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地方，化解雷胜瑞带来的这些原本不属于她的情绪。
她甚至有些后怕，如果他们再继续相处下去，假以时日，或许自己真的会动摇。
她爱厉墨池，爱到不希望这份感情里有杂质。
雷胜瑞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他眼底闪过一丝淡而又淡的低落，随即便恢复了以往的深幽，“曾经的朋友？”
雷胜瑞只是冷笑着。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是故意的，却还是要冲出去为你挡下那一枪吗？”雷胜瑞勾起的唇角让傅慕旋有点无地自容。
这换做是以前，是万万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哦，我忘了，你应该很清楚，”他用手指挑起傅慕旋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对上自己，“就像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还是要选择为了你爱的厉墨池而坦然地享受和利用我对你的好一样。”
雷胜瑞的眼睛像是一团从地狱升起的火，炙烤着傅慕旋，不给她一丝逃脱的余地。
“是又怎么样？”话已至此，傅慕旋已经无处可避，只好故作淡然地接受雷胜瑞的讥讽。
她的目光不带丝毫犹疑。
雷胜瑞盯着她，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重新背过身去。
“是，我不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