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笑意,纯真无辜的回答,竟是单纯如斯。
“你这是滥用私刑,抓到贼人你为何不交给刑部审查?”承乾帝不满的质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皇叔落入我的圈套后,以为我没有朱雀符,于是就觉得我是傻吗?交给刑部审查,然后等着皇叔与刑部联手污蔑栽赃北辰王府,再重蹈覆辙的被皇叔枉杀,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苏锦瑟口齿伶俐的反唇相讥,直接将承乾帝的阴谋点破,不给承乾帝留任何情面。“皇叔,您说我要是将书信宣扬出去,你说南浔武勋帝是会原谅北定所为,还是会因责怪而出兵?要是出兵,皇叔您可就是这江山的千古罪人了!”
苏锦瑟双眸闪烁着兴味的光芒,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结果,而她可能会因为想知道结果而当真这样做。
苏锦瑟笑得轻松,承乾帝与武勋帝联手设计她,书信宣扬出去,武勋帝不生气会让人觉得其中有诈,怀疑是他与北定国联手污蔑北定国郡主,那南浔在北定就得臭名远扬了,而武勋帝若是生气让北定国给个交代,承乾帝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咽呢,还是昭告天下还事情一个真相呢?所以苏锦瑟这一举动要不得,否则两国发生战事,北定讨不着好,而苏锦瑟还能趁乱夺取皇权。
北定没有南浔兵强马壮,因为朱雀符内的百万大军不出,而有了这精练的百万大军,输赢还指不定是落到哪国,真要打起仗来,承乾帝必定得哄着苏锦瑟出兵,否则北定国赢不了南浔,苏锦瑟拥朱雀符等于拥有了北定国半壁江山,这个地位皇上都撼动不了!
除非承乾帝不在乎皇位,不在乎江山,否则永远赢不了不顾江山谁主沉浮的苏锦瑟。
“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他国栽赃给北定国郡主把人杀掉,岂不是坏了大事。”祁袁清皱眉指责苏锦瑟的不是。
苏锦瑟本以为这次的争斗官员会识相的不要招惹她,没想到祁袁清还会自投罗网。
“祁大人,本郡主要调查一个贼子的身份难道会调查不出来,对方有什么底细本郡主知道得一清二楚。”争对过祁袁清后,苏锦瑟转头浅笑着询问承乾帝。“皇叔您说对吧?那个人不可能是他国之人。皇叔真该好好教训底下的官员,您说祁大人这句话若传出去,何止南浔会有异议,东离国、大元王朝恐怕都会怀疑北定国是故意想挑起战争,到时候因祁大人言辞不谨慎,皇叔您又一次要成为千古罪人了,真是祸不单行。”
“皇上,臣知错,下次一定谨言慎行。”闻言,祁袁清立即出列认错,这个罪可扣下来直接影响到皇上位置不稳,祁袁清自然要赶紧认错。
苏锦瑟瞥了眼祁袁清,见他眼神恶毒,心下对祁袁清的警惕依旧没有松懈。
祁袁清争对她已不止一次两次,仅仅因当初在早朝上让她压了气焰就能记恨至今?苏锦瑟不会天真的相信仅是如此,而祁袁清与慧婕妤在一起苟且被发现,承乾帝怒气之下踢死了慧婕妤,却是留了祁袁清,这其中关系没点猫腻,除非是傻子,否不会有人相信。
苏锦轩见承乾帝再三被苏锦瑟弄到吃瘪,刚才咽回肚子里的话再次涌上。
只见苏锦轩上前一步,跪在殿中。“臣有一事不明,还请皇上解惑。”
苏锦瑟见苏锦轩行径如此,看在眼里却是不曾阻止苏锦轩,只是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承乾帝的所作所为。“
“说!”承乾帝不耐回道。
“臣为何会被押送回京,臣自认不曾有做过任何有愧与朝廷之事,前往宁远城后更是恪守本分,整日与御医讨论病情,替宁远城百姓排忧解难,然而臣做了这些后得到的却是押送回京这样的惩罚,臣敢问皇上臣所犯何罪?”苏锦轩未因承乾帝的态度而住嘴,反倒将事情说了个详细。
“此事有误,朕已调查清楚。”承乾帝随意寻了个理由,想简单的将苏锦轩打发掉。
“有误?”苏锦轩苦笑一声,却不满意这个说法。“这已不是第一次,臣收到家书时多次得知皇上在朝中要治罪于臣,一次乃有误会,两次、三次都存在这样的误会,难道不是哪一环存有错误吗?”
“此事朕会查清。”承乾帝也不给个结果,只给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臣等皇上调查的结果。”苏锦轩顺势回答,显然是要对这件事情较真了,他不能每次有事都让苏锦瑟来替他解决,该要的公道他要学着从皇上那里讨要个结果,所有苏锦轩言毕立即起身,仿佛他没做个任何不顺皇上心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