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百胜将韩滔的目光呆滞,愣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谁规定的,只准别人出击,攻击自己,不能让自己反击?
而且,那蔡京父子是什么人物,哪个人心中不清楚?何须再问?
自己百胜将韩滔本来想着便是死在梁山手中,也算是为国捐躯了。但是此时看来,这真相却并不是这样。
原来,自己都被蒙在鼓里,甚至,不止是自己,便是如同那蔡京,也被那宋江玩弄于鼓掌之中。
此时的韩滔自然不会去想着如何告诉那蔡京,此时他却是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自己一腔热血,却被如此的利用。到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想想看,实在是不值。
继而,韩滔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不停变换。
……
天目将彭玘眼神呆滞,看着眼前的篝火,一脸沉思之色。
本想着自己出任先锋,能够首先建功,不想,却遭此大败。
“报,禀将军,呼延将军正统帅大军而来,据此已不到五里路程。”
闻言,天目将彭玘顿时回过神来,稍稍迟疑,继而吩咐说道:“传令下去,与我前去与呼延将军汇合!”
“呼延将军来了……”
“呼延将军来了,太好了,这下子咱们就能够翻盘了……”
听得那士卒之中窃窃私语之声,彭玘顿时感觉一些惭愧,继而再不迟疑,上了马,对着前方而去。
“什么?败了?”
呼延灼看着眼前有些灰头土脸的天目将彭玘,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自己可是调拨给他们两人五千精锐骑兵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败了?看着眼前的数量,恐怕这五千兵马,眼下也只剩下不足四千人了。
“对了,韩滔呢?”
呼延灼此时见得眼前只有天目将彭玘,方才想到韩滔,顿时开口说道:“身为先锋官,他此时何在?”
“禀将军”,彭玘见得呼延灼问起,也知道躲不过去只得叹息一声,将先前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什……什么?”
呼延灼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彭玘,一脸惊骇之色:“你说韩滔将军此时落入了梁山贼寇手中,生死未知?”
这天目将彭玘和百胜将韩滔可是他呼延灼亲自举荐的人才,可是眼下,两人一个生死不明,一个大败而回,若是消息传出去,那岂不是教朝中顿时流言四起?
“彭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好端端的,就……”
呼延灼看着彭玘,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与彭玘及韩滔两人私交都不错,故而私下里也是以兄弟相称。
此时,呼延灼称呼彭玘为彭兄,明显是要对方摆出官面上的那一套,和他说真实的原因。
“哎……实不相瞒”,彭玘再度叹息一声,看着呼延灼说道:“我等还是泰国小瞧那梁山了。这梁山之上,却是不乏能人。单单是先前接二连三派遣头领前来引诱韩将军上前时,对方对于时机的把握,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完成的!”
“而且,还有一事,便是呼延兄你,恐怕也难以相信!”
“何事?”
呼延灼看着对方,沉沉说道。
“先前与我交战的梁山兵马,实际人数应当只有一千左右。但是,就是这一千左右的人马,冲杀起来,那股子狠劲儿,却是世所罕见。”
“但是我统率五千兵马,以为定然可以吃掉对方,对方无疑是螳臂当车。但是,等两军一交战,我等方才发现,这梁山士卒瞬间便将我军的阵势冲乱了。这说明,这梁山的兵卒,绝对是有着高手指点训练的,我等官军,一对一的情况下,恐怕绝不是对手!”
闻言,呼延灼心头一沉,他没想到,自己这刚一到来,便听到如此的坏消息。
“想来,这练兵之人,应当是那原来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呼延灼沉吟说道:“此人谙熟带兵、统兵,练兵之法,想来梁山之上的兵卒,也应该是此人负责训练!”
“不过,彭兄也需要担心”。
说道这里,呼延灼眼中,不由泛出一道道骄傲之色:“想来这小小梁山泊,便是真如你所说的那等兵卒,也决然不会很多,说不定先是只是拿出来装装门面而已”。
“再说了,眼下我呼延灼麾下,可是有个无坚不摧的杀手锏。我连环甲马之下,对方便是再厉害,也唯有望风而逃的命运。”
“彭兄不必担心,今日我等先安营扎寨,查探一下周围的地形地势,若是没什么意外,明日出战,我倒是要看看,这梁山泊究竟是有什么上面三头六臂。同时,也打听一下韩将军的下落!”
“有呼延兄这句话,彭玘便放心了!多谢呼延将军!”,彭玘对着呼延灼沉沉一抱拳,虽然对方没有追究他的失败之责,但是彭玘却是感觉很是惭愧。
“彭将军无需如此低沉,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眼下我等三万大军如今已经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