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前去辞行,柴大官人心中虽是有些疑惑,但也是百般乐意,心头更是对晁盖更加佩服了几分。
先前,柴大官人可是没有少在这武二面前碰钉子,而且自己又不好出面赶他。眼下晁盖一出面,也不知说了什么,这武二便自己要求离开了。
至于这武松去不去梁山泊入伙,那他柴大官人可是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了。似这等没名没分的,他柴进实在也提不起那等兴趣了。
在武松离去后,晁盖耐不住柴进苦留,一行几人又在柴进庄上逗留了两日,方才在柴进的依依不舍之下离去。不过,此时的是晁盖身边,却是多了一个人,那人赫然便是先前晁盖在柴进庄上见到的许贯忠。
许贯忠自然也是需要向柴进辞行的,直说他见得晁盖前来,一直想去梁山入伙,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时正好见到晁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晁盖见状,也自然在柴进面前表示愿意教这许忠上山。
见得自己眼前的“许忠”与晁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柴进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顿时欣然点了头。毕竟,这许忠也只是他庄上极其普通的一个庄客而已。他柴进又不是人家的生身父母,岂能约束得了别人的脚步。
柴进一直将晁盖四人送出十里地,方才挥手作别。晁盖与柴进话别离去,看着身旁的许贯忠,此时心头已经更无所求,当下便要准备返回梁山。
“天王哥哥眼下可是有着急事返回山寨?”
见得晁盖说道要启程返回梁山,许贯忠微笑地看着晁盖说道。
“嗯?”
闻言,晁盖顿时有些犹疑地看向许贯忠,对方似乎是有着后话。
眼下倒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若是有事,想来马灵定会前来派人通知,此行他们知晓自己是前来沧州拜会柴进的。
“此处往西六七十里地,有着一处小山头,名唤枯树山。此山之上,有着一株古树,树枯百年而不死,故而得名。在这枯树山上有着两个头领,聚集了五六百小喽啰,麾下有着二三百战马,占据枯树山……”,许贯忠见得晁盖一脸犹疑,继而缓缓解释起来。
“枯树山?”
晁盖听到这名字,顿时一愣,继而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名来,看着眼前的许贯忠说道:“许兄说的,莫不是那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
听得晁盖喊出这两人的名字与诨号,许贯忠不由再度吃了一惊,继而失笑说道:“不想天王哥哥竟然知晓他二人!只是不知天王哥哥可对此二人有兴趣?”
闻言,晁盖一愣。这没面目焦挺倒是还好说,只是这丧门神鲍旭,在晁盖印象中,此人在原来的水浒中,乃是被安排成李逵的副手,倒也做得有声有色,但此人秉性如何,似乎自己的印象中,此人的风评却不怎么样。
“想来天王哥哥是有些疑虑那丧门神鲍旭?”,似乎是知晓晁盖心中所想,许贯忠继而开口笑道。
晁盖闻言,倒是没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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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哥哥有所不知,传言那丧门神鲍旭喜好杀人,实乃谣传!此人非但不是杀人恶魔,而且倒是个极忠义之人”,许贯忠摇摇头,笑着解释道。
原来这丧门神鲍旭原是生在富贵人家,家中颇有资财,但其父母后来因嫌弃他生的丑陋,故而又将从外领养了一个儿子。这继子生性伶俐,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反而亲生儿子鲍旭遭受了冷落。而那继子心肠更是歹毒,处处排挤鲍旭。鲍旭见状,只觉得这个家中已经没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故而离家出走,后因缘际会,习得一身本事。
鲍旭在外游离四五年,回家探望,不想父母早已因病过世,家中那过继的弟弟直接将他扫地出门,生怕他夺了自己的家业和财产,而且那继子还买通了官府,直接将鲍旭放逐出去,令他永不得回州县。
鲍旭始终觉得此事蹊跷,继而私下前去查明,不想,他那父母实则是那过继的弟弟亲手害死的。继而,鲍旭顿时上门前去,杀了那所谓的兄弟,随后又怕官府前来探查,直接将一应家私悉数带着逃到了枯树山。
“居然是如此!”
晁盖闻言,顿时与林冲,孟虎三人对视一眼,一脸诧异之色。
“此事倒也是我先前在柴家庄与另一个庄客聊起方才知晓”,许贯忠看着晁盖接着说道:“他本是那鲍旭的同乡,故而对此事倒是知晓得十分清楚!”
“即是如此,我等倒不妨前去那枯树山一行!若是能够得鲍旭与焦挺前去山寨,自是喜上加喜了!”,晁盖闻言,顿了顿说道。
了解了这鲍旭的事情,晁盖自然便对他没了先前的成见。晁盖记得,在原来的水浒中,这丧门神鲍旭在梁山大聚义时候,排名第六十位。
而相比之下,反倒是那焦挺,晁盖更加感兴趣。那焦挺诨号没面目,指的却是此人不喜讲交情,直来直去。此人也算是原来水浒传中梁山一奇人,原本适中山府人氏,祖传三代,相扑为生,出身相扑世家,后流落江湖,在水浒中梁山排名第九十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