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连连的胸膛上。
抽出一根根明晃晃的银针,紫霖动作娴熟的扎上了手冢胳膊以及肩头的各处位置。
“呐,国光,你为什么一直不问我你的手臂的状况?”紫霖一边扎着针,一边分心问着手冢。
“会没事的。”从他的那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少女认真的侧脸,手冢不由心里一暖。
“以后多为自己考虑些吧。”
“啊!但是对我来说,胜利更为重要。”
“为什么?因为曾经说过的要带领青学进入全国大赛的诺言?”紫霖心中一阵气恼,手上的动作也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
手冢轻声叹息一声,伸出手缓缓抚上了紫霖的脸颊,“还因为你说的迹部如果赢了比赛就和他约会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难接受。”
“吓?”紫霖一呆,然后突然间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得直如春天里的百花绽放,“没想到,冰山部长的醋劲那么大。”
“啊!”手冢面上闪过一抹羞恼之色,似乎也对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感到了惭愧。
“那么,以后可不可以为我多考虑一些,遇到需要以牺牲自己为代价的事情的时候,可以先想到我。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明明极其痛苦,却始终咬牙坚持的样子了,看着你那个样子,我的心会很痛很痛。”
“啊!不会了。”手冢正色道。
为了你,可以牺牲自己。同样的,为了你,可以保全自己。
“感觉好些了吧?”
“啊!多谢。”
“有什么好谢的。”紫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从手冢刚才的话可以推断出,造成他现在这番光景的祸首就包括她在内,她现在帮他治疗,就可以理解成是为了善后了。
治疗告一段落,紫霖收拾好银针,就准备起身下床,却忽然感觉到腿上一麻,随即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手冢条件反射的欲扶,却因心中太过焦急,手上的力道未掌握好,冷不丁的被紫霖扑倒在床上。
正在这时,一阵推门的声音响起。
“国光,神月呢?”
紫霖和手冢同时惊诧的望向门的方向。
“啊,哈哈……”手冢的母亲尴尬的笑了两声,连忙关上了门,“你们继续,继续,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紫霖后知后觉的看了看她现在和手冢的样子,然后像是打了鸡血般,一骨碌从手冢身上蹦起,动作太过慌乱,差点没直接滚到床下去。
穿越大神啊,请向手冢的母亲解释一下她刚才看到的情形吧,她压在他身上,他衣衫半褪,绝对不如手冢的母亲想象的那般,她欲行不轨,想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紫霖欲哭无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也不想想究竟是谁吃亏多一些,某穿越大神不屑的冷哼一声。
果然,床对于她来说,是个事故高发区啊。
从她穿越第一天开始,她就在神月家的大床上醒来。昨天,她在她家床上无意识的勾引了忍足而不自知。今天,在手冢家的床上,她意外的扑倒了他。
“你想对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紫霖无聊的用吸管戳着杯子里的冰块,看也不看对面的少年一眼。
少年名叫杉田悠二,是杉田真一同父异母的弟弟,模样与真一有着三分相似,也是个长相俊俏的美少年。兄弟二人有着同样的耀眼金发,但眸色一个是血红、一个是翠碧。与眸色不相符的是两人的性格,一个看似冷漠实则温柔,另一个却是看似阳光实则戾气满布。
紫霖为什么会和杉田悠二,这个她不认识的少年坐在一起呢?那就要倒带回放紫霖的记忆了。
周六,参加网球比赛;周日,与忍足约会;周一,去手冢家。隔了三天,直到周二,紫霖才回了冰帝学园,见到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小一。
虽然真一依然保持着和紫霖一起去学生会室同迹部、忍足他们吃午餐的习惯,但即使是天然的绵羊宝宝也感觉到了真一笑容中的勉强,凤还好心的询问他是不是午餐不合胃口,要不要和他交换。
忍无可忍之下,紫霖霸气全开,下午临上课前转身恶狠狠的“威胁”后桌的真一,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她就绝不会再搭理他。换言之,就是隐含着“我们分手吧!”的意思。当然,分手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只是吓唬吓唬真一而已,顺便试探试探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否重的让他可以无顾忌的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