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秀珠的心思,花荣自然与孟康三人说了。
虽然这大宋朝讲求不改嫁,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江湖之人,说到底,都背着一顶大宋王朝草寇与强贼的帽子。对于大宋王朝这等礼法,自然也是全凭心情了。
更何况,江湖儿女,活得便是“潇洒”二字!那等什么劳什子礼法,权且教他统统见鬼去吧!
眼下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不论是花荣还是裴宣、邓飞,自然都是乐于促成此事。
本来,按着邓飞的意思,是要风风光光地大办一场。毕竟,这可是他们饮马川的大喜事。
但是,众人商议之下,尤其是孟康与花荣,都觉得此事也不用大张旗鼓,只是简单一些为好,只是摆上几桌酒宴,大家热闹一番,图个喜庆与吉利便是。
只是眼下秀珠伤势未愈,这事情便是暂时搁浅了,也算是给秀珠与孟康两人给一段时间,教两人的感情升温。
自然,孟康对秀珠却极是上心,秀珠的一切事情都不需要下人来做,都是孟康亲力亲为,亲自过问。而此时,那秀珠自然也是整日洋溢在幸福之中。
花荣见得如此,倒是也放心了不少。毕竟秀珠在山上养伤,过阵子也需要在饮马川山上大摆酒宴,花荣便想着先去蓟州接了花蔓过来,免得再教花蔓一直担心自己两人。
花荣这般想着,便对着裴宣三人告辞。得知了花荣想要返回蓟州,想要接取花蔓前来饮马川,邓飞却是坐不住了,直说一定要亲自与华荣前往蓟州,前去迎接花蔓前来,而且他自己天天闷在山上,早已坐不住了。
见得如此,裴宣便教邓飞陪同花荣前去蓟州。只是这一路上,不知怎么的,花荣却隐隐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继而,花荣顿时快马加鞭,与邓飞赶往蓟州。
砰!
“小妹,为兄回来了!”
花荣到了家门前,从马上飞快跃下,便上前去叩门。不想这花荣只是轻轻一用力,那屋门便开了,原是这屋门压根没有拴好。
花荣进的屋来,却见得有些萧条的院子中空空如也,却哪里见得花蔓的半个人影?
“花兄,难不成是令妹外出了?”,邓飞见得花荣急得满头大汗,顿时宽慰说道:“这院门不是也没有上拴?大概是一个在家闷得慌,外出去街上逛了,想来过一阵便返回了!”
闻言,花荣点点头。虽然邓飞说得倒也不无可能,但花荣心头那份不安之感却是越来越盛,丝毫没有削减。
“邓兄,先请进屋再说!”,花荣对着邓飞一招手,两人对着正对着院门的那间房屋而去。
吱呀。
花荣推开门,却是一脸惊愕之色。
只见眼前的屋子内,满地的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地跌倒在地,也有着部分碎裂开来。茶具花瓶悉数被打碎,碎片溅到了房屋各处。甚至,在这屋中,有着明显的打斗痕迹。
“这……”,邓飞见状,顿时也是一愣。
忽然,花荣脸色一变,快步翻开地上一夫桌凳,继而从地上捡起一只珠子,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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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兄,这是?”,邓飞见得花荣这般脸色,不由问道。
“这是小妹的贴身之物,她一直随身佩戴着从不离身!”,花荣脸色苍白地说道。
闻言,邓飞也是一怔,花荣这般说,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花蔓出事了。
邓飞左右看去,仔细凝望,却是发现在那眼前被压在下方的圆桌之上,有着一张笺纸,似乎是有人刻意放在上面似的。
邓飞有些好奇地俯身取过那张笺纸,下意识地一看,顿时一脸愕然,继而将那张纸交予花荣。
花荣接过来一看,只见那手中的笺纸中只有一行字:教晁盖前来赎人!
“混蛋!”
瞬间,花荣的脸色大变,从那苍白之色变成了铁青。一拳沉沉砸在旁边的桌上,那桌面顿时应声而碎。
眼前的笺纸便是最好的证明,他先前心头的不安之感却是应验了——花蔓出事了。
“究竟是谁,居然如此卑鄙!”
邓飞不由怒骂一声,谁知道此行兴冲冲前来接取花蔓,却不想出了这等事情。邓飞看着眼前的花荣,再度问道:“花兄在此之前,可是有着什么仇家?”
“仇家?”
花荣一愣,继而看着眼前的邓飞,有些恍惚之色。
来到蓟州之后,他根本没有与外人有什么交道,何来仇家。若是在这之前,要真说起仇家,便只有那清风寨的文知寨刘高了。只是那刘高怎么会知晓自己在此,继而捉走了花蔓?
在花荣的印象之中,那刘高却是个典型的怯懦小人。丝毫没有什么本事,只是占着自己的清风寨文知寨的身份,作威作福。可是说一千道一万,花荣却觉得,此时绑走花蔓的,绝对不是刘高。
且不说刘高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蓟州,若真是刘高动的手,他一定会在笺纸之上写明是他刘高捉了花蔓,一定会耀武扬威一番,才会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