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下官真不知道这春天楼竟然敢色胆包天,做出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下官有罪,望金公子责罚。”陈县辅见春天楼事迹败露,已没有保全的可能,连忙跪了下去。
“把这老鸨和陈县辅押到县衙大牢,并查封这春天楼,有没满十三的男孩和女孩一并带到县衙。”这春天楼果真是好样的,不仅用女童,还有男童,更有男童被虐死,简直是目无章法,无法无天,如不严惩,还不知道要逍遥到什么时候。
“我要见知府大人。”阿春还不死心,若没有安阳县衙门在她背后撑腰,她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着做朝庭违令之事。
一只箭从前方嗖地一声,飞向人群,周围的官兵,连呼保护公子,那箭却直直的朝阿春飞去,没等阿春说出第二句话,人已经中箭身亡。
“搜,看是何人敢在本公子面前杀人灭口。”刚有点线索,这老鸨就被人灭了口。
“是。”
陈县辅看了看已死去的阿春,心里一个咯噔,他并没有安排弓箭手灭阿春的口,这箭是从哪里出现的,且那箭身与他的那些可是有些不一样,难道春天楼除了投靠了自己,还投靠了别的权势。
阴狠的眼神扫过阿春的尸体,不过一个老鸨,死了不足为惜,他正愁没机会杀了这老鸨保全自己,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早了一步。
是谁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阿春永远没有机会把他供出来。
金不换本来是要来安阳县城带走妹妹的,没成想查出了这种事,又出了人命案,自然不敢怠慢,回齐州的日子待定。
燕子暗暗窃喜,不管如何,她总算是没被哥哥强行送回齐州,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让人高兴。
春天楼被查封,从此安阳县城再没有一家叫春天楼的花楼。对手们自然高兴,春天楼的生意是安阳县城最好的一家,如今春天楼一消失,其它花楼的生意自然火了起来。
陈县辅被关押的大牢就在谢秀英的隔壁,谢秀英自入狱以来,吃的不好,住的也不行,人看着憔悴了不少。
蓬头垢面的样子那有之前盛气凌人的驾势,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是她要笑笑那丫头入狱好夺得她手中的产业,最后下了大牢的人如何变成了自已。
“谢夫人?”陈县辅在里头住得安然自得,他相信只要金公子没有实质的证据,就不敢把他如何,最后定会好好的把他请出这里。
谢秀英晃神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抬头看了看,谁在叫她,幻觉吧,入狱这么久,两个儿子不曾来看过她,女儿也没一个来看她的,至于娘家的那些兄长,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她入狱的消息。
“谢夫人。”陈家志又唤了一声,并轻轻用手敲了敲铁栏。谢秀英寻着声音看去,看见陈家志乐呵呵的在看着她。
“陈县辅,你怎么也进来了。”陈家志她是认识的。
“说来话长,你进来也有些日子了,你的女儿可有进来看看你。”陈家志自然知道谢秀英进牢是为什么。
“陈县辅,民妇无能,养了些白眼狼,大女儿和小女儿仗着有几个钱,不认我这个娘,大儿子看不惯我大女儿的所作所为离家出走了,可怜我的小儿子至今没有音信,不知是死是活。”提起她的两个儿子她满眼都是泪花,她的两个儿子都是被笑笑那个死丫头害的。
“你那大女儿当真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不知从哪认识了知府家公子和千金,你也知道前些时日因我弟媳之死得罪过她,今天在知府公子面前告了我一状,唉。”谁知道来的是知府公子,本想好好的上前巴结一把,没成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而引起这一切的就是风笑笑。
他若平安的出去,这口恶气不出,让他以后如何在县衙立足,在安阳县城立足。
“你说是笑笑那死丫头把你关进了大牢。”谢秀英听得张大了嘴巴,这死丫头几天不见,难道本事就飞长了,连陈县铺都能被她关进大牢。
“可不是,你可知道你女儿的相公是哪里人氏,我听说自从这你女儿跟了他之后,才变得越来越加历害。”陈县辅本来欲对笑笑发难的,所以那天笑笑他们几个离开春天楼之后,便对笑笑展开了调查。
上宫南天小露的一手把他吓的够呛,这人武功太历害了,如是变成敌人怕是不好对付。
“嗨,那就是那死丫头从外面捡回来的一个臭男人,有几分武功,是个无家可回之人。”都说上宫南天有钱,有势,她可是一个子都没见着,谁知道是真是假,打心里她是不希望笑笑嫁的如此之好的,所以,对外,她也不太愿意旁人提起她那女婿。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齐州大府人家的公子呢,不然笑笑如何识得齐州知府公子。”陈家志完全忘了,笑笑能认识金不换,全都拜他和春天楼所赐,如他们没有买下燕子,她肯定就遇不上燕子,遇不上燕子自然就不认识什么齐州知府公子。
谢秀英听到陈家志提起齐州知府公子,不由冷哼一声。
“小小一个知府公子算什么,那死丫头本事大着呢,当朝的尘然世子都得买她三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