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条街上大部分营生是赌坊和声乐场所之类的地方。
这里白天也就只有赌坊营业的样子,而其他的似乎没有营业的样子。我站在原地看看四周,似乎有些冷清,不过夜晚的时候应该会是非常热闹的。看来我判断有些错了,这个古代不是没有夜生活,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夜生活的。夜生活——有钱人的专署啊!看来是这样。
我转身离开这条街,继续寻找着赚钱的机会。转了一阵子之后,我决定去最初的地方看看。那群人依旧围在那里低声讨论着什么,我没有像刚才那样挤到前面去,而是徘徊在人群的外围收集着信息。
我走到不引人注意地方看着高大的府门,人们进进出出很忙碌的样子。
从刚才收集的信息分析,这户人家中似乎有人得了什么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证。这个招医的告示贴了好几天,每天都有大夫进府,却无人能医治的样子。所以,一些传闻就悄然的流传开来。无非是什么妖孽作乱、饿鬼讨债之类的谣言。很多人虽然谈论着这件事情,达多数人把这个当作怪谈议论着。不过,我从中看到了一丝不寻常。如果,只是普通的疾病,不管怎么说,大夫终究是有办法医治的,除非是绝症。而就我观察,就刚才走出来的几位大夫都是一脸的阴沉和不解。那么,有可能那个生病的人不是一般的所谓的疾病了。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吧,我立马就跟一些事情联系到一起了。
我悄悄的来到这户人家旁边的小巷子,看看四下里无人,我快速的把头发扎了个高马尾,又把衣服反过来穿好。我看看自己的这身行头,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我叹了口气,算了凑合了。但愿这户人家不会因为衣着而把我打一顿。
“站住,干吗的?”我晃晃悠悠的迈着方步就要往里走,预料中的被府门口的家丁拦住了。
我翻翻眼皮儿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家丁,我什么也没说而是用手指指不远处的那群人。
家丁看了看府门口的那群人,自从贴出告示之后,天天府门口儿围着。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没事干啊?不然怎么天天围着看啊,也不觉得厌烦。家丁对着那群交头接耳的人翻了一个白眼儿。
两名家丁收回目光又把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番,脸上蒙着一块破旧的帕子,头发有些零乱的束起。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是好人。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其中一名家丁不耐烦地挥挥手,就像在轰赶苍蝇一样。
我一瞪眼睛,这是什么态度啊?切,能让我这位“死神”给你主子看病,那可是他的福气。哼!我翻翻眼皮白了一眼不耐烦的家丁。
“哎,我说……”
“给,拿着。”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几个铜子儿,我眨眨眼睛没弄明白。“到一边玩儿去,别在这儿碍事。”岁数大点的家丁说着就伸手要推我。
我往旁边一闪,而后冷冷得看着他们。“哎,我说,我这话还没说呢,怎么就赶人呢?”我有些不乐意了,不过还是忍着没有抬腿走人。
两个家丁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一幅干巴瘦的样子,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年轻点的家丁一努嘴问道。
我能从他这不带起伏的言语中听出不屑和嘲讽。我一眯眼睛而后用鼻孔冷哼一声,说道:“不知道,我来干嘛。”
我这话一出口,这两名家丁互相看看,脸上带出些复杂的神情。但是更多的是怀疑。
“他这病,若大夫治不了,只能我来治。不然,就没有人能治的好了。”我一扬下巴斜着点眼睛看着两家丁。从他们的表情中,我看到了动摇。“不信拉到。”说着我转身迈步就走。
“等等等等。”走了两步就被拦住了,“我去回一声,能能让您治,我们说了不算。您在这儿稍等。”说着年轻家丁转身就跑进去。
在府门外等了不大会儿的功夫,那年轻的家丁就从里面出来了。而后他跟上岁数家丁咬了一会儿耳朵,这才看着我说:“那什么,那什么,请问阁下尊姓高名?”
我依旧摆出一幅距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却暗自撇撇嘴,有名字也不能告诉你啊。
“我叫彼岸。”我淡淡的冷冷的从嘴犄角挤出四个字。
门口的家丁眨眨眼睛,还有人叫这种名字,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
“啊,那请彼岸小先生随我进去看病吧。”说完家丁看了一眼同事,而后迈步就往里走。
我对着他后背翻了个白眼儿,随后不声不响的走了进去。
话说这府里的建筑啥的一点都不比沨家差,一看就是有钱有权的人家。不过,这都跟我没关系。此时,我只关心患者,还有最后的诊金。
七拐八拐的走到了内院,于是换了个人前面领路。
我跟在这老婆子的后面慢慢的走着,其实,说老婆子有些过了。这个人不过也就四十岁左右,应该是这府里有点头脸的人。不然也不能这样昂首挺胸的走路。不过这人一看就不是好攀谈的主,原本想打听一下患者的情况,不过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