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微微一笑,心底划过一片柔软,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与她有些发烫的脸颊,成显明的对比。
“我只是担心…”哪有他说的像傻瓜。
两人之间的亲昵,落在霍铮的眼里,就像一根刺刺在心里,他转身离开,独自站在走廊的尽头等待着霍御雷。
“知道你担心,所以我在向你解释,笨。”林暮年就握着她的手,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
言念只当他是怕她因为闵诗萍的态度而伤心难过,所以在人前才故意对她亲昵。
林暮年却有自己的心思在,霍铮这次来医院,对言念的眼神,比之前的还要殷勤热切,那眼底里,分明是要告诉所有的人,他爱她。
男人的擦觉是敏锐的,特别是对言念的事情,他的敏锐能比平时多上几倍。她在感情上粗线大条,或许不会太去注意其他外在的感情,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去注意,更不代表他不会去在意。
在感情上,他只享受唯一,他是她的唯一,她也只能是他的唯一。
听起来很霸道,但这就是他对待感情的宗旨。
任何人都不可过来侵犯。
……
病房里的两个男人,长谈半个小时后,终于开门出来,两人的神色如常,和往常完全一模一样的姿态。
霍御雷出来,便朝着霍铮走去,两人便直接乘坐电梯离去。
林业在病房里许久,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着,他走出病房,接听起来,“嘉琦,你自己去,我这里还有事。”
“最后一次,连最后一次的相处,真的都不能给我吗?”电话里,赵嘉琦质问的声音传来,语气却是充满了平静。
“对不起。”林业这边一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最后一次,赵嘉琦在楼下等他,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今天其实彻底的结束了,是林业提出来的,而不是赵嘉琦。
刚才在闵诗萍面前那么说,完全是出于气话,只是没想到会气的她心脏病复发,在他的概念里,她从来不会为他的事情,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来。
因为毫不在意,所以无所谓。
这是林业对闵诗萍感情的理解,却没想到,她会因为他情绪激动,心中很是矛盾,不希望她受伤,却又惊喜她的在意。
如果他能知道昨晚闵诗萍是因为看了他的新闻后才昏厥的,估计真的要惊喜若狂了。
这证明,他在她的心里是有地位了。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求什么,只求对方也能爱自己,得不到的时候,就算只是一点点的在意,也能令人为之若狂。
现在的林业,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心中对于与赵嘉琦的关系,顿时觉得,断掉就是最明确的选择。
人会犯错,但不能在明知道是错的情况下,还一错再错,那就是不可原谅的道德问题,他做过道德败坏的事,庆幸的是,及时的清醒。
赵嘉琦在楼下,挂断手机的瞬间,随手就将手机砸在副驾驶位上,砸的狠,手机弹到座位下面去。
她原本平静的面色,也随之狰狞起来,手指握在方向盘上,因为气急,而捏得节节泛白。
“林业!林暮年!”她甚至咬牙切齿地喊着他们父子俩的名字,透着恨意,“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林暮年当初找过她,逼她离开林业,她周旋之间,还暗自和林业呆在一起,可现在,却是林业自己提出来要与她断绝关系。
她一个正年轻貌美的女人,居然就这么输在那个老女人的手上,以前输给言念,现在输给闵诗萍,这两个女人,此刻在她眼里,就跟刺似的,让她恨不能消灭掉。
面目狰狞间,赵嘉琦猛踩了油门,离开医院。
彼此,霍御雷和霍铮两人刚走出医院,司机开车就候在医院外面,霍御雷上车后,霍铮却没有上车的意思,反而替父亲关上了车门,透过摇下来的车窗说:“你回去,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
霍御雷抬头看向外面的霍铮,语重心长地说:“铮儿,我虽然答应你,从此不再管你的私事,可你也不能做事太过,随便招惹什么女人都可以,但林家的女人,你就不能去招惹,我与林家的关系,本来就难清理,你就不要再去凑热闹了。”
“既然您答应过我不再干涉我的私事,那就以后请一定记住您的承诺,至于我做什么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自有分寸。”霍铮朝着司机摆手,“赶紧带他回去吧。”
车子启动,开远了出去,霍铮收起嬉皮笑脸,往医院拐回去,却不是去言念那里,而是去了精神科。
病房里,年轻的女子拽着自己的衣摆,正啃咬的不亦乐乎,看到霍铮的身影,立马高兴的扑过去,“霍哥哥,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哥哥从公司悄悄溜出来看你的。”霍铮夸张的做着嘘声的动作,故意压低着声音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要被上司揍的。”
“你放心,我誓死保卫你的秘密。”女子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