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不是你洒上去的。”风如琦见风如烟还有狡辨,恕道。
“二哥,我虽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我们好歹是一父同胞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想我,姐姐回来,我比任何人都高兴,我怎么会舍得去害她。”风如烟说得声声凄凄,眼珠子里还掉了几滴泪下来。
“是啊,二少爷,如烟怎么可能去害小姐,这件衣服如烟送给小姐已经有些时日,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也不可说。”
“皇上,风小姐的药煎好了。”小德子公公端了一碗黑色汤药进来,他一进来,浓烈的汤药漫弥着整个屋子。
“拿来。”
小德子公公轻轻地递过,南宫天小心地接过,细细在上面吹了吹,试了试温度,确定能下口,示意明月把笑笑抱起来。
“皇上,我来吧。”风如琦见皇上这是要亲自喂要给妹妹的架势,上前道。
“本宫的太子妃就不劳架皇上了,还是本宫来吧。”赫连诚欲去夺南宫天手里的碗。
“赫连太子如不想死在海沧国,竟可过来试试。”南宫天眼里的寒意犹如腊月的天气,这个赫连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哈哈,就凭你这一番话,那便你来吧。”赫连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心底里却是对南宫天多了一丝尊重。
南宫天此时的眼里满满地都是温柔,小心翼翼的喂着,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前这个的当真是皇上吗?
小德子公公擦了擦眼睛,确是皇上没错。
风如烟双眼紧紧的盯着皇上的双手,那双手那么温柔,那么细腻的一口一口地喂着姐姐。
“皇上,小女如何了。”风义明在大堂吩咐完,着急笑笑,又到了回来,一进来便看见这样一个画面。
一个男子正在温柔地,小心地擦试着女子的嘴巴,如同对待着一个心爱的女人。
“回相爷,风小姐只要喝下这碗汤药,不出半刻便能醒来,已无大碍。”周太医上前道。
“那便好,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怎的如此多的血。”听到笑笑没事,风义明一颗悬着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眼色一顿便看到风如烟面前那前血红的衣杉,邹眉道。
“回相爷,这件衣服上洒了过多的红花醉,红花醉是一种味轻色淡的毒药,遇水则会变成红色如同鲜血一般,遇酒则会中毒,轻者昏迷,重者有性命之忧,好在风小姐发现的及时,这才无碍。”周太医缓缓道来。
“爹,妹妹就是因为穿了这件衣服,又饮了酒,才导致的昏迷。”妹妹这般症状如同醉酒一般,寻常之人都会认为是醉酒,那成想是中毒了,好在发现的及时。
“爹,女儿送姐姐衣服的时候没想过要害姐姐的性命,真的不是女儿。”见风义明眼光射向她,风如烟赶紧道。
“这件衣服当真是你自己绣给姐姐的,那为什么上面有红花醉。”风义明看向风如烟和余儿的目光不明。
“回爹爹,女儿真的不知道什么红花醉,如是知道上面有毒,女儿是万万不会给姐姐送去的,女儿知道姐姐即是我们风府的嫡出小姐,又是二哥和爹爹手心里的宝,女儿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加害姐姐。”风如烟这段话说的声情并茂,意思是说她如何会那么傻,在她自己送的衣服动手脚。
“老爷,二小姐把这件衣服送给小姐后,小姐一直放在柜子里,不曾拿动,昨天晚上小姐决定穿这件衣服时,奴婢才拿出来的,中间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接触过这件衣服。”明月见风如烟巧舌如簧,心下已有明白小姐今天穿这件衣服的用意,跪下道。
“明月,你这丫头休得胡说。”余氏眼里的煞气一闪而过,恕道。
“明月不敢胡言乱语,只是事关小姐性命奴婢不敢大意,小姐刚回府,势单力薄,奴婢请求老爷一定要为小姐做主。”说着明月重重地朝风义明叩了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