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让南风大吃一惊,与当初听到上官婉会阴冥掌一样的惊讶。一个在自己看来毫无用处,只靠着家里扬武耀威的女人,内力比自己要强大不说,竟然修炼的还是吸精元的功法。
精元是什么?南风脸色难看了起来,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
怪不得这个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就一副要疯了的样子,从京城到这里的一路上,就没少因为这女人把别的男人给睡了引起的,这女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事实上一路上知道这事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人,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南风这一辈子战战兢兢,从来就不敢过于冒头,秉着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小心翼翼过日子,可自从这秦兰出现以后,自己似乎再小心也容易得罪人,特别是秦家……
倘若是过去,南风还会以为秦兰虽然生活不检点,但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若不然不会不顾脸面死缠烂打,可是现在……
南风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这秦兰对自己未必是喜欢,而是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且说到这种功法,南风就想到了妙欲门,又看了一眼还躺着不动的秦兰,对顾盼儿说道:“你能确定她若修炼的功法就是吸取精元的功法吗?”
顾盼儿道:“趁着她现在昏迷,你可以探一下她的丹田,如此斑驳又充满淫秽之色的丹田,除了吸取精元我想不到别的。也有可能是双修,不过我从未见过如此斑驳的就是了。”
用内力去探他人丹田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一般人就算是昏迷也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一旦丹田受到入侵就会自我反击,可南风顾不了这么多,直接按顾盼儿所说,将内力探了进去。
只一瞬间南风退了出来,面色徒然煞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眉头紧皱。
“真逊,这样就受内伤了!”顾盼儿在挎包里摸了摸,找出一瓶药来,扔过去道:“一天一颗,不出三天就能好了。”
南风这是受到了重创,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会跟顾盼儿客气,将药接过以后就到了一颗服下,不过数息就感觉好多了。不免赞叹,这顾娘子的药挺好的,比人品好多了去了。
“果真如你所说的一样,这事看来不会那么简单,需要保密。我本是来随便看看,并无大事,如今看来并不适合再在水县久留,明日便启程回京。”又看了一眼秦兰,皱眉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好相处的,日后你要多加防范,说不定会派什么人来骚扰。”
“刺杀就刺杀呗,说什么骚扰。”顾盼儿翻了个白眼:“要走就赶紧走,特别是这女人,带得越远越好,毕竟连你都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一无所知,再跟个脑残到我这来撒泼,我怕我到时候真忍不住要了她的小命。”
这种明明就讨厌至极,却不能杀人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
突然就怀念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会有现在这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感觉。可若真过回以前的日子……不免皱了皱眉,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留恋现在。
担心秦兰醒来会听到点什么,重要的事情南风没敢在这里说,示意顾盼儿进屋去说。
顾盼儿没有拒绝,毕竟连安氏都不防着这个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才是。
而秦兰就那么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鼻青脸肿地。
南风给顾盼儿带来的信息量很大,都是关于阴阳教的,不过关于阴阳教的大概事情,之前千殇有跟她说过一次,所以听着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只是觉得这朝廷是越来越古怪了,似乎要发生点什么似的。
同时顾盼儿也想起阴阳教的预言,不免沉思起来,地龙大翻身才过十一年,按理说不会再有那么剧烈的地龙翻身才对。况且就是地龙翻身,也不可能波及到整个大楚国,毕竟大楚国的国土面积还是不小的。
阴阳教到底凭什么下次言论?
今年看着风调雨顺,连虫害都比往年少,应该不是干旱或者水灾。
难不成仅仅是哗然取众?希望如此。
南风离开之前又见了安氏一面,不知与安氏说了些什么,之后又与司南说了一会话,才带着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秦兰离去。
其实秦兰刚醒来就要发作,并不愿意离开,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提着剑就想找顾盼儿算账,那样子就跟疯了似得。
可南风一句‘你打不过她’愣是让秦兰冷静了下来,不情不愿地离开。
早知道来这里会挨顿打的话,秦兰是打死也不乐意来的,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子,会不会破相,胸口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可这不是秦兰要的,走路一抖一抖地,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且屁股也是如此。
这卑鄙无耻的粗俗农妇,竟然挑那样的地方来打,简直太无耻了。
可疼着疼着,又有另一种感觉,让人忍不住想……
该死的!
哈啾!
顾盼儿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瞥眼司南:“看什么看,动作快一点,你这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