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莫冉的疑问,他开诚布公的点了点头:“对,怎么了么?”
“那……我就好奇了,你跟凌夏是同父同母的兄妹,而你却比她大了六、七岁,可你们的母亲又是在你四、五岁的时候去世了,那么凌夏是怎么出生的呢……?”
从刚刚莫冉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她前后分析了许久,也证明凌宇的母亲就是被莫天鸣杀的,所以便没有往坏的方面想。
“你这丫头的思维还真是敏锐呢!”凌辰面色严肃的站定了脚步。
“呃……该不会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你想杀我灭口吧?”她紧张的询问完。
凌辰睨了眼走在前方的季尘风的等人:“我是真的很想杀你灭口,不过,现在你的那一方站着有利局势,我怎么敢动你?况且,就算我真的杀了你,只怕月会跟我就此断了兄弟情吧?”
“那……凌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是……你千万不能告诉小夏。”末了,凌辰的神色异常的紧张。
莫冉赶忙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当我母亲抑郁而终以后,我父亲深知自己的不该,他不该以我母亲成为报复凌宇母亲的工具;他也不该在娶了我母亲之后还爱着凌宇的母亲;更加不该如此伤我母亲的心。于是……”
“在我母亲去世的头七,凌家的门前便多了一名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我父亲一直坚信这名女婴是我母亲的转世,便想养成女儿,以此来弥补对我母亲的亏欠。”
原来是这样啊。
虽说,莫冉跟凌震天素未谋面,可她总觉得凌辰的那般善良与正义是遗传了他父亲的。
从凌震天断然拒绝了皇室的诱惑,来捍卫青龙社的兵符;在到对凌辰宇母亲那份执着的爱;以及对凌辰母亲的亏欠,这无不证明他跟凌宇其实是一种人。
至于凌辰,除了懒以外,可能也遗传着凌家正义、商量的基因吧……
……
……
“哈哈哈哈……莫天鸣那个蠢货,只怕现在还浑然不知他手中的兵符是假货吧……?”数量悬挂着政府车牌的高级轿车排成一字朝着皇室隐居的方向前行着。其中一辆头车,季尘烈手持着一枚兵符,笑的异常的狡黠。
“尘烈,果然还是你技高一筹呢,不止算计都了季尘风的阴谋,还一并将莫天鸣也算计在了其中,只是……”萧何语锋一转。
“只是什么?”
“只是,你真的要把这枚兵符交给皇室么?”
“不然呢?这东西在我手上就等于一块破玉,我又无法开启。而我与皇室的赌约一旦到达所定限制,属于我们的一切只会变为零而已。”季尘烈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膀。
闻言,萧何一脸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可是尘烈,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啊。”那时候,季尘烈所说的是,会拿走兵符来阻止皇室复辟的野心,他才愿意跟随在他身边的。
“萧何,时移世易啊。”
“不是这样的尘烈,一旦皇室取得兵符便会发起大规模的战争,最终说不定我们所有人都会死!”纵然萧何并非是什么君子,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也十分的明了。
“你这种想法真的太妇人之仁了,我就不信皇室会把我们都杀了,到时候一旦皇室复辟成功,一定会封赏给我们更高的权力的,最重要的是……”话说到这儿的时候,他面色阴狠的攥起了拳头。
对于他来说,今生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杀死季尘风来替自己的父母报仇!!
“最重要的是什么……?”
‘砰’
不等萧何把话问完,忽然杀出的一辆吉普车猛地撞击了下他们的车位。
“该死的,发生什么事了?!”
“季委员长,我们后面的那辆车意图逼停我们……!!”开车的司机紧张的汇报完。
季尘烈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车子的后方。
透过那辆吉普车的反光镜他清楚的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莫天鸣。“该不会这个老家伙这么快就检查出了兵符的真伪了吧?我们抄小路,给我把他甩开。”
“是……”
接收到命令,那司机快速打了一个做转轮,导致后方的车队根本无法跟上。
他们一路抄近路来到了一条崎岖的条件小道。
见后方的‘尾巴’已经不见,季尘烈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那个老家伙给甩开了。”
他这话才一说完……
‘砰’的一面,突然从另一条岔路窜出来的吉普车猛地跟他们的车来了一个正面接吻。
“唔……”季尘烈的头狠狠的撞击在了前座的车后座上,疼得他不由得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尘烈,你没事吧?”
“没……!!该死的莫天鸣,真是碍事!”他咬牙切齿的眯起了眼睛,不敢有任何停歇的跑下了车,直奔着那密密麻麻的麦田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