肖健不想了,干脆将锈剑插回快要锈烂的剑鞘,再抬头,眼神就变得贼兮兮的,说道:“霜老婆,给爷爷的礼物有了,给爸爸妈妈的礼物还没准备呢!”
不要脸的很,那是人家沈思霜的家人,这货腆着脸直接跟着人家叫,拜堂成亲才“改口”的过程都没有。
沈思霜根本没听出来,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满,低声说道:“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家,平时都在各种艰苦的地方行医救人,这时候应该在大草原上!”
虽然不满,但父母做的事情却很高尚,而且从她十岁左右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去各种艰苦的地方行医了,已经习惯没有父母的生活。
这一点沈思霜能够理解,虽然沈家内部乱的很,但父母是真心要做医生的人,不愿意将大好生命都用在内斗上。
肖健难得没有犯贱,脸上充满崇敬,说道:“可惜我俗事缠身,没有可能去做那么高尚的事情。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也去行医义诊。”
沈思霜眨了眨大眼睛,很有点怀疑,以小流氓的性子,真能扔下一屋子美女去行医?
这根本不可能嘛!
锈蚀的尘星剑扔在后备箱里,顺来的那两个花瓶也扔进去当做送给沈道然的礼物。
两个人才上车,肖健又贱嗖嗖的说道:“霜老婆,跟你在一起也快有一个月了,这个东西,就当做咱们的定情信物吧,送给你。”
定情信物?
这货真好意思说!
“谁跟你定情了?”沈思霜恼火得很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过去,但目光顿时锁住了小流氓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精致的发卡,金光灿灿的,上面还镶嵌着红、蓝宝石,阳光照射下,还在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唰”的一下,发卡就从肖健爪子上消失了。
沈思霜很得意的将之别在乌黑的秀发上,小小的点缀,却让她美得不可方物,天仙下凡一般。
她美眸微翻,傲娇的说道:“这是我从你手上抢来的,不是你送给我的,更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那张精致的小脸飞起红霞,言不由衷。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在后备箱里,那把套在锈蚀剑鞘中的尘星剑,正在撒发着淡淡的荧光,剑身上的锈迹,正在一点点剥落。
再露出来的剑身,寒光如雪!
……
这个时候,江海市区某处商场的仓库中,环境非常昏暗,只有墙边高高的通风窗口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线,但那暗淡中的两双眼睛,却非常亮。
水谷熏那双将什么想法都表达出来的大眼睛,带着强烈的愤怒,低声说道:“野莉,咱们在主人眼中就是工具和玩物,你看看那些侍候过主人的姐妹,她们根本没有在主人心中留下任何印象,很多人的名字主人都叫不出来!”
“那又怎么样?”水谷野莉那双大眼睛却透着浓浓的死气,还用冷漠的声音说道:“水谷熏,你忘记我们成为忍者时的誓言吗?活着是水谷流影的忍者,死了也是水谷流影的守护神,绝对不能背叛!”
是不是要离开,两个女人之前一直在争执这个问题。
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余地,两个好姐妹之间,似乎僵持起来。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水谷熏叹了口气,还没放弃,大眼睛却带上了几分无奈。
她便探出小手,去检查好姐妹肩膀上的伤口。
这是一道刀伤,不是很深,但也切开了皮肤。
水谷流影的忍者在伏击了秦玉香的运送车队之后,所有人分散撤离,但这里是华夏大地,还是华夏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件,天龙特攻局算是发了狠,所有主要路口都有特警和武警执勤。
水谷流影的二十多名女忍者,都要想办法去汇合地点,行动中好几个人都被天龙特攻局的战士发现。
没有惨烈的交锋,但小规模的战斗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持续进行。
水谷熏和野莉也遇到了天龙特战队的战士,几次战斗之后,好不容易才摆脱,但野莉还是受伤了。
“伤口还在流血,必须要包扎!”水谷熏大眼睛焦急的发颤,想都没想就将自己身上的忍者服撕下一条,去给好姐妹包扎伤口。
“笨蛋,这里是超市的仓库,有很多可以用的东西,不用撕衣服!”水谷野莉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眼中的死气倒是淡了不少。
“不行啊,我们在这里躲避已经很对不起人家了,不能再动别人的东西!”水谷熏很严肃,还生怕弄坏东西,从箱子上站了起来。
水谷野莉又翻了一个白眼,但莫名的,心里涌起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小薰的心太干净了,她像是一位天使,不应该是忍者!
这一刻,她心中的坚持,似乎有些松动。
很快包扎好伤口,还打了个蝴蝶结,水谷熏很满意自己的技术,嘴角带着笑容,歪着头说道:“健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