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切,只怕是我后背子孙。”哼了一声,鼻孔中往外喷凉气。这只大鸟有的时候是在是叫人很是郁闷。
“你把他们叫醒。”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我一愣。这个老妖精让我把这些人叫醒?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潭水,虽说潭水并不深,可,这些人卧在潭水中,就跟失去生命没两样。我可以维护世间的阴阳平衡,我可以把亡灵送去该去的地方。可是,这叫醒死人的事情,我可是做不来的。况且,就算知道怎么做,也不能做啊,这可是违背平衡的事情,做了是要遭受天谴的。我可还没有活够呢!
“这些都是死人了,怎么叫?再说了,醒了也没有存在的意思啊!毕竟阴阳有序,没人可以违背。就算是神也不可以。”我一皱眉,口气有点严厉。
梦魇冷笑一声,透出些嘲讽轻蔑的味道。
我不知道梦魇为何如此,难道,我错了?不由得再次观察潭水,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因为,若是活着,怎么可能睡于潭水之中呢?难道这些不用呼吸吗?就算他们很特别,可我已经在这呆了一些时候了,他们就一点没有察觉吗?若是活着,一定不会放任外人如此的观看的。所以,我觉得自己的观察和判断没有错。
“狭隘人,愚蠢的民族。”梦魇的语气中的嘲讽和不屑更加明显了。现在我不用看,也知道这老妖精脸上是怎么样的表情。
眼神一冷,忍不住开始磨牙。牙齿有点痒,想要用老妖精的骨头磨牙。
“老妖精,你是不是骨头痒痒了?要不要,我把它们一根根拆下来,然后,一点点敲断,然后再慢慢地碾碎啊?”虽然不怎么了解体内的这位老妖精,所以不能够轻易动手。再说了,就算我动手,根本就无法接近他啊。所以,每次,我也只能嘴上过瘾一下而已。
冷哼一声,傲气蔑视。“有本事你就过来啊,爷今儿还真是浑身不自在呢!”
一侧脸颊微微的抽搐,打打不了,说也说不过。我只好把这口气压下去,赶明一定像个办法把这家伙从我身体里轰出去,而后,好好蹂躏一下。哼!脸色阴郁的能滴下水来。
“别磨叽了,赶紧的。”梦魇轻慢的说,懒散中带出些严肃。
我翻翻眼皮儿,“都说了,死人活不了。就算活了,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姐,不想浪费力气做这种无用功。”
“哪那么多废话发,叫你做你就做。本尊什么时候做过无用功啊?哼!”梦魇脸一黑,不高兴了。试想,曾经惟我独尊的人向来是说一不二,何时有人敢怀疑他的话啊。
“不干,姐现在很累。”我也不高兴了,这老妖精寄宿在我身体里,除了会指指点点,啥都不会。现在还敢命令我做事情。我又不是他的下属,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啊。
“累?”梦魇阴沉着一张俊脸,目光锐利的似乎要穿透这座黑牢。
“好啊,那你就在这呆着吧。反正外面怎么样,你也不在乎。也对,一个丫头片子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等到天下太平了,出去转一圈儿,寻个小女婿过小日子就成了。”语气淡淡的,可是语气中嘲讽和蔑视毫不隐藏的泄露出来。“说到底,女人都是些软脚虾,只会说不会做,没用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姐现在就做几道符咒,把你这个老妖精压得永世不得翻身。”我恶狠狠地说。最恨这些看不起女人的人,最恨这种目中无人的人。要不是有黑牢在,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要把这老妖精的骨头拆了烧火用。
“就你?哼,还嫩点。”梦魇很不屑的哼了两声。“你那符咒,连本尊的小脚趾头都封不住。你啊,还是爬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啊对了,我忘了,你没娘。怪不得脑袋不灵光呢!”
“老妖精,一会儿,我就让知道谁该回去找娘吃奶。”恶狠狠地从嘴角挤出一句话,脸色此刻比十年不刷的锅底还要黑。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冰冷的光。
虽然我不清楚该如何把这些潭水中的人们弄活,不过,这些人应该不是一般人,这是没有错的。比起一般人来,这些人的身体显得更壮实,容貌更清秀些。若是耳朵尖尖地,或者长了尾巴翅膀之类,我一定会认为找到精灵了。
我蹲在潭边研究了一阵,觉得这潭水应该是一种结界,算是一种保护结界。如果想要让这些人活的话,要么打破结界,可是当指尖轻触水面,没有一丝阻隔。于是,我觉得应该是有其他的方法打开这层结界,也就是应该有个媒介,只羊就可以把水潭内外连接起来。想的不错,可是,这媒介又是什么?看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当作媒介,或者像是媒介的东西。而且,我一路走来,也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物的存在。
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手里玩弄着一块石子,突然手中传来微微的刺痛。没想到石子的一角有点锋利,张开手掌,一瞬间,脑海中灵光一现——难道是?
吧嗒、吧嗒——暗红的血珠落入静如镜般的水边,一圈儿圈儿波纹扩散开来。平静的水面似乎有了一丝震动,很轻微,轻微的叫人难以察觉。清澈的潭水轻微的激荡,就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