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狗眼看人低,极度贬低像高师兄,这样的谦谦君子,甚至就连我这样的,他也是不会放过!”
“那天,赵德才满口污语,脏话连篇,嘴里不间断的,喷出那啥东西。我本有心反驳,奈何实力低微,也只能暂时屈于他的淫威之下。不过,等我傍着高师兄,来日咸鱼翻身,一定要……”
听他说到这里,高玉楼眉头一皱,随即冷冷喝道:“捡重要的说!”
闻得此言,黄鼠狼立即心头一冷,很快便模仿着赵德才的口气,将那天的场景再次还原。
“特别是那高于楼,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摇尾乞怜!偷奸耍滑,奸诈无比,狼子野心,作茧自缚,遗祸深远……”
这一个个词语,从黄鼠狼的嘴里蹦出时,瞬间便使得高玉楼心头火起,七窍生烟,眼里闪烁着危险的神色。
再加上这黄鼠狼,不断的煽风点火,添油加醋,这样一来,更是使得高玉楼,恨不得立马就将这,该死的赵德才辦开揉碎!!
可转念一想,他知道这黄鼠狼,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于是在听他说完之后,紧跟着快速的开口问道:“噢?竟然是这样啊?那你又说了些什么?”
此时的黄鼠狼曲调高昂,逸兴横飞,作为一名老斯基,他这一上了船之后,就很难再停下来了。
听到高玉楼这么一问,只听他立即下意识的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了啦,我就说他赵德才,不过是一个惯于,寻花问柳的下贱货色,嘴里怎么够资格,提起高玉楼?”
“虽说他当初剽窃我的意境,做出了一首,臭不可闻的烂诗,第一句便带着一股子骚气,但也总算是附庸风雅,比你这下贱货色,还稍微上贱一点……”
说到这里时,他便是满脸愕然的停下来了,张了张嘴,有心再往下圆回去,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不可能。于是就这样,满嘴发苦的站在那里,哀求的看着高玉楼。
听他说到这里,高玉楼便是面无表情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了远处。可这一幕落在黄鼠狼的眼里,却是使得他面色大变,他知道这必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或许要不了多久,便是自己祸从口出的应验之时!!
想到这里 ,他立马心念百转,搜刮着自己的脑海,回想着一些极有价值的消息,以期待能够救回自己一命。
而正如他这里所料,此时的高玉楼,已是怒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