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黄顺,当然不会跟孙尚香过不去,连忙陪着笑脸,恭维了孙尚香几句。孙尚香满足的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孙尚香一走,彭威他们立刻围过来,询问黄顺,他跟孙尚香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黄顺憋着的一肚子气才发泄出来,狠狠的踢了荆恬屁股几脚,“你这臭小子,平日里鬼精鬼精的,没人算计的过你。怎么偏偏今儿马失前蹄了?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一路,我还得丫鬟似得伺候那个丫头吗?”
荆恬技巧的躲着黄顺的飞腿,既保证黄顺的脚能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又保证只是蜻蜓点水般意思意思,同时向黄顺保证道:“这次失手,是没想到那个孙郡主,提前得知了酒囊饭袋的存在。少爷放心,接下来,我一定想个万全之策,一定让少爷扬眉吐气一回。”
对荆恬,黄顺还是比较放心的,这次的失误,严格说,也不是荆恬的责任。连黄顺都没想到陆吟霜会把这事透露给孙尚香,荆恬就更不可能事先知道了。
“这回,不许你自作主张,有了主意,先跟我打声招呼。我觉得行,你再去办。”
……
第二天,丁奉第一个从大醉中醒来,睁眼看时,发现身边横七竖八全是一群醉汉。丁奉的神经立马绷紧了:昨天自己喝多后,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这么多兄弟同时都喝多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丁奉衣服也顾不上穿戴整齐,就跃起身去寻孙尚香。刚出门,就看见孙尚香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黄顺,在那里准备早餐。
看到孙尚香和黄顺无恙,丁奉悄悄松了口气,慢慢退了回去,开始挨个的叫醒那些侍卫们。
从侍卫们的嘴里,丁奉得知昨晚的事情,心里充满疑团:黄顺的酒做过手脚?自己当时早就防着这一手,酒是自己亲自挑的,过程中不可能有人掉包。还有孙郡主,什么时候酒量那么大了?十几大男人竟然喝不过她一个!
疑惑归疑惑,丁奉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这些疑惑烂在肚子里。他只是个小小侍卫,人家一个是郡主,一个是坊主,都是自己只能望其项背的存在,虽然同在一起,呼吸同样的空气,吃着同样的伙食,但丁奉知道,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用过早饭,开始上路。孙尚香又恢复到昨天的做派,继续腻在丁奉身边,与丁奉并排骑马赶路,黄顺想趁机消停,离孙尚香远点。
谁知这个意念刚出现在脑中,孙尚香就好像知道一般,回头看了一眼黄顺,哼了一声,说道:“老实跟在我们后面伺候着,休想躲远了享受清闲。”
黄顺苦着脸,一百个不情愿的跟在后面,前面孙尚香跟丁奉喋喋不休的说着年轻人之间的悄悄话。这些话,黄顺很想闭耳不听,却偏偏支楞着耳朵,一字一句听得分明。
人家在那里打情骂俏的,自己跟在后面算什么回事!这个孙尚香,一定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跟丁奉如此亲热的!
黄顺别扭的跟了一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明白了孙尚香的用意。
不消说,肯定是孙权和吴国太都属意自己,在孙尚香看来,自己成了她追求真爱路上的最大障碍,于是就百般的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想明白这一层,黄顺不禁在心里大呼冤枉:自己好心好意的帮助孙尚香,却被她如此误会,真是何苦来由。
看来,等再到晚上,有必要跟孙尚香单独谈谈,跟她剖明心迹。黄顺在心里暗暗盘算。
来到午后,荆恬瞅个机会,找到黄顺,说又有了好主意。这回,荆恬不再是让黄顺出头露脸,而是让那个丁奉在孙尚香面前丢个大脸。
“这思路不错,有进步!”黄顺夸奖了一句,如此一来,不管过程中有什么差池,也影响不到黄顺,荆恬想的果然周到,“你打算怎么让那个丁奉丢丑?”
“他是员武将,文学上再碾压他,也无损他的形象。要让他丢脸,只能在武艺方面挫败他一次。”荆恬被黄顺称赞,脸上的疤都在发亮。
“切,没脑子。”黄顺说道,“你们几个,就是把那丁奉摁在地上打屁股,也无损他什么。郡主知道,你们几个的武功,远超丁奉。”
荆恬坏笑道:“这个我早有考虑。这回我们带出来的亲兵,个个都带着功夫。到时候,让那丁奉在他们堆里随便挑。如果随便站出一人,都能把丁奉打趴下,他还能保持什么好形象?”
黄顺一喜,然后又担心道:“丁奉好歹也是江东有名号的武将,我们的亲兵,怕不是他的对手。”
荆恬说道:“不怕,无论谁出场,我们临场指点一招。就凭一招鲜,足以拿下那个丁奉。”
黄顺心里大定,拍手笑道:“就这么办!”
黄顺是见识过荆恬他们几个鼓捣的一招制敌的玩意,很好上手,威力却大的惊人。越是不起眼的人使出来,威力越大。
黄顺自己,也曾学过几手,连盛方这等老将,都差点栽在黄顺手里。这更坚定了黄顺的信心。
既然荆恬那里有了动作,那自己就晚几天再跟孙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