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黑石岭上张晨阳被土匪捉住了,本是想拿他来勒索几个钱财,可他们不明白,一个小孩子哪来这么大的倔强劲,任凭他们怎样打骂,这个没有十岁的孩子就是什么都不说,弄得这群土匪倒是没了招数。
“大哥,你说这小子是什么托生的呀,怎么这么难弄,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小孩子!”一个土匪扔掉手里的鞭绳,无奈的说道。
“奶奶的,本以为抓了个小财神爷,谁知道却是个难缠的小鬼。”另一个土匪也说道。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大红莽袍,满脸络腮胡的土匪,两个说话的土匪见到进来的人,立刻上前点头哈腰,给拿过座椅。
“大哥,您老来的正好,这小兔崽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弄都不说啊,咱们兄弟都没了主意了!”
“既然是个没用的东西,那还留着干什么,弄死丢到出去喂狼!”络腮胡眼皮都不撩一下的说道。
“这……”
“你这什么这,没听见大哥说的话呀!”
“是,大哥,我这就解决了这小兔崽子!”
说完,一个土匪就拿着刀来到张晨阳跟前。
“小子,是你自己不识时务,可怪不得我啊……”这土匪小声的叨咕着,然后举起刀就要刺向张晨阳的心脏。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别动手,有人来赎他了!”
原来是赵吉凌派人拿了金子来,说要赎回被他们抓来的孩子。
张晨阳又一次化险为夷,也正是他如此的大命,才有了以后一个传奇人物的传奇人生,也许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其定数吧。
再说黑石岭的土匪见来人拿的金元宝如此之多,足有一百两,便二话没说就将张晨阳放了。
张晨阳被赵家派来的人背回了赵府,赵吉凌给清理了伤口,并上了止血的灵药,一旁的赵平安不住的哭泣。
“小少爷,你快别哭了,我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的。”张晨阳强打着精神倒安慰起赵平安来。
“晨阳,我已经为你上了最好的止血、止痛药,你好好的养伤,这几日就什么也别做了。”赵吉凌给张晨阳穿好衣服说道。
张晨阳挣扎着下床来,跪在地上。
“晨阳,你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张晨阳眼含泪水,向着赵吉凌磕了个头。
“赵老爷,您一次又一次救晨阳的性命,晨阳铭感五内,您的恩情,要晨阳如何报答……”张晨阳哽咽的说道。
“晨阳快起来!”赵吉凌忙来扶张晨阳,“这次是你救下的我儿,要说报答,平安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才是,我只是花了几个钱财罢了,哪里抵得上晨阳你的大义啊!”赵吉凌发自内心的说道。
“我知道,您这次是花了大钱救回的晨阳,晨阳生来命贱,怎值得如此多的金银来换我的命!”张晨阳继续说道。
“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每个人都是生而平等的,哪来的什么贱与贵,这些不过是世人世俗的眼光罢了,你与平安都是平等的孩子,都是父母所生,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区别,今后你也别再妄自菲薄了,记住了吗?”
赵吉凌的这个生而平等的理论是张晨阳第一次听到的,也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如此的肯定,这句话使得张晨阳明白了自己并不是生而命贱就要一辈子命贱,这也是他开始知道要反抗命运安排的开始。
可,命运就是喜欢戏弄人,张晨阳还需要足够的勇气迈过一个又一个的坎儿。
十多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张晨阳的伤势也好了大半了。
这日,张晨阳想到有些时日没有回家看望母亲了,就向赵吉凌告了假,回家探母。
他路上给母亲买了件衣裳,快要换季了,母亲的衣服都已经破旧了,她自己一直都舍不得换新的。
张晨阳拎着包好的衣裳,向着家里走去。刚能看见家门口时,他便想着母亲一会试穿新衣服时高兴的样子。
就在张晨阳兴致勃勃的向着家门口走去时,一个男人突然从他的家里出来,这个男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裤,口中还吹着口哨。
虽然张晨阳离家门还有些距离,但他还是看出了这个人就是码头上的泼皮混混刘三。
张晨阳不知道此人为什么会从他的家里出来,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此人来家里必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加紧了脚步。
就在要进门时,张晨阳又看了看已经沿着坡路下去的男人,确定这人就是混混刘三。
先不管他了,一会问问母亲就知道这个人来做什么了,要是找麻烦的话,他要替母亲出头,现在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家里的事情他都可以做主。
想到这,张晨阳推开了家门,只见地上丢弃着被扯破了的衣裙,这衣裙张晨阳认得,是母亲的。
张晨阳赶紧跑进里屋,只见母亲坐在床上,衣不遮体,身上仅剩的内衣也已经被撕破了,露着的皮肤上一块块的青紫。
母亲见到张晨阳,赶紧抓了条被子盖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