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跑的还挺快,又跑那去了。”我高声叫骂着,壮着胆子朝那片草丛走去。其实我可以转身就跑的,但如果那里真有人那回去之后肯定会成为被嘲笑的目标,太跌份,必然长时间抬不起头来。或许那里只是个小动物,老鼠或猫或蛇之类的,我过去把它吓跑了也就算了。
我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一边唱着《国际歌》壮胆,一边用树枝像盲目人一样在草丛里瞎划拉,眼睛则一直盯着声源,在我离声源还有一两米的时候,声源突然停止了,树木里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是个小动物,我虽然没看清是什么动物,但肯定不是人,如果是人,那么大的体积,移动的时候我肯定会看到。我开始有点后悔没带个手电筒了,或者约着王大头来也好啊,不过还好是虚惊一场。
我扔掉手里的树枝,觉得有点肾压迫,可能刚太过紧张,尿在膀胱大量聚集。我解开裤子,决定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射,这种尿尿方式我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有过,但距现在多少年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太过久远。
就在我举着小喷泉转身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贴着我半米远的距离站着一个人,那人背着光看不清相貌,但从身形上看比我矮半头,留着高中女生标准的齐耳短发,虽然穿的衣服比较宽松,但仍然能看出********身材,大约应该是个女人。
大晚上的突然发现身后站个人,着实吓了我一跳,都忘了关上小喷泉,而且刚才看了大哥哥大姐姐的贴身肉搏,正是充血状态,尿的倍儿远,当我与她对视的时候,整尿她一身,但奇怪的是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逆流而上,向我走来。
我一时大脑空白,不知是该害怕,还是兴奋,当我重新清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已经被她推倒在地。她压在我的身上,两手按住我的肩膀,侧着头把嘴唇凑了过来,一下堵在我的嘴上,我刚刚清醒的大脑一下又空白了。
对于接吻我曾有过无数次幻想,在山巅,在海边,在操场,在旅馆,在每一个我觉得还有点浪漫情怀的地方,却从来没想过会在一个漆黑的小树木里,而且接吻的对象我曾经想过小叶子,也曾想过一些别的女人,但至少都是我认可的,漂亮的,我们物理老师说过:没有感情的接吻就是简单的活塞运动。所以我一直秉承着物理老师的训诫,做事之前都是先把感情放在第一位,所以我现在还是纯洁的处子之身,连女同学的手都没摸过,更不要说接吻这种在我看来十分庄重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我竟然被一个莫名的女人压在身下,失去了我捍卫了十六年的初吻,于是我决定反抗。
我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撑着地,膀子一用力,身子顺势一扭,把我们两个人调了个个,我压在了她的身上,我的心里顿时舒坦多了,而她似乎也不反感我这么做,任由我的摆布。
夺回了主动权之后,我在想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做,刚才看大哥哥的时候,我那理论还一套一套的,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我却突然短路了,我脑子使劲地搜索,想着看过的***中是否有过相同或相似的情节,可以指导接下来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她满意、舒服,让她觉得我刀马纯熟、武艺精湛,一切显得自然且水到渠成,而不是显得刻板做作。
可能是因为我太紧张,脑子里打出的关键词虽然是****但反馈回来的画面都是伟大领袖的抗战片,越着急画面越凌乱,而且驴唇不对马嘴。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伸进了我的嘴里,这一招让我有些不习惯,但我听说过*****难道就是这个样子?为了显示我是博古通今的专家而非一无所知的菜鸟,我也把舌头伸了过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可能是我真的不适应,我突然觉得恶心,反胃,想吐,而且我觉得舌头有一种灼热的痛感,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不听使唤,动作像在水里一样,缓慢而且阻力重重。我想要挣脱,挣扎着想起身,她却把我抱的更紧。刚才我还犹豫这是不是接吻应该有的感觉,看到她的粗暴态度后我确定了。她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地这样。
就在这想再次挣脱的时候,舌头上的痛感瞬间穿遍全身,向被人穿糖葫芦似的从头到脚扎了一刀,我的身子直直地一挺,我好像看到一张忧伤的脸,又好像看到一张喜悦的脸,不管是什么样的脸都已经与我无关,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动不了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脑子里感觉到的也只是电流一般的疼痛。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是遇到坏人,总听说有那些割肾挖眼的,难道今天被我遇到了?这些人还真是兢兢业业,大晚上的还加班,与其关心他们加班,我更关心我自己的命运。或许我后半辈子只能与轮椅为伍了。想到这,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突然的好运也可能正是倒霉的开始,这就是最好的例证,本以为遇到了美事,没成想却是最坏的坏事。
我仍旧挣扎着,这应该是动物求生的本能反应,困兽犹斗嘛,虽然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依旧被死死地束缚着,而且每一次挣扎,全躺的疼痛就会越剧烈,而且意识也会越模糊,最后我终于抵挡不住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