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离去了,带着满脸的怒气。
“真是该死!只差一点!”因为发怒,本来看起来很儒雅的面孔,竟然变得狰狞可怖。
“啧啧,是什么人让我们的周大人那么难受啊?”突然,一个声音在这房中响起。
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出现从房间的阴暗角落处,出现在了周显的面前。
“计划又失败了。”周显的声音带着愤怒。
“又失败了?”黑衣人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没有感到奇怪。
“周大人,如果你再失败,那么恐怕我们得换上一个合作伙伴了。”黑衣人的声音带着诡谲。
周显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次的计谋会因为这些医师的水幕布而导致失败。
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医师,他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我知道怎么做。”强压着怒气,一想到陈甜父子,他的脑海中带着的是极致的愤怒。
“知道最好,我们可等不了这么久。”男子的声音带着阴恻恻的笑意,黑影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帝天,郝乐,以及另外两个医师跟着陈甜,来到大殿前,准备觐见国主。
一路上,郝乐有些惊慌。
看到自己的徒弟这么担心自己,帝天微微一笑。
“郝乐,淡定一点。”帝天的声音給人异种信服的力量。
因为这种信服的力量,郝乐的心似乎在瞬间平静了不少。
“大人,请进吧。”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太监打开了大殿的门。
陈甜微微点头,便是带着身后几人进入了。
“见过皇上。”
“见过国主大人。”
陈甜和他身后的医师的声音同时响起。
在这帝国之中,只有在这帝宫中当差的臣子才能呼唤国柱,为皇帝陛下,其他人一律只能对这至高无上之人称呼为国主。
“平身。”一道颇有威仪的声音响起。
帝天听到声音,好奇的抬起了头,看向了这国主。
在他看来,这国主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不过是40多岁。
看到他的眉眼,帝天淡笑。这人如果不是坐在皇位上,倒是有些像是菜市场的卖菜大叔。
国主先是看了看陈甜,再看了看他身后的医师。
当他看到众人都低着头颅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抬起了头,和他对视,甚至是在观察他。他从冷漠变得讶异。
“这人到底是谁?竟然敢这么看自己?”身为君王,如果他不让人抬头,自然没有人会抬头。
这些人在进宫之前,都应该有专门教导礼仪的人教过,怎么这个家伙竟然还敢抬起头来呢?
“大胆!”突然之间,一道厉声响起。
在国主身边的一个御前带刀侍卫看着帝天大喊道。
“嗯?”帝天一脸迷茫,这人是在看着自己,还是看着别人呢?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后方。“后面没有人啊?”
“大胆!”那御前侍卫看着帝天竟然还敢东张西望,他的眼中的怒火仿佛可以焚烧掉这个金銮大殿。
“站在陈甜身后的医师是何人啊?”突然,国主的声音响起。
“禀报皇上,是邝医师。”陈甜的声音响起。
他是可以抬头看皇上的,这一看,便是看到了皇上难看的脸色,以及御前侍卫那杀人的目光。
“邝医师,你为何抬头看孤?”国主看着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家伙,眼中既带着愤怒,也带着讶异。
刚刚来到这宫中的医师,他不是没有召见过,就在之前,他还召见过几批人,但是还没有一批有人像是帝天这般,竟然敢把头抬得这么高,看他看得这么仔细。
“回国主,你不能让人看吗?”
帝天的声音淡淡的,不卑不亢。听到他这么说,他身边的郝乐瞪大了眼睛,他身旁的几个从天子城一直跟来的医师双腿有种虚脱的感觉,他身前的陈甜冷汗都流了下来。
“大胆!”那御前侍卫看着帝天的目光已经不只是喷火了,而是拔刀了。
“邝医师是吧。”国主眯了眯眼睛。“难道你进宫之前陈甜没有把规矩告诉你吗?
听到这话,陈甜瞬间跪在了地上。
“回陛下,是臣有错,臣说得不详细,才导致邝医师忘了规矩,请你处罚臣。”陈甜虽然很想替帝天说话,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说要代替帝天受罚,那么这样的说法唯有更惹恼国主。
“哦?”国主的声音不咸不淡的。既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这么看着陈甜。
“还不跪下?”御前侍卫看着帝天,他的眼睛带着杀气。
如果帝天是普通人,恐怕在这杀气之下,便是会当场瘫倒在地面上。如果有个别胆小者,甚至会被这杀气弄得尿裤子。
然而,可惜的是,帝天不是这么胆小的人。
“不知道旷某有何错误,竟然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