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个。”刘斌提醒道。
“哦!就是那个开拖拉机的老陈。”马国平恍然大悟。
陈俊一听对方认识自己的父亲,又是刘斌的舅舅,连忙改口道:“马叔叔,您好!”
“好、好,原来弄了半天都是一家人。来,来,来,小斌,倒酒!”
等刘斌倒好酒以后,陈俊连忙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冲着马国平说道:“马总,还请您多关照。”说完,一仰脖子把近一两五的南剑春,倒进了嘴里,顿时只觉从喉咙口一直辣到了胃里,连忙夹起一口菜压压酒。
“好,痛快,我也干了。”马国平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四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菜没吃多少,没多大功夫,两瓶已经见底了,刘斌刚准备开第三瓶,马国平说道:“酒我看就不开了,下午还得签协议,晚上我们再好好地喝。”陈俊和毛华信小舅子都点头称是。
吃完饭后,马国平说:“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休息一下再签协议。”
陈然连忙说道:“马总,就不麻烦了,找个地方喝点茶,稍微休息一下,签完协议,我们还得赶回去。”陈俊也连忙称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主随客便了。”
四人出了饭店,来到了旁边的一家茶楼。稍作休息之后,马国平拿出了一份打印好的协议,陈俊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内容其实很简单,价格是之前谈好的一百元一棵,树高要求一米五,在半个月之内送货,协议签好先打一半的货款,其余的等货到结清。
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但陈俊还是递给了毛华信小舅子,请他帮着看看,毛华信小舅子接过了协议,认真看了一遍,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陈俊慎重地拿出了钢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马国平接过去,也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短短的几分钟,协议就算签订完成了,因为之前有个毛华信的铺垫,双方都知根知底,自然不存在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情况。
马国平问陈俊要银行卡号,意思马上就可以把钱打到他的卡上。陈俊连忙拿出新办的工行卡,把卡号写在白纸上递给马国平。
签约后谢绝了马国平的一再挽留,刘斌把他们送到汽车客运中心。下车前陈俊对刘斌说:“兄弟回家的话,有时间莲里玩。”刘斌开心地答应了。”
告别了刘斌以后,陈俊抢先买到了车票。上车以后,两人都睡不着了,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起来,此时毛华信小舅子对陈俊的态度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通过互相交流,他已经知道陈俊才刚刚二十一岁,而在处人与事方面所表现出来的老练,自己已经近三十岁了,都远远不及对方,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陈俊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居然会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此时他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的,其实心里却暗自得意不已。眼看这笔生意是成了,这可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啊,但来得似乎有点太过容易了,也应了那句老话:因祸得福。
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到莲里长途车站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两人分手之前,陈俊硬是在毛华信小舅子的包里塞了两包中华,表示对他的感谢。
陈俊回到宿舍以后,可是彻底的累趴下了,早上起了个大早,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再加上中午喝了有六、七两酒,和马国平就干了三次,倒在床上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呼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陈俊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请速回电话,夏小姐。”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心想,这时候夏晓蕾怎么呼自己,难道有什么事吗?这两天忙着联系桂花树的事情,都忘记和她联系了,连忙下楼去回电话。
原来夏晓蕾刚参加完一位同学的婚礼,准备约陈俊去跳舞。
陈俊睡了一觉,精力充沛,一想到夏晓蕾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心里就兴奋不已,告诉对方自己正在宿舍楼下的小店里。夏晓蕾让他等在那,一会就到,果然不到十分钟,那辆深蓝色桑塔纳就停在了陈俊身边。
上车以后,陈俊对欧阳晓蕾说:“我还没吃饭呢,先找个小饭馆让我吃点,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
“都几点了,你还没有吃饭,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忙什么。我听张倩说,你这几天请假?”夏晓蕾嘴上抱怨,其实就是听张倩说了陈俊今天没去上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以跳舞为借口,准备找他来问问出了什么事情。
“恩,我今天有点事情。”陈俊听对方说话的口气很是不爽,于是便不再搭理她。
夏晓蕾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问话的口气有问题,看来真是关心则乱。
看见前面有个排挡,就停下车来。两人找了一张干净点的桌子坐了下来,欧阳晓蕾点了两个菜一个汤,要了两瓶啤酒,陈俊连忙对老板说:“不要啤酒,我中午喝了不少。”后半句是对夏晓蕾说了。
一会功夫,菜和饭都上了了,陈俊可真是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夏晓蕾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好像欣赏一件衣服似的,痴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