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相信,她是云诺的女儿,而云诺却是风相明媒正娶的夫人。
所以,这个京都她非回不可。
“老王头,一会直奔风家。”笑笑抬了抬细长的眉眼,对着马车前头的那个车夫道。这个车夫正是那日救下笑笑的老王头,其实他不姓王,姓云,但笑笑已经习惯了叫他老王头,老王头也随她,这些年便一直这么叫着。
“是。”老王头轻快的应道。
三年前,主子虽然接下了云家家主一位,但这三年来主子的郁郁寡欢他也是看在心里的,所以当主子决定回京都的那一刻,他便追随来了。
轻轻一鞭,马车便跑了起来。
比起安阳县城,京都不知要繁华多少倍,大街上马车如龙,行人间如梭地穿梭着,商家的吆喝声响在耳边。
她真的来了京都,他口口声声要带她回来的地方。
“站住,这是谁家的马车,如此没规距,没看到我们小姐的马车往这边来吗,就不知道回避回避。”思绪间,听到一个骄横的声音响起,一个姑娘双手叉腰,正杏目圆瞪的站在笑笑的马车前头。
姑娘的身后是一辆华丽的马车,马上边上各站着四位丫环,想来这个姑娘应是她们中间的大丫环吧。
“老王头,把马车停一边吧。”不是笑笑怕了,现如今才刚进京,不想沾上那些娇纵的大小姐。
“是。”老王头扫了一眼那辆马车,上面隐约有个肖字,想来是四大世家肖家的某位小姐了。
“哼,算你们识相。”那个丫环见对面的马车让了道,脸上好一阵得意,谁见了她们家小姐的马车敢不让行,在这京都,除去上面的两位公主,还有风家的那位不知死活的女儿,就属她们小姐最尊贵了,不仅是当朝肖太妃的侄女,更是肖国公捧在手心的明珠。
“露珠,发生什么事了。”一双娇嫩的细手掀开了帘子向外打探道,只见那女子弯弯的月牙眉,尖尖的瓜子脸,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小姐,没事,一个不长眼的奴才挡了道而已,奴婢把她们赶开了,我们这就可以走了。”那唤露珠的丫环忙向轿子里回道。
“那就快些走吧,姑姑早就叫人来传了话,让我今天进宫陪她用膳,如是耽搁了时辰,姑姑又该说我了。”
“是,小姐,我们这就走了,太妃娘娘珍爱你,也就说你两句,是万万舍不得责怪你的。”露珠赶紧讨好道。
“主子,那丫环居然说我们是奴才,真想上前撕烂她的嘴。”明月气鼓鼓的坐在马车里若不是主子拦着,她早就冲下马车去了。
太妃娘娘侄女了不起。
“老王头,走吧。”见肖家的马车已过,笑笑吩咐道,并不理会明月。
海沧国的皇帝南宫旭,两年前突然宣布身体不适,提前退位,把皇帝之位传给太子南宫天。
太子南宫天卧床大病一年,大病初愈便继正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只知道一夕之间,皇上成了太上皇,太子成了新皇。
南宫天继位后,百姓生活倒也安居乐业,只是新皇一直不曾纳妃,别说皇后了,这可急坏了一干大臣。
“尘然,可有娘子的消息?”三年了,残除了老四不少的党羽,老四这两年才规距了很多,但却还是没有笑笑的消息,面对着眼前风采已久的尘然,南宫天就略显憔悴。
笑笑是他心中的一个疼,他恨自己,所以登基以来从没放弃过找寻笑笑。
“回皇上,没有。”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跟上老王头,想看看他到底把笑笑带去哪里,任凭他与皇上这三年来翻遍了海沧国的每寸地方,找寻不到他们的任何消息,连带着那个红衣女子也不见踪影。
“增派人手继续找,海沧国没有,便去周边国家。”南宫天多么希望能有笑笑的消息,但每回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没有。
“是。”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若说笑笑不在了,也不可能,当日笑笑并没有性命之忧,若说笑笑还在,那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三年来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若大的“风府。”二字在太阳的照射上闪闪发光,笑笑的马车停了在相府的门口,风府荣华百年,其格局已与一般的大院无法比拟。
一个门卫见门口停了马车,立即上前,老王头说了来意,那侍卫立即大声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也敢求见我家相爷,走,走,我家相爷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说着就要来赶。
“唉,看门的,看清楚我们是谁,把你们相爷叫出来,不然我非得把这风府的牌子摘下来。”明月性子本就急,一听那侍卫的话,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那侍卫道。
“哟,还想摘风府的匾额,口气倒是不小,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那门外眯起眼睛打量起明月来,明眸皓齿,这是那家的小丫头口气这么大。
“兄弟们,上,把这几个疯子赶出去,还妄想拆我风府的匾额,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吧。”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就是无身份之人,肖想见相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