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奴才一番,随即和颜悦色的对苏锦瑟说道:“郡主里面请,里面请。”
苏锦瑟微笑,没有为难魏家的奴才,她来魏家的用意并不是为这一出,顶多是因他们之故魏家需要对她更恭敬,更谦卑,以为闭门是落了她的面子,殊不知这根本就是自己打脸,丢的是魏府的颜面与声誉。
苏锦瑟随着魏老夫人走进正厅,魏巡一副刚准备出门的模样急忙走来,见到苏锦瑟恍然大悟的朝苏锦瑟行礼。
苏锦瑟瞥了眼魏巡,未曾说话,径直走进厅内坐好,面色有些不悦。
奴婢奉茶上来,苏锦瑟也不喝,冷着面容坐在厅内上首。
“郡主,今日一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府内管教不严让郡主您受委屈了。”魏巡跟上来在下首坐下,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讨好着苏锦瑟,给她赔礼道歉,在苏锦瑟脸色不悦的注视下,眼底难免泛起一抹心虚,越是往后说越是没了底气。
“本郡主刚从宫中出来,还以为是不小心赶在魏将军前头到魏府了呢。”苏锦瑟轻笑一声,笑意却有些假,僵硬得很。
闻言,魏巡脸上恭维的笑意一僵,额头冒出冷汗来,确实如母亲所说,苏锦瑟是知晓他就在府内,却是故意不给她开门,苏锦瑟故意不将话说得太明白,愈发让他心头发颤,不知苏锦瑟对这件事到底是想要生气,要是故意要让魏府的人心存愧疚。
魏巡咽咽口水,干笑两声,却是无话可说。
“郡主,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魏老夫人见自己儿子在苏锦瑟面前如无形一般,被苏锦瑟看得透彻,急忙出声打圆场,不让苏锦瑟将势头完全对着魏巡,以免说多错多,苏锦瑟的脾性越发难以捉摸,保不齐真将苏锦瑟给惹恼了。
“今日呢,我不为自己而来,不知宁远侯府一事,魏大夫人可曾告知老夫人?”苏锦瑟很给魏老夫人面子,不再争对魏巡,对魏家如此的对待也没有多加追究,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模样。
魏老夫人不知何事,将眼神看向魏巡,而魏巡也是一脸懵懂,毫不知情。
苏锦瑟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双眸转动,在魏老夫人与魏巡间流转,半响着才说道:“莫不是魏大夫人不曾将事情告知老夫人与魏将军?难怪,本郡主就说为何迟迟不见魏家到白相府提亲,原来老夫人与魏将军不知道啊。”
苏锦瑟话音落地,魏老夫人心头划过一丝了然,白相府嫡女许配给了太子,要是魏府去提亲岂不是要迎娶庶女过门?
魏家虽无往日风光,但到底是皇后娘家,家中子孙自然是不会娶个庶女为正房,但白丞相宠爱庶女人尽皆知,白丞相在朝中举足轻重,疼爱的庶女嫁过来也不会允许魏家只让他女儿做填房,面子里子总会落了一样。
“郡主此话不知从何说起?”魏老夫人敛敛心神,装作不明,反问苏锦瑟。
“魏老夫人不妨将魏大夫人找来询问一番。”苏锦瑟懒得将事情重复一遍浪费唇舌,便让魏老夫人将当事人给找来。“对了,也将魏大小姐找来最好。”
等待片刻,陶婉凤一脸忧愁的走进正厅,目光轻瞟了苏锦瑟一眼,赶紧避开视线,给苏锦瑟行礼时脑袋更是垂得低低的,随后又是跟老夫人与魏巡见礼后,这才安静站在厅中。
苏锦瑟不出声发问,魏老夫人见状,询问出声。“婉凤,你给我说说,魏家为何要去白相府提亲?”
魏老夫人态度很是和蔼,对待儿媳妇并无半点看不起。
被问及此事陶婉凤一阵难言,眉头皱起亦是不敢看魏老夫人与魏巡的脸了,几次想开口都未能将事情的原委给道出来,看得魏老夫人一阵着急,魏巡更是察觉到其中有事,而自己被蒙在鼓里,顿时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案几,朝陶婉凤置气道:“你知道就快说啊!”
“巡儿,在郡主面前不得无礼。”不等苏锦瑟发难,魏老夫人已然厉声呵斥魏巡冲动的行径。
苏锦瑟笑而不语,这些小打小闹她不放在眼里,唱好自己这出大戏才是好。
魏子夏刚走到厅外就听见自己父亲生气的声音,吓得停住了脚步。
“魏大小姐也来了,既然魏大夫人不肯说,那绿芜你来将当日的事情给老夫人与魏将军说叨说叨。”苏锦瑟远远看见魏子夏走来,目光中闪烁着精光,也不为难魏大夫人让她亲口说出,点名绿芜来将前因后果说出来。
“是,郡主。”绿芜福了福身,从苏锦瑟身后走出,随后朝着魏老夫人与魏巡也福身做礼,施礼过后绿芜才将宁远侯府发生过的事情娓娓道来。“那日在宁远侯府魏大小姐找郡主麻烦,却不小心摔倒,摔倒的时候将白二小姐的腰带给扯掉了,随后又将白二小姐给拉倒,导致白二小姐在众位世家小姐与少爷们面前有损清誉,白丞相对此事很是恼怒,郡主为不搅乱宁远侯府的宴会便出面平息。魏家祸魏家担,最后一致同意,若一月内没有人去相府提亲,便让魏家的男子迎娶了白二小姐,魏大夫人也是同意了。”
“胡说,这分明是你与白绮梦搞的鬼,我会摔倒全是你们的错。”魏子夏一听这话全是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