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宁堂堂七皇叔,居然有偷窥的习惯!”
凤浅依旧不急不躁地捡豆子,宁琛被他点破了身份,大大方方地来到了佛堂。
“不过是个小丫头,你就这样任她欺负?”
宁琛坐在椅子上,随意地问了一句,凤浅捡豆子的动作顿了下,随后又恢复了自如。
“七皇叔也说了,不过是个小丫头,我又何必跟她计较?”
她的身子没有恢复,体内的几种慢性毒药也没有完全解开,这个时候,凤浅不想给自己招惹太多的麻烦。
“看不出来,凤家嫡女倒很善心嘛!”
“看不出来,七皇叔倒很八卦嘛!”
凤浅的话,让宁琛的眉头动了动,佛堂内,除了豆子落在筐里的声音,就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凤浅实在是不想采月回来之后发现宁琛坐在这里,只好起身,看向宁琛说道。
“不知道七皇叔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事的话,你还是赶快走吧!想要找美艳小尼姑的话,那要去前面的大厅啊!
何必在这耽误她这个被罚捡豆子的人时间呢?
不过,凤浅这些也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想,她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能力去得罪七皇叔啊!
“跟本王出去一趟。”
“出去?”
“对!”
“现在?”
“你以为呢?”
凤浅有些为难,这要是让凤老太知道了,她单独和宁琛一起离开了,不知道得把她编排成什么样呢!
“放心吧,没有人会知道!”
宁琛既然这样说了,自然就会有十足的把握,凤浅想通之后,也不再矫情,点点头。
“那我们赶快走吧!尽量早去早回!”
宁琛明白凤浅的担心,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悄悄地离开了家庵。
上了马车后,凤浅揉了揉发麻的小腿。
“七皇叔这是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宁琛神情严肃,显然没有多谈的打算,凤浅抿了抿嘴,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咕嘟……
凤浅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宁琛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有些尴尬地笑笑。
“吃下去!”
宁琛扔过来一个纸袋,凤浅打开一看,里面装了只烧鸡和两个烧饼。
从中午到现在,凤浅还没吃东西呢!咽了咽口水,她毫不客气地扯下一只鸡腿,大大地咬了一口,这才想起来对面还有个宁琛。
“七皇叔要不要一起吃?这烧鸡味道很不错!”
“本王没有别人口水的习惯!”
噗嗤……
凤浅一个没忍住,嘴里嚼了一半的鸡肉直接喷到了宁琛的身上。
宁琛面色冷得几乎能够把周围的空气都冻起来,凤浅连忙放下袋子,摸出帕子就要去给宁琛擦衣服。
“恶心!”
宁琛躲开了凤浅伸出来的手,直接往里面坐了坐,拿出一件崭新的外衣,当着她的面就换了起来。
“不就是没忍住嘛,有什么好恶心的!说得好像你没有过似的!”
“本王从有记忆开始,就真得没有过!”
凤浅撇了撇嘴,抓过纸袋,继续啃烧鸡去了。
宁琛望着凤浅狼吞虎咽的样子,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每次吃饭,都跟抢饭一样?难道在凤家从来都没吃饱过吗?
当然了,宁琛眼中的不屑和嫌弃,凤浅都看在眼中,她没有去解释,最重要的是,她绝对没有必要!
不过一刻钟,一只烧鸡和两个烧饼就被凤浅给消灭掉了,她拍了拍肚子,满足地叹了口气。
“吃饱肚子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宁琛没有理会她,只是嫌恶地往里面坐了坐,凤浅也不在意,索性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了。
“下车吧!”
宁琛直接跳了下马车,凤浅想要提醒他注意下刚接好的肋骨,但看到宁琛冷漠的背影,她皱了皱鼻子,直接选择了忽略!
居然说她恶心,那就自己去折腾吧,反正最后受罪的还是宁琛自己!
“义庄?我们来义庄干嘛?”
凤浅疑惑地看着宁琛,大晚上得带她来义庄?确定这七皇叔现在是正常的吗?
“人如果死的话,你能够检查出来死因吗?”
宁琛不会大晚上带她来验尸吧!
凤浅抿嘴,紧张地搓了下,她虽然是特种军医,但对解剖尸体一向有些胆怯。
“不行?”
宁琛皱眉,有些失望地看着她。
“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我害怕……”
凤浅低头,极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