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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远山(1 / 3)

人们惯常用好山好水,青山绿水乃至于江山如画来形容一地之山水丰沛,林木荫郁。而这些话对于那些常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的人们来说却是不恰当的甚至是失真的,画怎敌得江山之美,随你万千着墨却也无法勾勒出江山之美,山水之色。因此这些就只是那些闲来无事的文人墨客的自我陶醉之语,却是当不得真的。

因此,自古美只存在于现实和脑海记忆之中,人们往往想用画笔或者照相机来记录一路风景,却是引人遐想连篇,无法确定具体风物,惹人贻笑大方而已。

梅山省龙岭市远山镇坝岭村却就是这样一个所在。坝岭村不是依山傍水,而是四面环山,山势巍峨陡峭,村中溪水潺潺,水塘遍布村子各个角落,你永远无法得知这水是源自于什么地方?据说是地下有暗河与山后的靖水河相连通,因此而得以生生不息的往返活水,其实本地人还知道,在村子四周的群山之中还有许多潺潺溪流在草丛和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中从山巅或者山涧往下奔流而来,汇聚在村子中央。

整个坝岭村是一块平坦的超过二十平方公里的坝子,而四面环山,所以坝岭由此得名。坝岭和市政府所在地龙岭采用同样的命名方式,但经济状况却有着天壤之别。坝岭和龙岭城之间隔着的就是那一座山,山后是常年奔腾的靖水河,和龙岭隔靖水而望。

从坝岭通往龙岭只有一条细窄的弹石路面,经年累月的人走马奔,弹石路面更显光滑亮光照人影,留下许多笑声伴随着岁月的痕迹隐在那些光滑的石头缝里或者路边的草丛中。

从四周山上径流而下的溪水汇合着西边巍峨山崖下龙潭水在村子里面七绕八转,四处分支,把整个村子浇灌环绕,最后在西南边从人们认知当中的暗流中奔赴靖水,随靖水向南溜走,汇入八大河,流进珠江,走进大海!

七月的太阳光悬挂在西山之巅,把周边的云彩晕染成五颜六色的画布,时间亦步亦趋的走着。上山放牧的孩童或者老人吆喝着牛儿哞哞羊群咩咩的往山下细心的走来,逶迤成一条长长的线条,仿似在山体上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一般。

马蹄声得得的敲打着晚归的人们的心弦,大家不约而同的日出而作日息而归,此刻正是天色渐渐向晚之时,村子里面四处都是袅袅升起的炊烟和着晚归的鸡鸣声,乡村如此多娇!这么多的人和牲口,家禽往家的方向奔来,却一点不显得喧嚣吵闹嘈杂,相反此刻的坝岭村安静、宁谧,正是牛马入圈鸡入栏人归家的时候,捧起大搪瓷碗喝一口凉茶水,饮一飘龙潭水,摸摸小儿的粉嫩脸庞,看一眼贤惠妻子,问候一声年迈的父母的向晚时分,太阳跌落在山后,西边一片金黄,黑夜终于来了!

戏水的孩童们在母亲的呼唤声中,背着空空的竹篮,手中却提着一尾或者两尾正在扭动身躯的鱼儿在村子中疯跑,把正在缩手缩脚往家走去的公鸡母鸡吓得扑腾扑腾的乱跳。

四十八岁的张明忠坐在堂屋中间咕嘟咕嘟的吸着水烟筒,烟雾完全将他笼罩了,看不出喜怒,边上坐着他的两个儿子,女儿和妻子正在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火塘里面的柴火吹起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按照当地的传说,柴火笑了,有贵客临门,一家人不经意的往外边张望了一番,然后沉默继续,门外只有渐浓的夜色和风在呜咽。

大儿子站起来把松油点燃,这样的夜晚松油是坝岭的光明。瞬间,松油味就弥漫在整个堂屋里。柴火又一次吹起了口哨,张明忠用力的吸了一下烟筒,打破了许久的宁静。门口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家人的眼睛再次飘向门口,终于,一个身影把漆黑的夜撕裂,在他的身躯周围似乎有一圈光晕环绕。原来柴火欢笑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他一步跨进高高的木门槛。只见他身材魁梧结实,蜂腰虎背,面庞黝黑,一看就是经年累月的劳作在田间地头之人。一米八五的小伙子一进门就喊道:“爹,妈,哥哥,姐姐!”俨然是张明忠最小的儿子张东生。

张明忠一家子点点头,却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屋子里面的气氛明显的压抑,张东生拿过一个四方木凳子坐下之后,柴火又一次吹起了口哨,“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明忠又一次深吸一口烟,慢慢喷出浓浓的烟雾,大哥张福生说话了却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考试成绩怎么样了?”

“我考了六百四十七,北大应该没有问题!”张东生很肯定的回答。今天他是去看高考成绩的,他填报的志愿是北大中文系。

经过这么一说,人们不禁一滞,这还是一个刚高考完的高中生啊,怎么看上去像二十六七的年纪呢?

只能说生活如此多姿多彩,我们都需要磨练自己,他只是过多的磨炼了自己,使得自己更加成熟而已。

张东生今年十八岁是家中第四个孩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大哥今年三十岁,已经结婚,有一个孩子,二哥今年二十五岁,说得隔壁村的流姓女子为妻,原本计划开年结婚的,可看现在的情况,怕是结不成婚了。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

一家人的脸色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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