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其踪迹。”嘶嘶瞟了一眼沉默的大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真是奇怪。”
“消失?”我一愣。难道这块小小的令牌原本就不是存在此处的,而是因为什么,或者说是被什么人封印在此处的?可是,为什么呢?“怎么一回事?”
迪姆依旧那个样子,沉默不语的呆着。想要从迪姆嘴中得到什么,可不容易啊!于是,我将目光移向了嘶嘶和小雪。
小雪一缩脖子,它瞄了一眼沉默中的大鸟。小雪把眼一闭,一缩,进入壳中。嘶嘶看着动作迅速的小雪,有点羡慕它了。这家伙的壳还真有用武之地啊!
此时,嘶嘶想要躲是不可能了,况且,它也没有那么便利的壳。目光不经意的与问话人相对,它愣愣的看了一下,而后轻轻的将目光移开。说起来,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况且,它也不想说这件事情,说起来恐怕好好几天,不,十几天也说不完啊!可是,看着渴求的双眼,再看看迪姆和小雪,它们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哎,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有我来啊?
“咳咳。”嘶嘶轻咳两声,而后缓慢的说起来。当然说的没有那么的详细,能够省略的就省略了,不能够省略的也简化了。总是一句话,那就是非常简单的说:“有一天……有人进入了天界……或者……消失不见了。”
我张着嘴愣愣的看着嘶嘶,老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呃……完了?”沉默了很久,我才找回声音,弱弱的问。我真怕嘶嘶这家伙说我的理解能力很差,不过,我真的没有听明白,嘶嘶的这种表达方式,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明白的。除了,知道事件的人之外。
嘶嘶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它静静的看着问话的人。这丫头出现不会是偶然,也许是有人安排的吧?可是,为什么呢?这么做,也许会让整个事件更加复杂起来,或者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发展。
我看着嘶嘶,冷硬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又等了一会儿,我觉得嘶嘶是不会开口了,于是我开口道:“你这么说,没人能听的明白。想说,就说的明白些,要么,就什么都不要说。”
嘶嘶一眯眼睛,鲜红的信子颤动着,就好像是在品尝空气中甜美一样。
看着这三个的样子,我轻轻叹口气,而后随意的摆摆手,就好像是驱赶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早就该想到,问它们不如不问,因为,问了也白问。
“这东西,现在是属于我了吧?”掂量着手中的令牌,轻慢的开口道。“不管,它有怎么样的来历,又怎么样的作用,这一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属于我了。”
“你……”不知何时小雪悄悄地探出头,它忍不住开口,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就又缩回壳里。不是它故意只说一个字,而是,嘶嘶的目光冷的叫它下意识缩进了壳中。
“这是上面沾染了你的血肉,对吧?”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必须要小心谨慎。就算,这丫头来此时巧合还是有意安排,都不重要。这丫头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手中的令牌,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说:“应该吧!”虽然不怎么确定,可是,手掌上的伤痕还有那疼痛都说明,曾经所经历的是真实的。“虽然没有看到,可是,”我将左手掌扬起给迪姆看。掌心、手指上都遗留着被灼烧过的痕迹,暗红一片,宛如要滴出血来一样。
迪姆看着掌上的痕迹,它心底的最深处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隐隐的有一丝痛楚。它在心中轻轻的叹口气,有些无奈有些酸楚,还有些恨。
迪姆轻轻的闭上眼睛,“能够找到消失之物不容易,能够得到认可就更加的不容易,而你做到了。也许是巧合,也许……”它没有力气说出下面话,这话太难以出口了。
我一直看着手中的令牌,琢磨着怎么使用,对自己的利益最大。
“我们去找圣兽吧。”我决定了,不管这圣兽是什么,既然这令牌落在我手中了,那么,所谓的圣兽绝对不可以交给任何人。况且,那些晶石想要从那个人手上抢过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虽然不甘心,可也没办法。而现在有了这个令牌,日后,多少会成为我的一种力量,可以与之抗衡。我虽然不想称王称霸,可,同样不愿意臣服在一个人的脚下。
“啊?”小雪和嘶嘶,还有沉默了的迪姆,都吓了一跳。虽然这道这丫头有时候会做出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可是,这圣兽可不是说找就能够找得到的啊!
“啊什么啊,既然有这东西,不用一下怎么对得起我所受的罪啊!”
“圣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臣服的,就算,你有令牌……”
“那又怎么样?”
“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我还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呢!”
“迪姆,你说句话啊!”
在了解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它们说的圣兽,就是我常识中的四神兽,掌管四方的神兽,有的时候也会被称为神将。了解了这一点,我稍稍的放心了,因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不然,还真不清楚该如何相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