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把年纪了,大不了不在这儿卖烧烤了,他们能把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样?”卖烧烤的老伯叹了口气,“你年纪还小呢,惹上这种麻烦可不好处理啊。”
两人正说着,就从楼上风风火火的闯下二十多号人来,为首的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约莫五十岁年纪,身上的衬衫被肥肉绷得紧紧的,西服披在身上像是一件披风,远远看去活像一只企鹅,摇摇摆摆,十分滑稽。
企鹅胖子旁边就是刘小板,鼻子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说话依旧呜呜囔囔的说不清楚,身后其他人有穿着西服制服的,也有穿着保安制服的,浩浩荡荡的向李青书走来。
本来还在地上躺着的四位负伤人员也识相的移到一旁去了。
“就是你打伤我儿子的?”企鹅胖子刘重说话声音很重,夹杂着怒气,听起来还有几分威严。
李青书还没答话,就看那卖烧烤的老伯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刘经理,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他吧。”
刘重眉毛一挑,道:“老张头?这人是你家亲戚?嘿嘿,你从哪找的这么不长眼的亲戚?”说着一手把卖烧烤老张头从自己眼前推开。
“规矩我懂。”老张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叠钱来,除了最后几张是红色的百元钞票,剩下的尽是些零零碎碎的零钱。“这是我这几天卖下的钱……”
“妈地,你打发叫花子呢?”刘重打开老张头的手,眼冒凶光,狠狠地道:“敢伤我儿子,我今天废了他的手!”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左青实在担心李青书对付不了如此众多的人,也因为自己必须出面了。青商厦是自己父亲在八岁生日时送给自己的礼物,不仅以自己的名字命名,更是持有近六成的股份,虽然自己现在并不管理,却不证明没有管理的权利。
众人听到宋青书背后的姑娘也强出头,不禁咂舌,这个小伙子彪,这个看起来是他女朋友的姑娘更彪啊,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也敢这么说话。
左青本来在李青书身旁站着,一副小鸟依人样子,刘重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站出来说话才看到。
“大小姐?”刘重感觉踢到一块铁板上了,而且是一块很大的铁板。别人不认识左青,他可认得。别说让自己离职,就是总经理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看着左青和眼前这名青年亲昵样子,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左氏集团有你这样的败类实在让人恶心。”左青实在厌烦在自己和李青书一起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刚开始时以为只是几个不知名的小混混而已,看到李青书潇洒的收拾了他们之后心情也没变坏,直到发现这几个胡作非为的人还是自己左氏集团的人,这让左青实在难以忍受。
“餐饮经理的位子,你不用继续做了,去财务上多领一个月的工资,走人吧。”左青见李青书在旁已经收敛许多,若是平时已经开始骂娘了。
刘小板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爹会变成这样,脑子慢的他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生是自己老子的顶头上司。
“跌,泥赶马丽着哥抽娘闷,莲踏义妻手势乐呀(爹,干嘛理这个臭娘们,连她一起收拾了呀)”刘小板不识时务的大叫。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刘重已经狠狠的抡了刘小板一巴掌。“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我这就走。”若真的惹怒左青,可不止是辞职这么简单,左氏集团不仅财力雄厚,更和龙城市各大领导关系密切。
如果真的惹怒左家小姐,自己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刘重能爬到餐饮经理的位置,自然有着他的独到之处。当机立断,先教训自己那不长眼的儿子,之后一走了之。
“不忙着走,把这个吃了。”李青书将手里那块汉堡扔向刘小板。他并非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这个刘小板实在太过分了。这对一个爱粮惜粮的人来说实在不能忍受,对于衣服脏了还能清洗,好好地食物说扔就扔实在暴殄天物。
刘小板捱了自己爹一记巴掌,也老实许多,拿着汉堡用眼角瞟了一眼,不甘心的大口吃了起来。
原本嚣张的刘小板吃起这个汉堡来,也是狼吞虎咽,全没刚开始时的气焰。他只恼恨自己不该扔这半个汉堡,却没想过以他自己这个性格迟早要受到教训的。
左青似乎还不解气,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李青书挡下。“这个汉堡他也吃了,就让他们走吧。”
李青书的话她怎么会不听呢,当即点了点头。刘重父子见左青点头立马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刘重一走,剩下其他员工和保安人员杵在那里,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平常时候刘重叫他们,每人都跑的很快,能在他面前表现表现,说不定能捞些油水。这次实在没想到能遇见自己本家大小姐,每个人都在心里问候刘重祖宗八代。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回去干活吧。”左青见他们像是木头一样站着,心里厌烦,说道。
众人如释重负,立刻散开,生怕左青突然后悔。
商厦里的食客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