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在原本就热火朝天的猛虎团内,竟掀起了一股轰轰烈烈的练兵狂潮,所有士兵都争先恐后的训练,苦练,玩命的练,人人精神头十足,生怕落于人后。
凌松和彭湃两人自是不必说了,为了超越王耀这个共同的目标,两人都拿出百分的精神,千分的劲头,一个劲地投入到热腾腾的训练当中,根本就不知道疲倦劳累为何物,心里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更厉害这么一个信念。
为了这个共同的信念,两人都全部豁出去了,什么都不顾了。
而这时候的王耀也不能心存侥幸,经过一场万米比拼之后,他开始真切地觉察到新来的这个特招兵的不简单,他的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他对自己整个新兵连第一的位置形成了最直接,并且也是最致命的威胁。
不,绝对不能让他夺了老子的第一。
老子从小就是第一,无论在哪方面,都不允许有比自己强的人存在,老子从小就经历过正规,系统,并且艰苦的军事训练,这么多年,勤学苦练。这次,没道理让一个才来的新兵抢了老子的第一去。
不!不能!绝对不能!
感到严重威胁的王耀,在往后的日子里,带领着他的跟随者,开始在训练场上玩命的训练,尽情地挥洒着年轻的汗水。一向争强好胜,从来不甘人后的他,此刻更是倾注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去。
榜样的力量绝对是无穷的,尤其是在由一大群热血青年组成的部队里,这种力量突显得尤其明显。
都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都是两条胳膊扛一颗脑袋,谁比谁多啥了呀?谁比谁强呀?别人都在那玩命的训练,自己好意思在一旁冷眼旁观么?都是娘生爹养的,谁怕谁呀!要训就一起训。
于是,所有的士兵都纷纷加入到热火朝天的训练当中,吆五喝六,不知疲倦。
部队就是这样,士兵们的积极性一旦被调动了起来,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及精神头,绝对是让人感动甚至感慨的。
或者,这就叫做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士气。
落日的黄昏,残阳似血,耀眼的晚霞,远远地挂在天际,尽情地向世间显摆着自己五彩缤纷的彩衣,着实光彩照人。
热火朝天的训练场上,凌松和彭湃两人汗流浃背地训练着,从战术到器械再到简单却极其累人的体能,以及其它科目,两人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相互鼓励,彼此打气,时不时还交流一下自己小小的训练心得。
“凌松,你的射击水平也太差了,一百米的距离,也就是个及格的料,这个成绩,根本无法跟王耀比呀。”一轮射击之后,彭湃指出了凌松的不足。
凌松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他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这话儿说来有点难堪。
别看凌松是个猎人出手,但他的枪法着实不怎么样,这与他自小就爱玩刀却不爱玩枪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总觉得枪那玩意儿不靠谱,容易抛锚,如果一旦没有了子弹,那还比不上一根烧火棍。
这可能与他自小就接触的土.铳有关,猎人们自制的土.铳就是这样,有时候打不响也就罢了,弄不好还会炸膛,伤不了猎物,还会因此而伤了自己。
比来比去,还是觉得冷兵器比较靠谱,但凡有一柄刀在手,只要运用得当,简直可以所向披靡,而且无比的可靠,既简单,又粗暴,几乎任何时候都不会抛锚,也不用担心没子弹,没火药。
所以,从小到大,他的几乎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刀上面,而枪法嘛!这时候能够及格,那简直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这样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王耀那小子从小就是摸枪长大的,他几乎可以用任何枪械,打出接近满分的成绩,这个,你拿什么去跟他比呀?”彭湃依旧不放心的提醒道。
“这个,我确实比不了,最起码,现在是无法跟他比的。”凌松没有狡辩,他实事求是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彭湃看了一眼凌松,脸上微微一笑,心想这小子倒也坦坦荡荡,不藏着掖着,继而说:“不过,我倒是可以在射击上跟他一较高下。”
彭湃说这话并不算吹牛,他是有一定的底气的。
彭湃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枪迷,小时候就玩遍了各类玩具枪,长大后,凭借他们家族雄厚的实力,他几乎玩遍了他们家所在的城市以及周边城市的各类射击俱乐部,并且各类枪械都玩得娴熟,射击水平当然也不同凡响,甚至超过了一般的专业射手。
“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相信你,只是,我这次可能要托后腿了。”凌松依旧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没事儿!”彭湃随即安慰凌松道:“你听说过田忌赛马吗?”
“当然,这是个耳熟能详的故事,妇孺皆知呀!不过,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凌松点点头,随即一脸疑惑地问彭湃。
“当年是孙膑给田忌出的这个主意,用自己的下驷对齐威王的上驷。不过咱们现在没有上驷下驷,但是这个理论,咱们倒是可以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