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死咬着下唇,默默不语。
“你说不说!”林暮年也来了脾气,将花洒一把架回架上,强制将她抵在墙上,探手就去解开她的纽扣,解一个,威胁一句,“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他解一个,言念颤着手的跟着扣起来一个。
如此反复,反而引得他心中的焰火烧得更盛。
他拉开她的手,锢至头顶,一个惩罚带着戾气的吻落下,唇舌间交战,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就狠狠地咬下,“给你舌头不是让你当摆设的,别以为我真不敢在这里办了你!你那知心男人可一直守在外面呢,你如果想让他听听我们的声音,我一点都不介意!”
他的唇复又落下,转而将她拉进怀中,那只因为心有余悸尚还冰冷的手,已探进她的衣内。
不小的浴室里,已腾起了阵阵热气,像覆盖着层层迷雾,叫人更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被他的带动,言念整个人又重新回到花洒之下,眼睛被水淋得睁不开,只余被他堵住的唇齿间,发出呜咽的求饶声。
最终,她抬着没有几分力的手按住他的大掌,阻止他粗暴的动作,柔软的身体只能倚靠在他的胸膛才能站稳脚跟。她偏开头,心中警铃大作,虚着声音忙地开口说:“我说,我说。”
林暮年“啪”一下,用力关掉淋浴的开关,一面继续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一面等着她的解释。
言念依旧死死的按住他的手,防备的盯着他。
“难道你还想一直穿着这身湿衣服?”林暮年扳掉她的手,看出她的紧张,又解释一句,“不碰你。”
言念低着头不敢看他,闷闷地说:“十五岁那年,我与还不知道言欣是我父亲女儿的时候,曾经和她是很要好的朋友,那年我与她相约一起去海边玩,一个很高的悬崖上,我从上面掉入了海里……”
她静静地诉说着那糟糕的过去,思绪逐渐沉浸其中,也忘了正被他脱光的身子,忘了羞涩,回想起来,只是又阵阵的发颤。
“所以,是言欣将你推下去的?”
言念全程未提及这事,可他却猜到了。
林暮年长臂探去架上拿来干净的浴巾,将她又开始发凉的身子裹进浴巾中,然后揽入怀中。
言念任由着他的行为,点了点头回答,“嗯,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她原来是父亲的女儿。”
林暮年心里不是滋味,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喜欢一个人,就不用去在意她的过去,只要现在和未来能和他一起创造共同的回忆,这就足够了。
可这会儿,他却真真切切的介意了她的过去。
她的曾经,别人都知道了解的事,他却丁点的不知道!
原来他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了解她!
除去一个喜欢她的心,他还真是个不合格的男人呢。
林暮年自我检讨中,冷不丁的听到浴室外面的敲门声。
一下比一下重。
霍铮焦躁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姓林的,赶紧带念念出来!”
人家小夫妻两人在里面干嘛,关他一个外人鸟事?
林暮年心中不爽至极,想起刚才他都知道她不敢下水,自己却丝毫不知的事,心里就越发的计较起来。
除去一颗爱她的心,他居然输给门外地那个男人!
关键是,他的老婆,他关心个什么劲!
撬别人家墙角还撬的这么直接的,是没脸没皮吗?
看着怀中的女人,他略一低头,狠狠咬在她的肩膀上。
言念疼的抽气,惊呼一声中终于彻底的回了神,不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骂道:“林暮年,你又发神经!”
林暮年却是一笑,抱着她出去。
门一打开,便见霍铮神情忧虑的盯着言念,将她从头到下的检查一遍,还是不放心的问,“念念,感觉有没有大碍?”
宽大的浴袍穿在她的身上,肩领微微微的敞开,一眼便能让人瞧见那殷红的咬痕。
霍铮神情片刻的一怔,清晰可见的慢慢沉了下来。
但凡有点思维的人,都能知道刚刚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甚至暗咬着牙槽,垂下的两手越发捏得紧,身子一动,已将言念拽到自己的身边,隐忍着怒气说:“念念,这种只会欺负人的男人,你少跟他在一起,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霍铮,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林暮年将言念拉到自己的身后,神情一分一分的冷了下来,“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便下了逐客令,“阿言受惊不少,现在得好好休息,你要没什么事,抱歉,我得请你先出去了。”
霍铮不动。
两人沉默的僵持着。
言念尴尬的转移话题,“霍铮,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历城过来,好歹得五个小时左右呢。”
“我正好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办事。”霍铮淡淡解释,又说:“要不要跟我回去?或者,我重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