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员外哭喊着就走进青峦宗大门,身后跟随着一群男男女女,想来定是裘员外带来的仆人,这些仆人个个也如丧妣考般哭丧着脸。
随着裘员外哭丧着进入大门,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从门外窜了进来,他一进宗门就指着莫风喊道:“快将那小兔崽子交出来,若是庇护那小兔崽子,我……我……”
说到此处,张屠户觉得就算青峦宗不愿交人,他也不能拿青峦宗怎样,一时间居然语结起来。
莫风听到张屠户的话,眉头蹙起,能令张屠户如何气愤,所谓的小兔崽子定然犯了不小的过错啊,问题在于青峦宗小兔崽子挺多的,这是指谁呢?
青峦宗众弟子听到张屠户舌头打结,全都乐得一笑,毕竟大家与张屠户都相识的,修道之人也是需要吃肉的嘛。
莫风抬手示意安静,随后环视一番,对这群山下村民拱手问道:“还请二位将事情详细告知,若真是本宗弟子有过错,本宗主定然不饶。”
莫风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要在本宗弟子有过错的前提下去惩罚。
这个过错含义很宽泛,何为有过错呢,比如见义勇为算不算有过错,对于那个歹徒来说见义勇为者既是有过错的,毕竟将歹徒给揍了呀,但对于扬正抑邪来说就是需要歌功颂德的。
其实所谓对与错真是很难界定,都取决于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之中。
裘员外哭哭啼啼的,听到莫风如此说,忙止住哭声,大袖在脸上随便一抹,带着哭腔倾诉道:“事情是这样的……”
张屠户本就粗人,哪里管他什么裘员外还是求员外,他直接开口说道:“你们宗门那兔崽子将我家烟囱给堵了,这个得给我个说法?”
听到门中有弟子居然下山去堵人家烟囱,青峦宗众弟子包括莫风还有之后赶来的几名师兄弟们都一阵无语,这得是多么调皮捣蛋的家伙才能干的出来的事啊,堵人家烟囱,屋子熏黑事小,若搞个不好就能将屋子给烧起来。
若是单纯顽劣去堵人家烟囱,这样的行径就必须受到宗门惩罚了,莫风与师兄弟们相互点了点头,莫风对张屠户说道:“此事定当给张屠户一个交代。”
随后朝其中一名弟子说道:“带你们的小师弟们过来。”
那名弟子道了声“是”就朝云雨阶梯走去,每次行走云雨阶梯可都是一种修行。
在大家没看到的授业大堂门口,莫北辰并没有随莫风一起下去,他躲在大堂门口偷偷的往下望去,将修炼场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更是听得一丝不落。
虽然看莫北辰只有五岁的样子,但其天生修为就已经突破了后天的障碍,达到了先天之境,对于这样的距离,要了解下面的情况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也唯有莫北辰自己知道,自己能在五岁就达到先天之境全因为在他丹田处有着一道金光,他曾经让莫风检查过,莫风却根本检查不出来。
这道金光让他突破到先天,却也断送了他的前路,丹田内存在这道金光,那丹田内的莲子根本无法成长,莲子无法成长,也就无法进入筑基阶段了。
好在莫北辰年纪尚小,对于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着爷爷待在青峦宗,就算没有修为他也乐意。
那边有弟子去喊人,这边裘员外已经奈不住性子想要将他的冤情诉说出来了。
“宗主,你可听听,我这得你亲自做主。”
原来,裘员外是刚从任上退位,带着一些钱财带着仆人来到青峦村,这不,本想着在这样的地方,民风定然淳朴,没曾想,在昨日上茅房时把这种想法给彻底改变了。
昨日,裘员外不知何原因闹起了肚子,他急匆匆跑去自家后院,在后院中有一间茅房,那可是全村最豪华的茅房,从外表看,青砖石瓦,雕梁画栋,最外面一扇木门,再进去还有用绸缎织成的锦帘,两道阻挡,防止了臭气冲出,那茅房内的茅坑……当然,这坑就不做描素了,总得来说,有人进去拉一通,外面没有一点异味。
这不,裘员外匆匆的就朝那茅房跑去,中途还见一身着小道袍的孩童朝他嘻嘻一笑,他这身处在万千草泥马要奔腾而下的当口,哪里还顾得上考虑这孩童为何跑到他家后院来了,只见裘员外手一拉,茅房的门朝外打开,问题就出在这里面的锦帘上,由于裘员外实在内急犹如万马奔腾,他拖着半褪的裤子,锦帘掀都未掀,直接劈头就冲了进去。
若是平时,这锦帘这么劈头冲进去一点事都没有,然而这一次,裘员外冲进茅房后感到脸上黏糊糊的,并带着一股粪便的臭味,这种臭味冲击着他的鼻腔,就像原来就长在那里一般,一些黏糊糊还黏着他的嘴唇,一经他嘴唇蠕动,进入了他的嘴巴里。
裘员外用手一抹,满手的金黄色黏糊糊出现在他眼前,天呐!这是金黄色粪便,他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只感觉肚子一翻,俯下身体就开始狂吐起来。
这一边是肚子里的万马奔腾就要倾泻,另一边却是不知谁将一坨粪便涂在他的锦帘上,他更是直接撞在上面,满嘴满脸都是金黄色,下一刻,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