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朱鼎文面色一变,淡淡地道:“你们先喝,我出去上个厕所!”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诧异的眼神,朱鼎文直接推门走出包房。
“吁!”
见朱鼎文出了门,包房里的其他人,暗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毕竟没有打起来。
要是双方真打起来,他们这群同学,也将陷入两难的境地。
“来,咱们接着吃!”
见气氛有些尴尬,任雅群笑着招呼了一声。
但事情闹到这个份上,包房内的其他同学,也就没有再逼李小山喝酒。
大家都装作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坐在那儿喝酒交谈。
“没事儿吧?”
江诗雅看了眼包房的门,凑近李小山,担忧地问道。
以她对朱鼎文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事,我虽然灵气没了,但对付三五个小毛贼还是不在话下。”
李小山微微摇头,示意江诗雅别担心。
说话时,他舌头,舔了下江诗雅的耳垂。
“嘤!”
江诗雅浑身一颤,呢喃一声,俏脸一阵发烧,可也只能低着头,不敢让大家发现她的异常。
《盘古》中有中医一卷,对人体穴位的描述极尽详细,光是耳垂一项就有二十多个穴位。
李小山看见一个人,往往脑海中先浮现的是她的敏感处。
所以,他这一.舔,就好似催化剂一般,让江诗雅浑身燥热难耐,娇滴滴地惹人心痒。
看到江美人娇羞的小模样,李小山心头一片火热,喘着粗气小声道:
“告诉我,你早晨在家含那口温水,是干嘛用的?”
“你……”
听到这话,江诗雅脸蛋更加红晕了,银牙紧咬着那诱人的红唇,瞪了李小山一眼,抿嘴低声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
“啊?”
李小山大喜过望,隐隐明白江诗雅是被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动了。
当然,女人心中也可能存在补偿的心理,毕竟,今天这事让自己无辜喝了许多白酒。
可不管怎么样,性福的是李小山。
于是,他贱兮兮地笑问道:
“那温水之后,是不是要含冰块?
用不用我找朱部长再借两块冰块,毕竟他和茶楼经理熟,也方便!”
李小山本意是口花花,撩拨一下江诗雅,反正闲着也是无聊。
可没想,江诗雅犹豫了片刻,低下头,声若蚊吟地道:“家里有……”
哇咔咔!
先是温水,后是冰块!
李小山双眸圆瞪,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却听江诗雅又怯怯地道:“不过,我怕……怕冻到它。”
说完,低眉瞟了眼李小山下身处。
“不怕,不怕,不怕……”
李小山灵魂归窍,连连摇头,端起酒杯,灌了口白酒,才将腹下的燥意强行压下。
“走,咱这就回家!”
李小山赤红着眼,麻溜站起来,拉起江诗雅就要往外走。
正在喝酒聊天的几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蒙蔽,怎么这哥们忽然就猴急起来了。
“你等等!”
江诗雅抿嘴窃笑,然后转身看向几名老同学,歉意地笑道:
“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事,改天再聚!”
“啊?诗雅,这就要走啦?”
任雅群拉着江诗雅的手,眼中含着隐晦的歉意。
她知道,今天这事,她办得相当不地道,先是帮朱鼎文“诱骗”江诗雅出来,后来又无动于衷地旁观朱鼎文一而再再而三地责难李小山。
说白了,就是没义气!
“嗯,家里还有点儿事,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聚!”
江诗雅轻轻拍了拍任雅群的手,以示没事。
毕竟多年的老闺蜜了,她体谅任雅群开公司不容易。
“好,那我送你吧!”
任雅群话音刚落,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众人抬头望去——
却是那上厕所去了十多分钟的朱部长回来了。
“怎么?诗雅和李先生要走啊?”
朱鼎文打眼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几分。
“嗯,家里还有些事。”江诗雅淡淡地道。
今天分开后,她跟这个虚伪的老班长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原本众人以为朱鼎文会竭力挽留,却不想他却只是洒然一笑:
“既然是家里有事,那我就不强留了,我们送送你们两位。”
众人也都应声,起身相送。
见朱鼎文如此好说话,李小山眼中闪过一丝疑色,他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一行人送江诗雅和李小山出了包房,一路往会茶楼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