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天了!捅破天了!吾这是多少年了,从太古鸿界开辟之初,就看着太古成长,守护至今,也就没有遇到这样狂妄不羁之人!
太古鸿界的天——破了!那人真的知晓他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这是在和“圣殿”宣战!公然挑衅“圣殿”,天焉峰上的那人,就不怕“圣殿”背后的太古至尊一招生劈了他吗?”
““圣殿”,甚至是“至尊”都是一回事,关键是那位这样公然挑动神魔两族的神经,视《太古协议》如同狗屁,他这是想做什么!他就不怕第二次神魔大战的导火索就是由此引发的吗?
罪人啊!做出这样肆无忌惮的事,弄不好他就是我太古人族彻头彻尾的的第一罪人。”
这一段时间里,这样的话语,不知道在多少人的嘴边细不可闻的呢喃。
公然甩打太古鸿界之中各大势力的面皮,公然挑衅毁掉了“圣殿”制定的秩序,公然撕毁神魔人三族签下《太古协议》!这般肆无忌惮的强者,这是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在太古鸿界之中出现过了!
就算是无尽岁月之前,那位敢与至尊硬抗,更在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前,带着法修一脉避退无垠星河之外,做了逃兵的法祖伏羲,在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没有胆量做出这般狂妄之事!
可是现在,那位端坐在天焉峰上的无名氏,他就敢这么做!
天焉峰·屹城!
无尽重压,亦是屹立不倒,方是屹城!这已经是太古鸿界里大多数人对那座城市的命名了。
屹城建立,几千万人族在其中进出,这样的事越闹越大,所牵扯到的人与物也是越来越多。就同滚雪球一般,一位位在曾经在太古鸿界历史上留下着浓厚色彩的至强者,在因为自己势力之中的一员员强者被“天焉峰”扣下,并且狂扇了他们的颜面之后。
一个个都是走出了自己的自修之地,身化长虹天光,怒气冲冲的飞临到太古北域,准备向“天焉峰”兴师问罪。
结果来到北域,这些太古强者刚刚散发出几丝恶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狂言,或者讲演什么条件。
就见天外飞来一道清萍剑气,直接湮灭他们所有,削落一切超凡。下一刻剑光一卷,直接扔到那城市中,与那些他们眼中的凡人为伍,亦是与他们想要要回的顶尖高手们,一起沦为那座城市之中普通人!
这样的凄惨结果,不知道叫多少的太古高手惊骇地浑身颤栗,不能自己。
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些平时那些把握太古大局如同操盘棋手,翻云覆雨只在等闲,轻易就可以叫整个太古鸿界陷入漫长血色绝境的恐怖强者。
一个个只要敢来到这里,敢在这里流露出丝毫恶意,不论那些人做出任何努力,也不论他们使出怎样惊诡奇绝的恐怖武道,可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天焉峰上的那道清萍剑光削尽一切根基,生生削成废人。
根本无人看出,那位高居天焉峰之上的无名存在,到底拥有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在短短的时间里,云崖大山脉·天焉峰下的屹城简直就就成了一个难民集中营,基本上每时每刻都有一个狼狈不堪人影被一道剑气扫出来,并被屹城市的城主收容,成为这座城市里渺小的一个零部件。
每一次见到天焉峰上一道清萍剑气升腾飞出,就不知多少人在城市里昂首抬头,更是一阵的幸灾乐祸。
“看样子,玉晨道人这又是出手了啊,就是不晓得哪个倒霉孩子中招了。”屹城的一处角落里,一个面相英武,浓眉,方脸,留着三缕长长的黑须,肌色白皙而威严的中年男子,这一刻眼中徒然爆发出一团团碎裂的刀痕,仿佛想要看到那一道剑气落下的地点。
只可惜他的一身刀域的皇级修为,被天焉峰上的那位玉晨道人一剑削末,形如废人。能够看到那一道清萍剑气从天焉峰上击出,就已经是他万亿年的心神修为的了得了。
“哎呦呵,我来看看这是谁啊。哈哈哈,那不是邪道圣地幽明峰的玄冥帝吗?堂堂帝级高手,也是陨落尘埃了吗?
看样子我们的教训还是没有叫他们警醒啊,就这一群歪瓜裂枣的,还想着和玉晨道人扳手腕?他们就这么愉快的想着来送死吗?”在这不远处,又有一个阴翳中年人抬起头来,在看着从天空上被扫下来的人影后,不由戏谑的笑道。
“话不能这么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从来都是我们的劣根,这么大的人口红利诱惑下,想要伸手白拿的人不要太多了,所以被玉晨道人扫下尘埃也是正常。唉~人性的弱点啊~”那位三缕长长的黑须威严中年略有所得地摇了摇头,又是摸了摸自己的黑须,似乎是感触颇深。
“嗨嗨嗨…喊你们呐。没听见吗?”这两个人对着天空落下的凄惨人影不断人生感慨的时候。
不远处的街道办事处,突然走了一个身形矮如冬瓜,戴着一顶红色大头盔的胖子。
胖子瞄了瞄这几个人脚下,用硬纸板歪七八扭写出的“求职”,“招聘”,“管饭”等等的几个字样,明显得撇了撇嘴,“青凤路大建,临时招搬砖工,砌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