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去寻找二人的踪迹。
二人身中数箭,必然是强弩之末,想必以暗卫的身手,只要找到他们就能立马将他们格杀。
而文氏宗族的这些人,皇上没去理去,让领队自己去决定这件事。不过文氏一族不管如何都是五百年大族,哪怕是灭族也该给他们应有的尊重,文元飞与文庆的尸体都让带了回去,并且连带着将军府的那数百具尸体,也一并带到了文氏宗族,都由领队去处理。
一个占据了大楚皇朝半边江山的文氏一族,就这么被灭族,逃出去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至此告示着文氏一族的灭亡。
新皇的确有打压文元飞的意思,却不曾想文元飞竟然会被上官婉杀死,这一切有些出乎新皇的意料,不过对新皇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妨碍。相反地,文元飞这一死,新皇反而手脚放开了许多,将朝廷重权尽数把握手中。
正如众人所猜测的一般,左右使都身中数箭,二人均是强弩之末。
然而右使所中之箭看起来比上官婉要多一些,情况却比上官婉要好一些,因为上官婉中箭之处,有数处为致命之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要了上官婉的性命,而右使中箭之处则稍微好一点,只要小心一点,并不会危及性命。
右使好不容易带着上官婉,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容身。先是把自己身上的箭给拔了,又上好药,这才去给上官婉拔箭。
等处理完上官婉身上的伤,右使这才靠着墙壁歇息了起来。
欲要催动内力疗伤,却惊恐地发现丹田之处被一箭刺破,丹田破碎。而且不止是如此,右腿与手胳膊上的经脉被箭刺断,手脚变得不好使起来。怪不得会感觉如此的疲惫,怪不得明明就没使用多少内力,带着上官婉会如此的辛苦。
原来丹田被刺中,未拔箭时还好一点,等箭拔下来,丹田也受损了。
之前右使并没有感觉自己丹田有问题,所以才会直接将箭拔出来,谁想到这一拔是伤上加伤。丹田已破,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右使整个人变得有些癫狂,又看上官婉的情况,虽然受的都是致命伤,可不论是丹田还是经脉,都是完好无损,右使这心就不平衡了。
盯着陷入重度昏迷中的上官婉,良久之后,右使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本座都变得如此,身为本座的女人,又怎可一点事都没有呢?”右使一脸阴森森地靠近上官婉,将扔到地上的箭矢捡起来一根。
昏迷中的上官婉并不知右使的打算,就是知道估计也没有办法逃开。
等到三日之后上官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潮湿的山洞之中,正欲起身看看情况,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上官婉眉头一皱,凝聚起内力观察了一下体内情况,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上官婉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可全身筋脉断了无数处,哪怕丹田完好,把伤养好之后也是废人一个。
本来上官婉以为自己倒霉,中箭伤成如此,可上官婉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再倒霉也不至于伤得如此凑巧,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情况,发现内力能流动的地方,筋脉被挑断,而被中箭而断。
“是谁,是谁害本座如此?”上官婉要疯了。
山洞口,一个走路一拐一拐的人缓缓地走了进来,看到上官婉已经醒来,一脸阴森森地笑起来,扬了扬手中的野鸡,说道:“醒了?正好我打了只野鸡,炖好了给你补补身子。”
上官婉扭头瞪着右使,一言不发,就那么死死地盯着。
右使嘿嘿一笑:“左使大人,莫要如此看着本座,虽然本座知道你也很想要,可如今你我身体都受着伤,能忍则忍,再过两天,本座一定会满足你。”
上官婉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右使一边将野鸡塞进坛子里面,一边嘿嘿笑道:“谁说不是呢?本座为你出生入死,甚至丹田都毁了。你若完好无损,岂不是太伤本座的心,所以为了让本座这心里头平衡一点,就挑断了你几根筋脉,你不会怪本座的对不?要知若不是本座出手,你这会都死了!”
“我杀了你!”上官婉愤怒起来,却发现连起身都十分困难,身子挺起来一半又倒了下去,挣扎了许久也未能起来。
手脚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唯独腰与脖子那里还有点劲,可这点劲根本不足以让她自主起身。
右使盯着上官婉看了一会儿,‘桀桀’地笑了起来:“宝贝儿,不用急,哪怕你变成了废人,本座也会养着你的。”
上官婉要疯了,根本不想跟左使说话,挣扎着硬是想要起来。
可无论上官婉怎么挣扎都无用,身上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哪怕丹田那里蓄满了力量也无法运用出来,这种徒劳无功之感让上官婉感觉到了恐惧,遍体生寒,几乎受不了这刺激要疯掉。
右使炖好了鸡,拿去喂上官婉,上官婉不吃反而大骂右使。
“你不想吃这个?那就吃本座好了?”右使将坛子小心放到一边,这才走回到上官婉身边,盯着上官婉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