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圣武堂。
上午时分,艳阳高照。瑟瑟的秋风吹来,总是会教人不免感受到丝丝凉意袭来。
待得晁盖一行人到了圣武堂广场的时候,只见得眼前这广场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周围有着大批的士卒把守,甚至晁盖还又见到了那昨天在杭州城门口见到过的司行方的身影。而在那些士卒外围,更是有着不少百姓对着内部观望着。
“晁天王,这边请!”
原本,邓元觉那肥硕的身体和光头形象便极是惹人眼球,但是眼下,邓元觉不仅亲自为晁盖一行人引路,而且晁盖一行人中,乍一看去,那鲁智深的形象,却也与那邓元觉时分相似。
两人都是身长八尺,腰阔十围的胖大和尚,只是那鲁智深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而那邓元觉却是一双月牙眼,颧骨微微凸起,脸上并无胡须。
故而晁盖一行人刚刚到来,便引起在场所有人的瞩目。
“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看样子架势不小啊,他们居然是邓元帅亲自陪同前来!”
“是啊!你没瞧见尤其是后面那个光头和尚,乍一看上去,倒是与邓元帅有些相像。这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大有来头?”
“看来这一回这方腊的武林大会,还真是规模不小啊,三教九流的都是不少!不过,啧啧,一下出来了两个光头,倒是有意思!”
“嘘!你不要命了?你知道那是谁吗?想死可别连累我们!”,听得身旁的身影这般调侃,那人顿时一脸匆忙地呵斥道。
“怎么,难不成这一伙人,真的大有来头?”
“用屁股都能想得到,宝光如来邓元觉元帅亲自引路,你说这伙人是不是大有来头?”
“莫说宝光如来一个人就能够将你轰杀成渣渣,你知道后面那和尚么,此人比起那宝光如来可是毫不逊色,你这话若是教他听见了,你还有活路?”
“乖乖,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够与邓元帅比肩,这和尚怎的如此威猛?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废话,江湖上盛传此人原来乃是那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先锋,人称鲁提辖。后来三拳打死镇关西,后又在东京倒拔垂杨柳。你说此人还能是谁?”
“这……你……你说的,难不成此人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
“嘶……”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晁盖一行人:“那这一伙人难不成便是那梁山好汉?难不成,最前面那人,便是江湖上声名显赫的梁山泊主——托塔天王晁盖?”
“这……不可能吧?先前,我可是听过,那梁山泊貌似是惹上了蔡京,朝廷出动八万多大军围剿梁山,眼下这晁盖居然还能够抽得出身来,前来江南参加这武林大会?”
“你还不知道吧,梁山先前大败了官军,甚至连官军的统帅,貌似都被梁山给招降了,眼下成了那梁山好汉?”
“兀那提着两柄钢鞭的,应当便是先前率军攻打梁山,后来又入伙梁山的双鞭呼延灼!”
“原来是梁山晁天王亲临,怪不得邓元帅亲自引路。看来,这一回这杭州的武林大会当真是群雄汇聚,倒是有的看了!”
晁盖一行人自然不会去理会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与目光。而便在晁盖等人坐定之时,晁盖忽然发现,左右两个各有着一道强烈的目光对着自己这边看过来。只是,这两道目光,一道温和,一道冰冷。
晁盖不由看向右侧那道冰冷的目光,不出所料,在眼眸之中出现的,赫然便是先前在湖州见过的那田虎。
此时,那田虎及其周围和背后的几人,悉数一脸冰冷地看着晁盖一行人。
“哼”,那田虎冷哼一声:“来得倒是不慢!”
闻言,晁盖先是看着眼前那冷若寒霜的田虎,继而又扫视了一番田虎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手下,继而晁盖淡淡地说道:“田首领,我晁盖自问,并未主动与你有过仇冤过节,更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反倒是你田首领一直暗中对我梁山泊动一些手脚……”
晁盖话未说话,那田虎顿时冷哼一声说道:“晁盖,你休要在那里说风凉话。我三弟被那孙安夫妇陷害,那卞祥更是一起背叛于我。你先是派手下阻拦我追杀这三个叛徒,而后更是公然将这三个叛徒招揽到你梁山之上,公开庇护于他三人,这还能说与我田虎没什么过节?”
说到这里,田虎顿时一脸怒不可遏,只是猛然一拍椅子扶手,继而站起身来,只是指着卞祥厉声质问晁盖说道:“我三弟田豹到如今落个残废,这笔账,不找你算找谁算?这几个叛徒不死,此事决不罢休!”
见状,那卞祥顿时一怒,继而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田虎,往前两步站出来,看着那田虎冷冷丢出一句话:
“田虎,你那三弟田豹居然妄图对自己兄弟的内人染指,简直是禽兽不如。孙安哥哥没有取了他的性命,只是没收了他那作案的工具,已经是给了你面子。”
“如今那田豹有此下场,只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