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的时间,只要等到石牢陷入一片沉寂的午夜,钱效峰都会置身于那条暗道中不断地挖掘,这一周的时间,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挖了多少米,只知道,在他那容戒中,已经堆积了一座小山一般的石块。
这一日,钱效峰正在暗道中挖掘,突然感到前方的石壁发出轻微的闷响,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手轻轻叩了叩,手指传回来的声音,让他心中一喜,难不成大功告成了?
他深呼一口气,之后将手掌按在石壁之上,将身体之中的聚气运行到手掌上,用力一推,那石壁应声而破,钱效峰脸上的笑容在那石壁破开的瞬间凝固在脸上,并没有看到明媚的阳光,也没有看到柔美的月光,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另一条狭窄的暗道。
这条出现在眼前的暗道让钱效峰怔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地牢的石壁之中,会出现一条这样的暗道,从那暗道的石壁来看,这条暗道同样出自人工之手。
难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在石壁中偷偷地挖掘暗道?这个念头在钱效峰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缩着身子,从自己开凿的那条暗道爬进前面的那条暗道中,如果,这条暗道也出自某个囚徒之手,那共同的目标,便能够让他们合作在一起。
又顺着身下的这条暗道向前行进了半个时辰,眼前竟然出现一丝光亮,钱效峰心中一喜,既然看到了光亮,那这条暗道必然能够通向外界,自己开凿的那条暗道是向石牢的相反方向的,如此一来,这光亮必然不会是来自血坛石牢。
只要不是血坛石牢,到任何地方,对于钱效峰来说,都是胜利大逃亡,如此一来,钱效峰行进的速度更加快速了,几乎只用了十几秒,那条长长的暗道便爬到了尽头。
那光亮从一个拇指大小的孔洞照射进来,钱效峰将头凑过去,透过那拇指大小的孔洞向下望去,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间布置地十分考究的房间。
从那房中的摆设来看,这应该是一位女子的闺房,可在这血坛石牢的控制范围内,怎么会有如此考究的女子房间?钱效峰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先从暗道中退出去,突然,一个青衫女子出现在钱效峰的视线中,在看到那女子面容时,钱效峰竟然不由自主得呼吸紧促了。
这名绿衫女子明眸皓齿,面容清秀,就如同刚刚出水的芙蓉,长发及腰,步履轻盈,款步走进来,就如同一支微风中摇曳的百合。那暴露在青衫之外的皮肤,就如同葱白一般,在她的腰间的青白绸带上,挂着一对玉石雕成的骷髅。
钱效峰屏住呼吸,生怕被下面的女子察觉,那女子缓步走到房中,手掌轻轻一抬,揭开一面绿色绸缎,那绸缎之下,竟是一个木盆。
木盆中,烟气袅袅,竟盛满了热水,青衫女子伸出芊芊细手,在木盆之中轻轻划过,之后从木盆旁边地架子上,取过一只小篮子,篮子中,放满了芬香的花瓣。
花瓣飞舞,飘入那盛满热水的木盆之中,漂浮在水面之上,之后,那青衫女子竟然开始一件件地除去身上的衣衫。
钱效峰使劲咽了一口唾液,这个暗道为什么会通向这里,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必然是有哪个无耻下流之徒,精心谋划,挖掘了这个通向这青衫女子闺房的暗道,通过这个孔洞来偷窥,可如今,钱效峰误打误撞地也到了这里,即便是他现在有心离开,也做不到了。
毕竟现在他就在这青衫女子的正上方,如果他此刻离开,或许就会惊动这青衫女子,到时候,有嘴难辨,何况,美女在前,岂有不看之理?钱效峰自认为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反正这条暗道也非自己所挖,心里倒也没有太多羞愧。
正想着,那青衫女子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衫,抬起一条白嫩的长腿,就要迈步进入那木盆之中,钱效峰所在的位置,正是那木盆的上方,这青衫女子被他看了个精光,那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挺拔的双峰,甚至那两腿间的一片茂密,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钱效峰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如同着火了一般,他吞咽了口唾液,之后再向下面看去,那青衫女子并不知道在她的正上方,竟然有一只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沐浴,她撩拨着水花,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很满足这花瓣浴。
“青瑶小姐,这是您的茶!”从外面,缓步走来一名老妪,手中托着一盏茶杯,她将这盏茶放在那青衫女子的手边。
“嗯,放在那里吧!”青衫女子并没有睁开眼睛。
那老妪将茶放在青衫女子身边之后,缓步向后方退出,在那老妪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向着那木盆之中的青衫女子微微摇了摇头。
钱效峰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免有些狐疑,这老妪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但他也说不上哪里奇怪,那青衫女子抬起一只纤细的手臂,轻轻握住那茶杯,端起来之后,浅浅地喝了几口。
不多时,那杯茶便被她喝完了,喝完茶水的青衫女子轻轻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袅袅飘散上来的热息中,蕴含着一股让钱效峰熟悉的味道,这热息从那孔洞中钻进来,飘入钱效峰的鼻腔之中。
“七色花?”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