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表演过后,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再去提起那件事情,而是专心致志的观看起那些精心准备的表演上边了。
美味佳肴全部撤下之后,矮几之上就摆放上了新鲜的瓜果跟茶点等东西,以让这些贵族们在守岁的时候能够不至于太无聊。
美丽的舞姬在卖力的跳着舞蹈,却只有少数人能够专心致志的欣赏曼妙的舞姿,大部分的人都在关注着某些人的表情,静待局势的突然变化。
颜洛百般无聊之下,轻轻地依靠在云歌的肩头,开始闭眼假寐了。
这种无聊的情况之下,当然也有不少的人走动起来,跟相熟的人说说话呀,喝喝酒呀。
有了刚刚那一出,倒是没有一般人再来打扰颜洛了。
不过,轩辕夜昭刚刚求亲被阻,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在云歌的注视之下,一步一步的朝着颜洛这边走了过来,没有半分的掩饰,眸子里闪烁着对颜洛赤裸裸的占有欲,让很多人都十分的不满。
可是,轩辕夜昭毕竟是东海的太子殿下,身份贵不可言,那些人就算是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轩辕夜昭。
轩辕夜昭来到颜洛的旁边,笑容和煦的看着颜洛跟云歌,朗声的说道:“凤亲王,刚刚的那场焰火表演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颜洛在刹那之间睁开眼睛,眸子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好像深邃的古井一样,是那种阅尽天下风华的平静,转瞬间,她的眼眸就重新恢复了那种清冷绝尘的模样,优雅从容的起身,与轩辕夜昭对视。
“夜昭太子喜欢就好,也是邪王殿下对送予我朝皇帝的礼物,让夜昭太子见笑了。”
颜洛的话平平淡淡的,非常的官方,尽管,这轩辕夜昭话中似乎令含深意,而颜洛却好像没有听懂一样。
轩辕夜昭心底里已经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送给南宫皇帝的礼物,分明就是南宫邪助颜洛摆脱刚刚的困境,临时弄出来的而已。
只不过颜洛不承认,他也不好直接点出来,而是配合着颜洛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贵国的邪王殿下还真是厉害,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南宫皇帝的欢心。”
“都是皇上的儿子,皇上自然都会喜欢的,这在普通人家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怎么?难道东海皇族不如我们东莞和睦,会出现兄弟阋墙的情况?”颜洛嫣然一笑,唇边逸出了充满了邪气凛然的话语,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讽刺和敌意。
是了,轩辕夜昭再一次正视了颜洛,确定颜洛眉眼间的那是明显的敌意,心中微微有些怔然,唇边逸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颜洛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语成箴,不过是随口一言就说中了东海国现在的形势,或者说是轩辕夜昭心中的隐痛。想想都是身在皇室,兄弟不睦这种事情其实是最为正常的,毕竟,死正常人都是有野心的,面对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的诱惑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淡定从容的,说着东海国,其实东莞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况。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是不会承认的,而轩辕夜昭也不会不知道东莞现在的真实情况的。
“凤亲王聪慧过人,本宫早有见识今个儿年夜宴怎么没有见百花的姜将军呀?”
轩辕夜昭不愿继续谈论那个话题,颜洛太同样也不乐意,很愉快的转移了话题,“姜公子有些发热,姜将军当然要照顾孩子。”
这一点颜洛也很好奇,因为白双双的身体不错,姜无双从小的身体就很不错,跟着姜澈跑了这么远也没出什么问题,结果,就在前几天突然发热,而且莫离师父费尽心思都无法让姜无双彻底的退热,到现在都是反反复复,浑浑噩噩的,颜洛心急不已,珍贵的药材流水一样送进姜无双的院子里,却还没有太大的作用,若不是今日年夜宴无法缺席,她恐怕也没什么太多的心思守岁过年了。
“哦,是这样啊,听说姜夫人生产的时候好像发生了点儿什么意外,这姜公子好像是不足月的孩子。”
轩辕夜昭眸子里充斥着惋惜,好像在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生病的孩子一样,淡淡的话语当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说完之后,他却摆出了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任凭颜洛多番打探,他都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反而是兴致缺缺的敬了一杯酒,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经过他这么一说,颜洛却是没法子安静下来了,她想着轩辕夜昭话中的意思,好像是想说姜澈跟白双双之间出了什么事,这一点,颜洛也稍稍有些疑惑,姜澈身为她颜洛的兄长,之前颜洛与白双双也算是略有交情,而姜澈这次却对自己的妻子闭口不谈,难道说,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心中的狐疑越来越重,颜洛想起了云歌也是百花国的人,便把真诚的眸子看向了云歌,她想云歌是百花国云王府的郡主,对百花国的事情应该要比其他人都了解一些,说不定有些事情她会知道呢。
这件事情本来是他们都知道的,却故意的瞒着颜洛,就是不愿意让颜洛多多操心,没有想到,这深藏不漏的东海太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