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弟上了山,这家眷之类的善后事宜,自然不能马虎了!”,晁盖一笑,却是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晁盖知道,呼延灼不是鲁莽之人,此时急忙迈出了这一步,就表明他彻彻底底对那所谓的朝廷失去了信心,也真正认可了梁山泊的身份。
身为梁山之人,晁盖自然不会教他们有着这等后顾之忧。
随即,晁盖当即教呼延灼三人在聚义厅中落座。
“带上来!”
见得晁盖处理完呼延灼三人的事情,继而朱武对着门口的何三吩咐说道。
随即,何三便带着那双手被缚着的两人缓缓入内,众人看去,何人是那神火将魏定国与圣水将单廷圭。
“两位将军受苦了!”
晁盖见到两人来到,急忙上前,亲自给两人解开绳索。
“你便是晁盖?”
魏定国见得晁盖从上首位上走下来,居然亲自给自己解开绳索,不由暗暗有些吃惊。
“正是晁某,不知魏将军有何见教?”,晁盖给对方两人解开绳索,淡笑着说道。
魏定国闻言,顿时唏嘘一声:“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只是不知道你晁天王何时处置我二人!”
“不错!”,单廷圭点点头,一脸深以为然地说道:“既然已被你所擒,我等自然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晁某与两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何敢坏了两位将军的性命?“,晁盖一笑,顿时说道:“若非两位将军率军前来,我晁盖也断然不敢如此委屈两位!”
“晁盖,你什么意思?”,看得眼前的晁盖似乎没有杀意,单廷圭顿时冷冷说道。如今被晁盖活捉,他两人早已抱定了必死之心。
“晁盖久闻两位将军大名,若是两位将军不弃,不妨便留在山寨,一同吃肉,大碗喝酒,一同替天行道,岂不是好?”
“你要我二人入伙?”
听得晁盖这话,单廷圭顿时一怔,继而与魏定国两人面面相觑。先前他们被捉之后,便被带上梁山关押了前来,吃了好的饭食供应着,却是没有任何人前来见他们二人。本以为晁盖要直接处置他们,但是却没想到,晁盖居然想着招揽他们入伙。
“不错”,晁盖点点头:“我晁盖也听得二位的名声久已。二位将军忠肝义胆,不妨便留在我梁山泊,坐一把交椅也好逍遥自在!”
“当然,若是两位实在不愿在我梁山泊落草,晁盖亲自送两位将军下山,决不食言!”
闻言,两人顿时一愣。他们原本就没想到晁盖如此礼贤下士,眼下晁盖如此说,顿时教他们反而有些迟疑。
他们也算是江湖中人,自然对梁山泊也是听说了一些。眼下又与梁山交手,更是对梁山泊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梁山绝非是先前官家和蔡京口中说得那般,是一群草寇。
“两位将军!”
此时,却是刚刚落座在最后的呼延灼站起身来,对着中央的魏定国与单廷圭从背后喊道。
“呼延将军,你……”
魏定国与单廷圭转过身来,见得呼延灼以及那身后的韩滔与彭玘悉数坐在梁山聚义厅中,顿时一脸震惊之色。
“两位先不用惊讶,且听呼延灼说一说先前发生的事情!”,呼延灼见得两人一脸惊愕的表情,继而开口将先前陈翥的所作所为悉数说了出来。
“今日是陈翥,明日又是何人?”
呼延灼恨恨说道:“眼下这大宋的江山,便都是坏在那些奸臣手中。我祖辈等辛辛苦苦一腔热血打下的江山,我等兢兢业业守护,他赵官家却是坏的比谁都积极!如此,却怪得了谁?”
“远的不说,你等今日兵败,天王哥哥仁慈,可以教你等下山,可是你等下山之后,又能如何?”
“下山之后,路只有三条:一者,你二人隐名埋名,择一处隐居下来,过着寻常百姓的日子。但是你二人一身本领,如何心甘情愿?”
“二者,你二人另择山头落草,若是如此,何必舍近求远,前去他处?眼下天下英雄汇聚梁山,岂不是众望所归?”
“三者,你二人若是不死心,前去东京复旨。只怕是你等未曾见得官家的面,便被直接捉了,关入大牢,治了死罪!这可不仅仅是兵败的问题,蔡京一直想着为其儿子蔡九报仇。你等此番失利,岂不是正好给了他口实?满朝文武,为了拍蔡京的马匹,岂能不对你等落井下石?”
听得呼延灼这一席话,魏定国与单廷圭顿时一脸震撼之色。不得不说,呼延灼将他们所有的可能都给一一分析了,虽虽不见得完全正确,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此时,一旁的智多星吴用再度开口,看着两人一脸殷切地说道:
“两位将军,你等素怀大志,何不留在山寨,与我等众兄弟一起替天行道,到时候或可在史书之上留上一笔,岂不是好?”
“承蒙梁山泊天王哥哥并诸位兄弟看中,我二人愿意留在山寨,为山寨效犬马之劳!”
魏定国与单廷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