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们两个?也想劫道?哈哈哈哈,当真是笑死我了”。
“区区两人,也胆敢拦住我等大队的人马,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可不,若是教他知道我等身份,教他知晓我家寨主的名讳,不知道会不会当即吓得尿裤子,哭爹喊娘地跪着给咱求饶?哈哈哈哈……”
“便是求饶,也不能放过他。哼,这等不开眼的东西,活该让他付出点代价!”
……
顿时,那安士隆的队伍中,士卒由先前的窃窃私语到大声嘲笑,仿佛认定了眼前的两人,便是前来找死一般。
晁盖与史进见状,倒是任由对方大笑,只是在原地拦着路,不曾说话,反正他们的目的只是暂时拦住对方的去路,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等待卞祥的信号即可。
“喂,你等两个蠢贼,如何不动手?”,安士隆看着眼前说着劫道,但又无动于衷的两人,不由笑道。
“想必他二人此时连脚都软了,怕是再也没有胆子动手了吧。哈哈哈哈”
“对对对,想必他二人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听得安士隆如此说,身旁的士卒再度肆意地调笑道。
安士隆听得士卒如此言语,更是心花怒放。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由不屑地摆摆手说道:
“算了,今日你大爷我心情不错,又看在同道中人的面子上,便饶了你二人。给大爷跪下磕三个响头,赶紧滚吧!”
闻言,史进故意一脸懵懂之色:“多谢英雄,只是听英雄适才说道同道中人,难不成英雄也是哪个山头的当家?”
“还算你小子有些伶俐劲儿,大爷我正是田虎大王麾下先锋大将安士隆。怎么样,以后学着点别白白丢了自己的小命!”
果然是田虎的部将。
听得眼前安士隆的话语,史进顿时朝着晁盖使了个眼色。既然是田虎的部将,那么想必他们来此,极有可能便是为了捉拿卞祥之母。
只是,过了这会工夫,却还不见卞祥发出信号,难不成他们还没有找到,抑或这安士隆一伙人压根就不是奔着卞祥之母而来?
“你们两个,还愣着作甚,还不磕头谢恩”,那安士隆看着史进与晁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大爷我还有要事,没工夫陪你二人在此耽搁。若是迟了些,大爷我变了主意,可就怨不得你大爷我了!”
闻言,史进看了一眼晁盖,一脸焦急之色。
“娘!”
正在此时,却听得那队伍中央,猛然响起卞祥的一声大喝。
“动手!”
听得卞祥的呼喊声,晁盖立马说道。便在下一刻,晁盖与史进齐齐一跺脚,身体猛然对着前方安士隆的队伍冲过去。
晁盖手中,却是两手空空,丝毫没有武器。不过,晁盖丝毫不担心。眼前这么多人,人人手中都带着兵刃,自己随意夺来一柄便就是了。
而史进此时,手中却是倒提着一柄长枪,三步并作两步,手中枪芒连闪,呼啸着对着眼前的一队人马而去。
噗嗤。噗嗤。
正当此时,那安士隆的队伍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均是被先前卞祥那声大喊而吸引了过去。继而,安士隆回身凝望,便见到两男一女,已经不知何时冲杀到自己队伍中,向着那装着卞祥之母的囚车而去。
而三人互为犄角,当先一人,体型魁梧,使一把开山大斧,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直愣愣冲入自己的队伍,却不是那卞祥是谁?
而那身后的一男一女,男子身形消瘦,双目如炬,使着两把镔铁双剑;而那女子,手持两把柳叶刀,上下翻飞间,犹如手持两匹白练翩翩起舞。此二人,正是那孙安与申屠雁夫妇。
而此时,因为三人突然的爆发,等安士隆发现之时,三人已经距离关押卞母的囚车已经只有数米之遥了。
“是他们,是卞祥、孙安两个逆贼,都给我上,截住他们。谁要是抓住他们,寨主自当有重赏!”
安士隆见得居然是卞祥与孙安夫妇三人前来救人,不由大骇。安士隆深知,他自己虽然憎恨卞祥,实则是嫉妒居多。卞祥此人,为人豪爽,不喜拍马逢迎,喜欢直来直去。
故而,安士隆多次的溜须拍马都被卞祥置之不理,当中落了这安士隆的面子。安士隆自知不是卞祥的敌手,便只得怀恨在心。故而,此时一见到卞祥,安士隆第一反应,却是恐惧。
随后,安士隆方才回过神来。眼下自己这一对人马,而他卞祥只有区区三人。便是天神下凡,也有个力竭之时。
常言说,多咬死象蚁。纵使他卞祥与孙安武艺再高强,也仅仅是三个人。自己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淹死他们。
继而,安士隆却是异常兴奋。看着卞祥三人直奔着囚车而去,顿时感觉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自己眼下捉了这诱饵,没想到还没送到山寨,甚至还没有捂热乎,鱼儿便上钩了。
只要钓到了这两条大鱼,自己便是立了大功,届时,再不济,那卞祥与孙安之前