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他不知道,因为她从未入过他的眼!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厉墨池抓住她的纤细的皓腕质问着,他灼热的视线顺着傅慕旋精致的下巴往下看,一直看到她精美的脚踝。
他神色一凛,下巴不由得绷紧。
她穿成这样,还在录像,到底是要给谁看!
“厉墨池,放开我!”傅慕旋挣脱了一下,厉墨池一直在用力,她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青色的淤痕。
“傅慕旋,那个人是谁?”厉墨池拉近她,一手攫住她倔强的下巴,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臀部,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去。
那柔软的触感让厉墨池产生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身体中的渴望似乎在燃烧着。
他从未如此想要一个女人,除了她。
“厉墨池,你有病。”傅慕旋不想再去反抗,反抗只会让厉墨池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得寸进尺。
“是啊,我有病。”厉墨池的声音很低很低,他的身体炽烈滚烫。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亦是如此。
嘶的一声,傅慕旋身上的睡衣被厉墨池撕开,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我得了一种不上你就会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