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李家庄的庄客都纷纷请缨,要随着李应前去扈家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应此去,必定是凶多吉少。眼下的扈家庄,也不如先前对待他李家庄一般友善了。
“你们便在庄内,好生守护好李家庄,谁也不准随我前去!”
说着,李应看着鬼脸儿杜兴说道:“杜兴,我不在的时候,庄内的事情,便由你负责统领!”
“庄主,我……”
杜兴闻言,先是一怔,继而一脸惶恐之色,刚还要再说神什么,却被李应猛然打断:“就这么定了!”
话音落下,李应继而看着扈三娘与扈成说道:“走吧!”
扈成与扈三娘见状,也不再言语,对着身后的扈家庄人马大手一挥:“撤!”
扈家庄。
扑天雕李应先是看了看那扈太公的尸体,尤其是详细地查探了扈太公的伤口,看着那此时有些发黑的伤口,不由脸色一凝:“对方这果然是要置太公与死地啊,居然在兵刃上还用了毒!”
话音落下,李应顿时叹息一声。
“李庄主,今日傍晚,你与家父究竟在谈论什么?”,飞天虎扈成看着眼前的李应,忍不住问道:“眼下这里只有我兄妹与你三人,有什么话,你总可以说了吧!”
李应闻言,点点头,继而开口说道:“今日傍晚,我前来寻你父亲,乃是谈论入伙梁山之事!”
“什么?入伙梁山?”
闻言,扈成与扈三娘顿时一脸惊骇,怪不得先前李应不肯当众说起,原来这李应居然想要入伙梁山。这等消息,委实也有些教人太过意外了。
先前他们扈家庄与李家庄都撤兵,但是却还没有谋划好下一步的出路。
“李庄主,不想你居然为自己选择了这天投降梁山之路!”,扈成看着眼前的扑天雕李应,吃惊之余,微微有些嘲讽之色。
“扈成你错了!”
李应闻言,顿时摇摇头说道:“并非是我李家庄投降梁山。先前梁山的头领鼓上蚤时迁夜访我李家庄,前来寻李某,还带来了晁盖的亲笔书信!那晁盖表示,只要我李家庄不会再与梁山为敌,他梁山便可以揭过先前我李家庄参与围攻梁山之事。”
“虽然那时迁也表示晁盖出招揽之意,但是却并非是揭过先前之事的条件!”
“为了慎重起见,我并未当时答应”,李应说道:“今日傍晚前来,便是与你父亲商议此事。如今我等都已经撤兵了,不知你扈家庄做如何打算。见得你父亲也没有主意,我便提起了先前那时迁的来意,入伙梁山泊,不想谁知你父亲却是有些不愿意。他认为上了梁山便比不得在庄内自由,我笑他看不清如今的时局,便与他争执了两句而已!”
闻言,扈成与扈三娘都是一脸诧异,继而看着眼前扑天雕李应的双眼,沉沉问道:“当真?”
“当真!”
李应丝毫不回避两人那质疑的目光,神色自若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何我李家庄的庄丁参与了此事,但是我李应对此毫不知情,若是知情,不待你们动手,我李应首先便了结了他!”
李应话音落下,扈成与扈三娘顿时陷入了沉默。从李应的而反应来看,李应应当对此事并不知情。但是,证据摆在这里,又如何教他们相信。
“对了?参加行刺的,应当不止这四个人吧?”
李应忽然猛然想到什么,继而说道:“再说,对方几人能够深入扈家庄的中心,到这里来行刺扈太公,定然有着扈家庄的庄客作掩护,否则的话,如能能够瞒过一路的巡查到了此处?”
“这……”
被李应这般一提醒,扈成与扈三娘顿时一愣,继而脸色一变。不得不说,李应此时的话语,听上去确实颇有道理。而且,他扈家庄也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从整个扈家庄的庄门口到扈太公的院落,可以说是扈家庄守卫最为森严的一条防线了。若是没有内鬼的话,对方如能能够在不惊动一处巡查和守卫的情况下,直抵此处,行刺扈太公?
“混蛋!”
飞天虎扈成闻言,顿时狠狠说道:“我这就去查!”
想到扈家庄居然有内鬼,扈成顿时忍不住一个机灵。若不是那些内鬼,那些凶手如何能够刺杀得了他老爹扈太公。这些内鬼,甚至比那些凶兽更加可恨。
瞬间,不止是李应,便是扈成与扈三娘,也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