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天边正露出一抹鱼肚儿白时,晁盖一行人等人骑着马,后面跟着两辆马车,出了阳谷县,一路向北,扬长而去。
昨夜那西门庆命人放火烧了武大郎的院子,晁盖等人一不做二不休,随后也干脆直接赶到了西门庆府上。
恰逢那西门庆疼得死去活来,寻郎中给他涂了点药粉将手指包扎起来,刚刚躺下,便见到自己的房门被人野蛮地踢开,西门庆还没看得清楚来人,顿时被武松上去就是两拳,印上了熊猫眼。
见得居然是先前那些削了自己手指的人,西门庆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自己先前可是派遣了那么多家丁前去,让他们直接放火,活活烧死这帮人,不想这些人居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根本来不及多想,西门庆顿时哭天喊地地求饶。俗话说越是有钱人越是怕死,这西门庆心知眼前的晁盖等人定然不会轻易翻过他,又是许诺种种赔偿,又是许诺痛改前非,顿时那种浪子猛然回头的做派,若不是晁盖等人知道此人的心性,恐怕都被被眼前这厮给骗了。
最终,这西门庆却是活活被武松的铁拳打死了。西门庆毙命,顿时整个西门家如同炸开了锅,那些仆从顿时作鸟兽散,纷纷开始逃命。晁盖等人直接装了两架马车,随后将那剩余的钱财却是直接洒在了大街上,眼下他们也没有时间了,故而只能采用这等方式去“周济”百姓了。
当然,一夜之间,西门家与武大郎家悉数被烧成灰烬,西门庆身死,这消息传到张知县的耳朵中时,顿时静的张知县半天回不过神来。那西门庆可是本县有名的富户,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人连锅给宰了,也不知对方究竟是与谁结了仇怨。
刚要吩咐下人速速去传唤武松这个都头前去查案时,却被告知那武松已经一直所踪,那被烧成灰烬的武大郎便是那武松的家眷。
顿时,张知县气得快炸了:你说你西门庆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那武松!那人可是一个十足的狠人,便是连自己,也是有着几分畏惧,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富户?更何况,眼下那西门庆的家财悉数早已经被那些百姓给“瓜分”殆尽了,自己却连一点汤都没喝着!实在是晦气!
那等人物,便是自己如今派兵去追,便是追上了,有那个兵卒敢上前去捉拿于他?
晁盖等人自然是不知道那张知县的焦头烂额,晁盖,许贯忠,林冲,武松四人骑着马,武大郎与焦挺架着一辆马车,孟虎独自架着另一辆马车。至于潘金莲,却是不会骑马,晁盖无奈,只能自己带着她前行。
众人行了半日,都感觉口中有些饥渴了。而此时看去,却两边满眼却是见不到一处人烟,尽是山岗与荒田,路边的枯枝败叶,却像是许久未曾下过雨一般,树干因为枯朽时间太久,有的早已腐化,只剩下空空的树干,甚至那树干都一块块的长上了黑斑。
虽然天气并不是很热,但是昨天夜里便折腾了一晚,到了中午时分,众人不由觉得有些劳累。尤其是那潘金莲,虽是由晁盖带着她驾马前行,但是因为与晁盖
(本章未完,请翻页)同乘骑一匹马,两人的身体不免接触,潘金莲感受着晁盖那魁梧的身体与温热的气息,不免身体一直紧绷着。
毕竟,从小到大,潘金莲还没有与那个男子有着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潘金莲后背紧紧挨着晁盖那温暖而宽阔的胸膛,顿时有些羞涩,脸色泛出阵阵潮红之色。
但是,她又不敢太过将身子向前,若是太过向前,她又害怕自己从马上摔落。虽然更何况前方晁盖的两只粗壮的手臂环绕着她捉着马缰绳,她有不敢过于妨碍晁盖驾马。
而且,潘金莲脑海中,总共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先前晁盖救下她的那一幕,那时候她自己居然异常的眷恋那晁盖温暖的怀抱与壮实的胸膛,似乎能给他无限的安全感。一念到此,潘金莲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微微对着晁盖靠一靠。
这是为了不妨碍他驾马!
嗯,就是这样!
潘金莲在心底这样自我安慰道。
“不知道此处到何地界了,却也寻不见个路边的酒家或者茶肆!”,武松有着口干舌燥,打量着有些光秃秃的山岗说道。
“没法子”,焦挺驾着马车,身体也有些僵硬了,早想找个地方休息下,活动下筋骨。此时听得武松这般说,他也打量着四周,有些无奈地叹道:“也不知到了什么荒郊野岭,却也不见个人家!”
许贯忠闻言,泯然一笑,回身看了一眼武松与焦挺,开口说道:“若是许某所料不错,我等已经是进入了孟州地界了。想来此处,该是那孟州道附近!”
“孟州道?”
晁盖一听,顿时想起什么来。继而看着众人一笑:“若是孟州道,那么我等往前行,若是到了那十字坡,却是有一处酒家!”
听得晁盖这般说,许贯忠顿时眼睛一亮。晁盖如此说,想来是知道那个传闻了。
“天王哥哥说的不错”,许贯忠点点头,冲着晁盖一笑,右手直指着右前方说道:“我等约莫往前再行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