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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顾问,你刚才……”
“王副院长,”刘楚停下脚步,收起笑容,“你是想问我用的是什么手法对吧?自古巫医不分家,我承认用了点巫术。但是,还请您保密。另外,举头三尺有神明,王副院长还是好自为之,不然报应来的时候可不留情面哪!”
王副院长顿时愣在当场,眼睁睁看刘楚走远。
虽然他从来就不信鬼神,更不相信什么报应,可是刚才的一切已然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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