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可能感叹毕业的悲伤,保健的气氛没有刚来时的活跃。大学四年喝的最多的肯定要算上今天,大家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你会发现聚在一起的还是以宿舍为单位。大家都在聊天,也有唱歌的,还没轮到我点的歌,宿舍的三个哥们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闲来无事准备和旁边的女生说会话,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朱丽,工作找好了吗?”
“你叫我?”女生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是啊,在哪里工作啊?”
“我不叫朱丽。”说着回头拉着她边上的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对我说“她叫朱丽,我叫叶子轩。”
这就尴尬了,我明明记得那个扎马尾的女孩叫叶子轩,怎么能搞错呢?虽然哥们喝了点酒但是脑子高负荷的运转起来:“啊,不好意思啊,这里灯光暗,我没看清楚。”真感谢KTV昏暗的灯光让我有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叶子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仿佛是在严肃的问我“我们俩就这么像吗?”
往往有时候在上天都看不下去你拙劣的表演时,他会给你一个合适的台阶,让你不会摔的那么凄惨。
此时有个人说话了“单身情歌谁点的?”
本来双腿在这种情况下就做好了随时闪人的准备,加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的,我的,不要切歌。”
当然这只是一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其实我们的圈子并不大,虽然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奈何校园太大,我们上课又少,一个班很难聚在一起,就连碰到的几率都不大,我们的交流主要还是QQ群。所以造成了这种现象,直到现在我才惊奇的发现我还能把我们班女生的名字给搞混淆了。
一夜的疯狂以至于到了学校已经深夜了,累的筋疲力竭,不要想歪了,主要是我们学校不让外面的营运车辆进来,为了学生的财产以及生命安全,学校大门距离我们宿舍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
作为宿舍长,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把我那喝的烂醉如泥的三个宿友弄回宿舍,我们宿舍是床在上面,下面是桌子,我实在是没办法把他们弄到床上去,弄回宿舍我感觉我已经很尽力了,反正现在天气也热了,在地上睡一晚也冻不死,带着这样的想法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早上醒的挺早,发现他们三个已经爬到了床上,我不是自然醒,或许是昨晚喝太多啤酒的缘故,膀胱一阵胀痛,实在忍无可忍之下决定先把生理需要解决了,要不然说不定会发生意外,我可不想把陪伴了我四年的床单带着异味塞在宿舍的某一个角落留给下一位学弟,我是个很念旧的人。
“好无聊啊,毕业了还开什么会。”蒋文说。
“就是嘛,还没睡醒呢,昨晚喝太多了,张宇你是怎么把我们弄回来的。”李群也插了一句。
“校门口不是有个大号的垃圾桶吗,那垃圾桶设计的真好,下面还有个轮子,方便我把你们推回来。”
“真的假的?”
“骗你们干嘛。”
“我草,张宇你妹啊,我说早上我身上有股馊味。”
“我也是。”
“怪我了?放心吧,没人看见。我特地看了一下里面没有垃圾。”
“呃……”
毕业学校领导和我们一样忙,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校长也出来凑个热闹。和往届一样,毕业了也得开一个会,我记得四年前也开了一个迎新大会,只是当时心情太激动没记住校长长啥样,我决定在离开的时候见一面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了,证明我来过这个学校。
校长说的话和辅导员说的如出一辙,就好像稿子就是一个人写的,又或许是每一届学生他都会这么说。前面总是煽情的话语,谈你在这个学校四年,学校对你的无私奉献,最后希望你在工作领域有所作为,到时候能在闲暇时刻不忘母校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