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瑶德妃等人,其余人均随朕前去宫门,若有人敢挡朕的路,朕立即斩杀他!”阳光下,剑身泛着冷幽光芒,寒人心血,摄人心魄,承乾帝一身冷肃之气,径直领着身边的李兆宏大步跨出大殿,朝着宫门走去。
李复岂能让承乾帝独自面对北辰王府的大军,这承乾帝执意要踏出大殿,他早已是惊得一身冷汗,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快步追上承乾帝的步伐,守护在承乾帝身后。
“骠骑将军,白丞相,这可如何是好啊?”一干官员见请命也无法打消承乾帝的念头,各个心头焦急却又万般无奈,只能将目光转向最前面的白志儒与蒋博衡,只希望这文武为首的两人能够想出一个完全的对策。
蒋博衡站直身,看着承乾帝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继而转过目光看向白志儒,沉稳开口。“白丞相,前去通知太后一事便交给你看了,我等身为外臣自是不便进入后宫,丞相千金曾与废太子有过婚约,也算是沾亲带故,倒是少些顾虑,劳烦丞相带领太后等人前去地宫避难,免得后宫的各位娘娘受惊吓。”
白志儒自是知晓蒋博衡的顾虑,此时见蒋博衡临危不乱的镇定模样,白志儒心头钦佩不已,当机立断便朝蒋博衡拱了拱手,沉声道:“骠骑将军放心。”
语毕,白志儒随即转身,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见白志儒当机立断不浪费半点时间,蒋博衡对白志儒的认识多了份,只是见大殿上立着的官员均是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蒋博衡心中微恼,随即义正言辞地朗声开口:“各位达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我等身为朝廷官员,拿着朝廷发放的俸禄,理应为皇上分忧。如今国难当头,大敌当前,我等岂能让皇上一人面对北辰王府与三皇子等叛军?”
“可是将军,你是武官,可咱们一介文官,即便是随着皇上前去与朱雀军对阵,只怕也起不了作用啊,只不过、只不过是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而已。”一名大臣在蒋博衡的话音落地后,急忙找理由开口,只见他双目闪烁躲避,不敢与蒋博衡凌然的视线相对,向来心中定是十分害怕。
蒋博衡却是不恼火,只是往日平静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冷笑,随即大声道:“你们认为随皇上前去宫门口便会丢掉性命,而躲进地宫便可保住性命吗?若是如此,本官绝不阻拦各位达人逃生,只是,在这里,本官把话挑明了,宫中有御林军,此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护皇上的安慰,自然是没有多余的御林军护全各位大人的安危。且,若老天无言让朱雀军破门而入,各位大人以为长乐郡主会放过你们?即便侥幸留下你们的性命,尔等贪生怕死,置主子与不顾的行径,只怕也不会得新君信任,更会遭受天下百姓耻笑!本官言尽于此,各位大人何去何从,本官不再过问!”
语毕,蒋博衡不再有任何表情,径自领着一旁的大军踏出大殿,朝着方才承乾帝消失的方向走去。
御史见状,也随即跟上,脸色镇定,神色中含着肃穆之气,虽是文人,却又带着一股凌然的杀气,望之让人胆颤。
剩下的官员见几名重臣均是离开,再思及蒋博衡最后的话,深觉有理,也纷纷跟上,不再多话。
越是接近宫门口,外面的看啥之声越发清晰,四处是手无寸铁的宫人们求饶的声音,甚至能够听到鲜血喷洒在宫墙上的声音,兵器的相交声更是刺耳不已。
出了内宫,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所有人均是皱起了眉头,看来北辰王府当真是大开杀戒了。
“剩下的人,分成四队,分别前去支援四门,不得放进任何人。”李复谨慎地将手中不到三万的御林军分成四队,自己则护着承乾帝,领着一队御林军朝朝阳门奔去。
只是不等他靠近朝阳门,便见朝阳门隐隐有被攻破的趋势,他忙对身后的御林军命令道:“快,去取木桩,一定要顶住宫门,不可朱雀军踏进皇宫一步。”
只要守住宫门,他们只怕还有救。可若是被朱雀军攻破宫门,这不倒八万的人马当真是抵挡不了朱雀军,届时来个瓮中捉鳖,宫中无人能够幸免。
“是!”一百人的纵队,立即从总队中分离开,前去支援抵死守在宫门内的御林军。
“上宫楼。”承乾帝心头大恨,抬起脚步便踏上宫楼的台阶,丝毫不畏四处射过来的流箭勇往向上。
李复见承乾帝早已是怒极了,这才不顾自身安危上宫楼,一时间被承乾帝此举吓得一颗心猛跳了一下,随即领着身后的几名副将跟在承乾帝的身后上了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