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叫本神医满意呢,你不也是满意了么。”
福王气的倒仰,咬牙切齿,想起屋里的世子,最后平息了下情绪:“开药吧,府里的药材很全。”
“哼,本神医最是讨厌别人命令我,你就是王爷也不例外。”看着他命令一般的对着自己说道,独孤辰眯起眼睛,冷声冷气的对着一脸不快的福王道。
“别不知道好歹,这可是在福王府。”福王在提醒着神医隐南。
独孤辰一听火了,这是变相的在威胁自己,随即不屑嘲讽的道:“哼,那又怎么样,惹急本神医,本神医照样灭了你们。”
福王见他的气势瞬间的转变,气压更是低的可怕,身上的戾气暴起,无风自起的衣袂猎猎作响,见他眼底那双流光闪过浓重的杀意,福王这才发现他不是平常看上去那像,果然是应了外界所说,性格多变,有时好说话,有时不讲理,甚至有时候不可理喻。
独孤辰见他不说话,勾起微薄的双唇:“把那十万两的金子装上车,送到城外,本神医自会去取。”
“好,那么世子?”停顿了片刻,嘶哑的声音问道。
“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其余的金子,药自然送上。”斜视了福王一眼,领着身后的风絮儿走了。
福王青黑的脸目送他们离开,有心想杀死他们,却无可奈何。
“王爷,这隐南未免太嚣张了些。”
福王斜眯了管家一眼:“照他说的,把东西送到城外。”
“是,王爷。”管家此刻后悔刚才说的话,明知道王爷刚才被神医侮辱了翻,自己却还上杆子说那些话,见王爷走远了,才抹去了额头上的那些汗。
两人没去客栈,反而是去了城外,到了地,两人找了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坐下。
“相公,你刚才真帅。”
见自家娘子笑眯眯的在夸奖自己,自己心里那颗小心脏还是不规律的跳了几下:“你相公就刚才帅么!以前就不帅?”
“嘿嘿嘿,都帅,忒别是刚才又挣了五万两金子的时候最帅。”
独孤辰无语的看着一脸财迷的娘子,原来自己帅是因为自己挣的那些银子。
很快,城门就见两辆装满箱子的马车使了过来,见他们身着王府的衣服,独孤辰和风絮儿对视了眼,几息之间就到了跟前。
王府的侍卫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心生警惕,后面骑马赶过来的管家见此,赶紧的翻身下马。
“神医,东西都拉来了,给您送那去?”管家站在马车前,陪笑道。
独孤辰的眼光闪了闪,挥挥手:“放在这就行,这是剩余的那半部分解药的药丸。”
管家接过神医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确实一颗药丸,紧忙收好,领着押车的侍卫走了,走出了一段路后,管家回头一看,眼睛瞬间瞪的老大了,止住前行的马,调转了方向,奔回原地,看着已经消失马车和人,霎时间表情就像是被雷劈一样。
带着难以置信回道了王府,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事情都禀告了一番。
福王坐在书房,深思了半晌,不得其解,拿起荷包里的药,就着温水服下,没出一会儿,福王吐出了几口弄黑色的血,管家一看王爷吐血了,找来了府医,经过府医的诊脉,得知王爷的毒已经解了,是彻底的好了。
福王兴奋之余,不得不佩服神医隐南,有心想收在旗下,可是苦于此人亦正亦邪,不知道什么是他的爱好,貌似金子能引起他的关注,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说了,打定了主意,等他下次来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把他收到自己的麾下,那么一切都好说,要是不来,那么不论牺牲多少人,都要置他于死地。
空间里,独孤辰和风絮儿忙着清理马车上的金子,看着金光灿灿的金子,风絮儿乐不可支,整理完毕,两人换了一身衣物,又乔装打扮了一番,会客栈去了。
回道客栈,果然见两个小家伙乖乖等在屋里,风絮儿上前一个给了一个吻,当做是鼓励,却惹来两个孩子咯咯咯的乱笑。
“娘子,今天是个大收获,我们领着孩子们出去转转吧。”总不能到了邺州府,哪都不去吧,大老远来的一会,正事要办,但是也要逃忙偷闲,劳逸结合不是。
风絮儿很是赞同相公的话,不能白来一次,两人一拍即合,领着孩子出门了。
走在大街上,只要是祺祺和月月看上的,独孤辰就一股脑的都买回去,风絮儿见状只是抿唇一笑,但是两个孩子大多数都是看个新鲜,买的却极其的少。
等两个孩子玩累了,两个大的,一人抱着个小的,徒步的走回了客栈,晚上两个大的吃了点饭,洗漱完之后,上床一人搂着一个小的,睡觉了,一夜好眠。
还不等天亮,独孤辰就醒了,看着床上三人熟睡的脸庞,悄悄的起身,洗漱一番,着手就开始调配解药,等快完事的时候,风絮儿醒了,睁开困顿的双眼,看着桌子上正忙活着的他,小声的问:“你还真打算给那个世子解毒啊。”
“是,不然,我们怎么能拿到那五万两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