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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薄凉更凉薄(1 / 2)

离鸢和二两酒这对师徒,前后相识不过半个时辰,却如恩爱小两口一般“打情骂俏”。惹得安夏面泛桃红,浑身难受。就算是闭目遮耳,离鸢那调笑妩媚的样子,和二两酒急色冲动的模样仿若无孔不入,一股脑的涌入他脑海之中。

心中不平,小小的翻上一个白眼,竟是让人觉得别有风情。心中暗暗嘀咕,这一男一女还真是天雷地火,天作之合。这般“亲近”的师徒不敢说羡煞旁人,至少让安夏是彻底的抵挡不住。

离鸢看着二两酒悻悻垂首,面露不甘的样子,也不好在过多惹火。若是这威武乖徒儿真要耍耍威风,她都不知如何是好。又见安夏两抹红晕挂脸,心中偷笑一声,正色说道:“琉璃宫后山之中有处洞府,为师将毕生所学二十六剑道均刻在壁上。洞内还有些成精的妖物,正好给你练手。”

这话自然是对安夏说的,二两酒也有那个自知之明,就凭他这几招江湖杂把式,哪敢拿成精妖物祭剑。安夏点头拱手,面色恢复如常,提到剑道二字,他的心里便再装不下别物。离鸢两指一点,手中青色长剑飞出,落入安夏手中,继续说道:

“你生而剑子,对剑道自有心得,我就不再多言。可我辈修道,除了手中剑,还要看个人修为。三品之前,你最多在百丈之内。一品之前,不过千丈。若是还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

离鸢这教徒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直接,活脱脱的一个甩手掌柜。安夏也未有迟疑,转身便要朝着后山而去,可刚走三步,离鸢却是将他叫住。似乎还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未曾交代一般,语重心长的说道:“子时之前,必须出来,不要自寻死路。日后你与酒二两就住在我隔壁那间屋子,师兄弟之间可要多多交流交流。”

师兄弟,谁是师兄,谁是师弟。离鸢并未明说,只是这“交流交流”四字却是故意咬重了几分,似乎别有深意。安夏面色骤然一紧,眉宇轻皱,拱手说道:“徒儿见这宫中尚有不少空屋,徒儿想单独一间,请师傅成全。”

这是个什么意思。

二两酒先前被离鸢调戏,一口“恶气怨气”忍了也就忍了。如今又被这细皮嫩肉的桃花眼嫌弃,哪还能吞得下去。同门师兄,都是带把的男人,住在一间屋子,莫非还怕他二两酒饥不择食不成。当即瞪着一对“铜铃”,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盯着安夏,只是还没等他装腔作势的发难一番,便听离鸢笑道:

“这琉璃宫里,如今也就我们师徒三人。为师独守空房百年,这其余的屋子可是留着为师日后与小郎君恩爱缠绵的地方,哪能让给你们。”

安夏见着离鸢再作媚态,听着她口中好不遮掩的春心荡漾,心中顿时不满。明知这是故意刁难,可又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过多纠缠,只好狠狠的瞪了一眼二两酒,寒意之下还藏有点点威胁的意思。

长袖一挑,一把木剑从袖中滑落手中,上刻“知冬”二字。青色长剑骤然飞出,离鸢信手接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安夏不愿多说,眼眸轻眯,咬了咬嘴唇,扭头便朝着后山而去,耳边还回荡着五个字:“这也是修行。”

二两酒杵在原地,看着安夏仅凭一把木剑就要去挑落后山精怪,心中念道:“这不知死活的桃花眼,还真他娘的娇气。木剑无锋,还对付屁个妖物,真是不知死活。”

离鸢对于安夏这无声不满的举动并不在意,看着二两酒脸上扯起的鄙夷坏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安夏又如何会是不知轻重的莽夫一辈,这便轻声说道:“安夏佩‘知冬’,春秋大话,且待旁人。”

这是安夏三年前说过的话,那一年他用一把木剑杀了人,杀了很多人。“知冬”无锋,可安夏心中有剑,取人头颅不过斩瓜切菜。这一木剑,是安夏十年剑心,更是安夏百年剑道。

二两酒不知其中辛秘,只是望着那个远去背影,突然觉得这桃花眼还是有几分对他胃口。心中想着倒是他自个儿孤陋寡闻,小看天下英杰,几丝羡慕情绪油然而生。再想起离鸢那句“小郎君”,他也是很不要脸的对号入座。

一个师傅,两个徒弟。二两酒觉着他怎么也不能比安夏差上太多,这便放肆的朝着离鸢挤了挤眉,一脸傻笑的说道:“师傅,你对安夏都衣钵尽传。我这任劳任怨的好徒儿,是不是也该学上几手上乘剑法,省的日后堕了师傅的赫赫威名。”

二两酒还是二两酒,只是长歌苑里挥金如土的阔绰公子变成了妩媚勾人的仙女师父。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装傻充愣,逆来顺受这十六真言,二两酒是牢记于心。离鸢看着他脸上的谄媚笑容之下还藏有小心揣度,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发酸,有些失落。

她不是悲天悯人的活菩萨,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过往让这个男人一直将他的心思掩藏。到底是如何的曾经让这个男人就算是谈笑之时,也不忘守着几分谨慎小心。

二两酒见她久久不语,被她那古怪的目光看得心中有些发虚,赶忙低头改口:“徒儿自知根骨悟性都不如安夏,就求个一般剑法,好使就成。”

离鸢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将心中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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