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言璟煜去上学后,言念爬回楼上,没想到林暮年还躺在床上没起,她过去扯了扯他的胳膊,“你怎么不起?今天不用去公司?”
“自然要,不过去之前,我要跟我老婆谈谈心。”林暮年长臂一拽,言念扑倒在他的怀中,鼻子撞到他结实的胸脯,差点疼的掉眼泪,林暮年却还捏紧她的鼻子,左右来回的晃啊晃的。
“林暮年!”言念咬牙怒吼,满脸的委屈。
“知道疼了,知道生气的滋味不好受了吧。”林暮年松了手,改成圈着她的腰,“昨天看你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嘛,嘴巴那么伶牙俐齿,今天怎么不继续了?哈尼!那只狗要减肥,所以才能轮得到我吃?嗯!”
这语气酸楚的,又带着满满的威胁。
她就知道,他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呢。
言念开始撒娇,“那不是柯盛在嘛,我要是不说的难听些,顾爸和甜甜肯定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们留在那里吃饭了,我这是用心良苦,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那位兄弟啊,你不是说让我多在甜甜面前为柯盛多说好话么,我这么听你的话,你还有什么可嫌的。”
林暮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微眯着眼睛里透着精锐的审阅,“真的?你哄三岁小孩呢。”
言念身子拱了拱,钻出些他的怀抱,打着哈哈地笑,“我哪有哄你,你这么聪明的脑袋,是我随便两句能哄的过来的吗?我说的可是句句实话,比珍珠还真呢。”
这话,林暮年爱听,他聪明的脑袋,是没有几个人敢骗和敢哄的。
可是,那完全是局限于别人,对于身下的这只小野猫,他总得保留着个心眼的,不然在她的面前,一不小心就会被忽悠成了傻子!
“嗯哼,是吗?让我来验一验你比珍珠还真的花,能真到什么程度。”林暮年薄唇微勾,大掌在言念不经意间,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索在她的心脏之处,压低着声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让我看看,你的心跳有没有真到问心无愧。”
你听就听,那只咸猪手能不能不要那么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言念心中的警铃大作,按住林暮年在胸口来回游离的手,立即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再乱动,不许再动!”
“嗯哼,现在还敢说你自己听话了吗?”林暮年得逞的笑了,他就知道,她最拿他这招没辙,只要他一动手,她立马就会吓得老实巴交起来。
言念嘟着嘴,“谁让你老是自作主张,什么事都不提前和我说一下,你去顾家之前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么,再说了,我只是在甜甜那里住了两天,你干嘛就一副不爽的样子。我就是想气一气你,谁让你总是那么霸道!”
他霸道?
他真正霸道专制的样子,她都还没见识过呢!
哪天让她真正见识到了,看她还敢不敢为这么点小事就不服他!
林暮年手下一个用劲,坏笑说:“我对你哪儿霸道了?嗯!对我有意见就直接说出来,别暗地里给我使坏!下次再被我抓到,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动动嘴皮子警告你那么简单。”
言念恼的脸上发烫,张嘴咬住他的胳膊。
林暮年吃痛的松手,在半空中直甩,嘴巴嘶哑咧嘴的叫,“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三天两头的咬我!”
言念心中暗自不服,这能怪她?她会咬他,还不是被逼的,每次都是这样,动不动就将她禁锢住,她手脚不能用,自然只能动嘴了。
他以为他力气大就了不起啊!
“说你两句你还不服了。”她的情绪完全表现在脸上,林暮年俯身下去,薄唇印在言念的颈间,一个用劲,咬了下去。
“痛痛痛痛……”这回轮到言念怪叫出声,倒抽冷气间,不忘拿手捶打他,报这一痛之仇。
“还打!”林暮年直接握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她不安分的手固定在头顶,唇边勾着坏笑,“小野猫,你这是想逼着我教训你吗?嗯!”
低低沉沉的声音,慵懒中带着魅惑,敲进心里,仿佛琴弦,心也跟着忽上忽下的浮动,却抓不住自己的那根琴弦,只能附于他的声音之上,跟着悬浮跳跃。
热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属于他独有的味道,那么近的贴合在身上,言念红着脸转头,鼻子哼气的不理他了。
林暮年轻笑,他的小野猫害羞了。
这么多年了,还都是当妈的人,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多说几句话,脸就红的不要不要的。
真是的。
林暮年一脸的无奈。
可怎么办,他偏偏就喜欢这点啊,就喜欢拿这点欺负她。
心中起了戏弄她的心,林暮年的手往她的身下探索,唇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言念一声嘤咛,脸上滚烫的如烤熟的地瓜,面色嫣红如血般娇艳欲滴,她的声音虚软了两分,“不行,我还要去上班的,再不马上走,要迟到的。”
她的身子如水蛇般在他的身下扭动,不肯让他有再近一步的机会,林暮年只是想闹一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