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阁下便是那青州兵马指挥司总管,青州兵马统制,霹雳火秦明?”,晁盖看着眼前那神武不凡的秦明,朗声笑道。
“不错!”
秦明见得晁盖等人在此倒是没有丝毫惊慌,反倒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晁盖等人:“昔日听闻水泊梁山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我秦明得见,果然不凡,怪不得宋江那等乌合之众丝毫不是敌手!”
话音落下,秦明再度打量着先前说话的晁盖:“想来这位,应该便是名满江湖的托塔天王晁盖了。说实话,我秦明心头对于你晁盖,还是有着几分敬意的。”
“若是这天下的强贼真如你这般,真有这几分为民之心,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多谢”,晁盖闻言,不由莞尔一笑:“我晁盖便当秦统制此言实在夸奖我晁盖遇梁山吧!”
“不过”,晁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若是秦统制当真看得起我晁盖,便请秦统制退兵吧”。
“我晁盖可以拍着胸脯作保,我梁山泊一不偷二不抢,丝毫不会为祸乡里。只是我等一干意气相投的兄弟,受不了太多的繁文缛节及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方才寻这样一个清静之地,与世无争,还请秦统制体谅!”
听道晁盖如此说,那秦明还未发话,却见那秦明身旁的一员鹰钩鼻的战将尤观冷笑一声:“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我看你这贼寇倒是有一番去勾栏里说戏的天赋,莫不如早早解散了梁山。否则,天兵来此,顷刻之间,便教你等梁山泊灰飞烟灭!”
“呵”,闻言,跳涧虎陈达更是耐不住了,大笑着喊道:“是哪家的鹌鹑,没有关好笼子,居然跑到这里来学人语?人不人鬼不鬼,端的好笑!”
“大胆!”
“狗贼安敢无理!”,那尤观闻言,顿时一脸青黑之色,他没想到,如今朝廷青州兵马来此,这梁山贼寇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晁天王”,秦明见状,也不由神色冷淡了许多:“我知你梁山颇有些实力,但如今我青州兵马既出,绝不是宋江那等乌合之众足以比拟。若是你等
(本章未完,请翻页)投降,我秦明保证,一定尽力维护你等周全!”
“多谢秦统制好意”,晁盖一笑,摇摇头说道:“我梁山众兄弟,绝无贪生怕死之辈。投降之举,怕是极难!”
“大人,便休与这些贼寇多费唇舌了”。那鹰钩鼻的尤观看着秦明请战说道:“小将请出战,也好搓一搓这等贼寇的锐气,教他等知晓天外有天!”
“也罢”,秦明见状,继而点点头:“便由你前去,探一探这梁山众人的虚实!切切小心在意,不可马虎!”
“小将得令!”,尤观听命,顿时拍马往前,手中朴刀对着眼前的晁盖一指,大喝一声说道:“你等梁山贼寇,休要逞口舌之利!敢来与我尤观见个高低么?”
闻言,林冲顿时大怒,刚要准备行动,不料一旁的史进却抢先说道:“林教头稍待,杀鸡焉用牛刀!便教小弟前去,会一会这厮!”
说着,史进却将目光投向了林冲与晁盖,像是在等着两人的准许。
见状,晁盖微微点点头。以晁盖看来,眼前这尤观眼高于顶,想来武艺也是平平。便是史进出马,也绝对可以收拾得了对方了。
“贤弟小心!”,林冲见晁盖点头,继而也没有再多说,只是对着史进吩咐一声。
“哥哥放心,待小弟捉了这厮,好教他知晓我等梁山好汉的威名!”,史进笑说一句,继而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
“来者通名”。
那尤观见得是一个有些瘦弱而俊秀的汉子前来,不由有些不屑地指着史进说道:“本将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待你爷爷捉了你,再告诉你不迟!”
史进说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刷的一声,直挺挺对着那尤观砍过来。刀刃之上,寒芒刺目,带起道道劲风。
见状,那尤观面色一冷,从这气势之上,他倒实能够感觉出,眼前这个看上去像个绣花枕头的家伙,似乎倒是有些斤两。但是,这可并不代表他尤观怕了。
先前,自己上面那一位可早就打点好了,只要自己瞅准机会立了功,便不愁没有升
(本章未完,请翻页)迁的机会。省得在这暴徒秦明的麾下,天天受气。
自己早都受够了,只是苦苦等不来机会。眼下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故而,眼下出战梁山,他便迫不及待地请战,目的便是为了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功绩。
铛!
一道有些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响起,顿时两柄刀刃上,瞬时有着火花飞溅。
蹬蹬!
那尤观只感觉一股大力扑面而来,不由朝着身后退出两步。而反观史进,此时却是一脸笑意,脸上尽是轻松之色。
见状,那尤观顿时大怒。不过,一贯自负的他,确实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尤观便不信,自己乃是枢密院的提点教头的手把手教的武艺,难不成还不如一个山贼?
先前自己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