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威龙”、“世爵”、“阿斯顿马丁”、“捷豹”、“劳斯莱斯”、“兰博基尼”、“保时捷”、“帕加尼”、“法拉利”、“柯尼赛格”、“玛莎拉蒂”……光看看车的徽标就让人眼花缭乱,至于开车的都是什么人,恐怕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周公馆”很大,大得像是一座庄园,这在寸金寸土的港城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周家的宴会厅足够容纳上百人,所以今晚来的人虽然很多,但丝毫没有拥挤之感。
傅宸雪和周韵出现时,整个宴会大厅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之声。周韵俏脸生晕,粉光若腻,冰肌玉骨,皓若凝脂,一袭黑色晚裙飘逸出尘,衬托出玲珑身材,清丽柔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窈窕妩媚,天然自有一段feng流。她挽住傅宸雪的胳膊袅袅而来,疑是洛神凌波踏浪,又似九天仙子乍离瑶池。那一般年轻男子全都看呆,恨不能顷刻把她拥在怀里,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他们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周韵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那个从天而降的傅宸雪是史上黑得不能再黑的“黑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抢走他们心中的女神。
傅宸雪今晚穿一身浅色西装,素淡清雅,丰神如玉,深邃的眸子、忧郁的气质、孤傲的风骨和挺拔流畅的身材,看得霍紫烟、李妙依和董依珊等一帮女孩子眼里直冒小星星。李妙依狠狠咽两下口水,花痴道:“这个小冤家真的好棒哦,不咬上一口,我这辈子都不甘心的。”
董依珊小声笑道:“小韵没醒过来也就算了,如今你再打傅宸雪的主意,小韵肯定会和你拼命!”
霍紫烟笑道:“话不能这样说,小韵是傅宸雪什么人?现在连个名分都还没有呢,我们有的是机会,可以公平竞争么。就算小韵和傅宸雪结了婚,我们也是小韵最好的朋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的丈夫,我们分一杯羹也不算太过分吧?”
董依珊笑道:“你们还敢再无耻一点儿吗?连好朋友的墙角都挖,做人贱如你们两个,称得上天下无敌,我以后还敢跟你们一起玩吗?”
李妙依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们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你篮子里那几只烂梨,也就你自己把他们当成仙桃,白送给我们,我们还不要呢。”
董依珊柳眉倒竖,低吼道:“你个小蹄子有种敢再说一遍?我的烂梨怎么啦?我喜欢!你们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几个人笑成一堆儿,霍紫烟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傅宸雪连死人都能救活,医术果然厉害。妙依,你不是有狐臭吗?要不要傅宸雪帮你治治?”
李妙依勃然大怒:“滚——你个小蹄子才有狐臭呢!我记得你的痔疮最近老犯吧?要不我给傅宸雪说一说,让他帮你解除痛苦?”
“你敢——”霍紫烟差点儿把杯子里的酒泼向李妙依,女人生痔疮这种事儿岂是能让男人知道的?
董依珊说道:“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这个疼经的毛病得找傅宸雪治一治,每个月折腾一次啊,真是生不如死,我跑遍全世界多少国家?看过多少医院?找过多少名医?竟然没有人能够治好我这个病,想想这个月那个又要来,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呢。”
周颙引领傅宸雪和周韵拜见出席晚宴的重量级客人,港城特首亲自到场,司长、处长和局长群英荟萃,港城“富豪榜”排名前十的大佬有九个都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上。今晚名为家宴,却称得上港城最顶级的酒会。周氏三兄弟周颙、周牧和周凯在商、政、军三界声名赫赫。周颙在港城发展,跻身港城“富豪榜”前三甲;周牧是一方诸侯,贵为海市市委书记;周凯是华夏第二军团司令员。这样的背景,有谁敢小觑?
看到周韵俏生生站在傅宸雪身旁,几乎所有客人都啧啧赞叹。不仅赞叹周韵的美丽,更是赞叹傅宸雪妙手回春天下无双。见完客人,周匡走上来,笑道:“姐夫,我听说你的酒技无人能及,你给老姐调的‘琴韵天成’,我只闻其名,未睹真酒,今晚趁着高兴,你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
听到周匡的话,李妙依和阮天磊等一班年轻人都围上来,他们早就听说傅宸雪酒技无双,一杯酒在黑市能炒到十万M金,都想亲眼看一看是不是名副其实。
傅宸雪看看周韵,笑道:“想喝一点儿吗?”
周韵含羞点头,周匡道:“姐夫,老姐这三年可是半滴酒都没有尝过呢。我问她为何不饮酒,她说喝过‘琴韵天成’,天下再无酒可品。当时我的心呀就像猫抓一样……姐夫,你还是快点儿动手吧,我等这杯‘琴韵天成’都等了好几年呢。”
傅宸雪大笑,他走到酒柜跟前,向调酒师要来一只银色调酒壶,把“龙舌兰酒”、“白兰地”和“蓝色柑香酒”等按不同比例倒入调酒壶内,又加入冰块、奶油等佐材,放入过滤网,旋紧盖子。掂掂手中酒壶的重量,傅宸雪退后半步,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向上托起银色调酒壶,五指猛然间甩开,掌心上挺紧贴酒壶,调酒壶像陀螺般高速旋转起来。紧接着,他的五指如波浪般跳跃,又像兰花的花瓣一样依次绽放,银色酒壶旋转着,从一根手指跳到另一根手指,如蝴蝶般翩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