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周华被陈学文一声大喝,吓得一跳,连忙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丈夫叶源。
可此时的叶源,哪里管得了她,因为他自己也是一脸的蒙逼表情。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也都是一头雾水,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下。
因为陈学文一贯温文尔雅,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很好,可谁知今天却因为一句话,就炸毛了。
只见,这时,陈学文手捧着那块怀表,眸中充斥着浓浓的狂热和惊喜,如自言自语,又如同对那怀表说着情话,喃喃道:
“henrygraves不是什么鬼东西。
henrygraves是神物。
所有爱表人士,都能把见到henrygraves当作毕生的追求,毕生的追求……”
接着,陈学文深吸几口气,一脸荣幸地道:
“我也不怕各位笑话,要不是今天有幸见到真的henrygraves,我都以为这个表是一个传说。”
众人眼中,充满了不解,有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震撼。
在他们看来,这个看起来像黄铜一样的怀表,根本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恐怕扔在垃圾堆里都没人看。
周华连忙用眼神示意朱红梅,反正她是不敢自己问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看向朱红梅的目光带着一丝丝哀求。
“咳咳……”
感受到众人眼中的焦急,朱红梅干咳两声。
可谁让她摊上个爱表如命的丈夫呢,她只好硬着头皮柔声道:
“学文,你就好好给大家讲讲,这henrygraves到底有什么来头?”
“好吧!”
妻子提问,陈学文别无他法,他眼神痴迷地端详着那怀表,徐徐道:
“我也是从世界名表史上看到过关于它的传说,henrygraves是目前为世界上最贵的表。
它的功能超级复杂,大家别看它现在外表丑陋,不怎么光鲜,那是因为它过于古老的原因。
据说这只表,是纽约银行家亨利·格雷夫斯定做的全手工金怀表。
前后耗费了5年时间制作完成,亨利·格雷夫斯的名字被永久镌刻在表盘上。
全世界仅此一只!被世界爱表人士视为神物!”
“什么?”
众人眼神骇然,发出难以置信的感叹声。
那朱红梅更是捂着嘴巴,睁大眸子,满眼诧异地道:
“那岂不是说……这只怀表,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
不止她,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一只八十多岁的怀表,还真是古董啊!
至于叶源与周华,早已被雷得目瞪口呆,大脑当机。
原本只想安静地装个逼,可没想到这下连逼脸都没了!
“学文,你是不是看错了,全世界只有一只的表,你能确信就是这个么?”
那名胖子眼神闪过怀疑,还是有些不相信。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一个小小的村长,怎么会买到亿元手表?
至于李小山说在街边小摊贩那儿买的,众人早就自动当成鬼话了。
尼玛,一块在苏富比创下拍卖纪录的世界第一名表,怎么可能出现在街头小摊贩手里,而且还被你两万块买下,骗谁呢?
陈学文用手捂着胸脯,一脸郑重地道:
“我可以用我们陈家数代的名誉担保,我陈学文绝对没有看错。
因为这个怀表的金属氧化程度,和henrygraves所存在的年代很符合,而且没有任何仿造的痕迹。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关键的部分,世界上任何一款名表都可能造假,唯独henrygraves造不了假。
因为现在活在世上的工匠,已经没人能做出它了,就连仿品也不能。”
一款不能造假的怀表……
众人听罢,不再怀疑。
收藏世家最重视自己的名誉,名誉就是招牌,陈学文都拿家族名誉发誓了,当然不是随口胡诌。
而唐瑗的脑海里,则反复回荡着中午李小山送她怀表时,说过的话——
“丑是丑点儿,但它真的不错。”
这一刻,唐瑗看向李小山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天啊,自己昨晚到底躺在一个什么男人的怀里?
还有那个小商贩,随随便便从裤裆里掏出的都是价值13亿的名表?
场中最淡定的要数李小山。
只见,他端坐在餐桌前,大口嚼着食物。
他虽然心里也有诸多疑惑,可对于这只充满土性灵气怀表的价值从来没怀疑过,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商贩……
反倒是陈学文已经平静了下来,继续道:
“这个表听说当年打造时,聚集了世界上最顶级的工匠,足足用了五年,在当时就达到了二十四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