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今天是伯父伯母的忌日,”傅慕旋紧紧盯着碗里的药汤,像是要透过里面投射出的自己的样子看清楚自己,“我本来应该陪你去看看他们的。”
作为他的未婚妻,有这个义务和责任。
雷胜瑞没有说话,指肚轻轻地划过她的脸,上面的温热和柔软让他想到了之前。
“宗礼不知道那是伯母的遗物。”傅慕旋顿了顿,继续道。
“你是在替他开脱?”连宗礼自己都不在意他的看法,她竟然也想着要为一个才认识的人求情?
她是在怕他会对宗礼动手吗?
她当真是不清楚宗家和雷家的恩怨。
傅慕旋有一瞬间的慌神,“没有,我只是觉得不知者无罪,宗礼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跟他有恩怨。”
雷胜瑞的手指在她的下巴处顿住。
察觉到身边的危险,傅慕旋猛地闭上了眼睛。
就算他生气,她也认了。
“现在才知道害怕?”雷胜瑞将手指从她脸上移开,拿掉她手里的碗,轻声笑了笑。
傅慕旋试探着睁了一只眼,看见雷胜瑞的笑意,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雷胜瑞。”
雷胜瑞心情不错,他看向她,扬起眉毛。
“我们招点人进来吧?”傅慕旋想了想,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里实在是太冰冷,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每个人都隔得好远。她想要招几个人进来,最好是有趣的、友好的,给这个家里增添一点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